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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旗木愉快地答应道,抢先迈出了步子,“走啊,上五楼,去参观,我还没有参观过和式的宿舍呢,好期待。”
轰焦冻跟在旗木的后面,看着旗木活泼的走路姿势,和四处乱翘的银色头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悄悄弯起了唇角。
旗木在心里飞快地捋了一遍做任务的流程,确认非常严谨非常合理后,反身一个180度的转弯,抱着后脑,面向轰焦冻微笑。
轰焦冻在狭窄的小路上不急不徐地迈着步子,视线下垂朝着一边的花丛,淡笑的两颊是可疑的红晕。尽管红白均分的发色在微风里帅气的起伏,但是轰焦冻整个人散发的还是略有些羞涩的气质。
太有意思了。
“欸,在楼梯间撞见你的那天,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盒子?没有坏掉吧?”
旗木看着僵硬走路的轰焦冻,忽然想起来入学第一天差点撞上的那一次,轰焦冻也是这种类似的,拿起盒子,怎么看都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
“……没?”轰焦冻缓缓回神,也想起了当时楼梯间的第一次面对面。
盒子里……放着的是抑制剂。
啊不,盒子确实没有坏,但那支抑制剂拿去交易市场才发现已经破掉了。
但是不要紧,那天晚上他印象最深刻的不是这个,是他身体的反应,是第一次出现的反常的生理反应。
说起来,一切的不寻常反应似乎都是从那一刻开始的,简直就像命中注定,当时的他并不知道旗木是他的结婚对象,仅仅是一瞬间的反应就觉得旗木是个不错的人生伴侣。所以抛却了父亲安排的未婚夫这一个前提,他想,如果是让他自己去选择结婚对象的话,他大概率会……不……他是一定会尽力去追求旗木的。
“旗木……”轰焦冻收回了流落在远处的视线,坚定地看着面前倒着走的人,脸上是势在必得的严肃表情。
“啊!”旗木对上轰焦冻的脸,忽然叫出了一声。
他想起来一件事。
“装修的话,是要去购买改造材料的吧,买材料是不是要去校外采购?我们最近在合宿闭校,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不能出门不能装修了?”
“嗯?”轰焦冻听了这句话,也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当时他装修的时候确实是从外面买的材料,甚至还请了一个工人帮忙整理,但是……
“没关系的,我那里有装修剩下的材料,不是,不是剩下的,是多出来的,还可以用,还有很多,有像我那种和式的,也有其他风格的,因为当时我也不确定喜欢哪一种,所以买了有很多,各种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