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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就好了,”斩魄刀沉默了一下说,又怀着擅自控制义骸的愧疚,解释了一句,“义骸是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因为它……是义骸。”
“那我岂不是还会在轰宝面前摔?”旗木咂一下嘴。中午那次摔倒事发突然,他都没来得及追究原因,现在想想,要是中午那次他的灵魂也被困在义骸里,那岂不是他就被轰宝宝公主抱了!简直是太可惜了。
“这种摔倒是可控的吗,我是说,比如哪种摔法会让灵魂脱离出来的概率小一些。”旗木抖着小心脏问。
完全看穿了旗木小心思的斩魄刀再一次胡说八道:“……随机的。”
旗木熄火了,默了一会又问:“那我能出来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
再一次看穿旗木小心思的斩魄刀犹豫了一下说:“……不能。”
旗木生无可恋了,倒在地上兀自发呆:“好吧,那你陪我聊个两毛钱的?”
“好。”
于是旗木便畅想开了帮轰焦冻追求绿谷的幸福生活。
斩魄刀对着旗木欲言又止,张张嘴,几次回话都想把义骸会摔倒的真相说出来,可是却越扯越远越说越离谱,最终,他一蹦而下,用细小的铅笔身形尽力地拖了拖旗木厚重的义骸,让它看起来没那么别扭。
“谢了。”旗木说。
“……不谢。”应该的。
话题就此终结。
斩魄刀看了旗木一会,终于不忍地撇开了脸。
其实他本应该在穿越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任务执行者这具义骸的特殊性的,但是穿越第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太混乱完全没有坐下来谈的机会,而紧接着他又发现这个执行者太傻叉,就存着逗弄的心思故意瞒着这部分,想要看到旗木自己发现真相后三观碎裂惊掉下巴的表情。
可是相处到今天,旗木竟依然毫无所觉,甚至对义骸的构造都完全没有探索过,真不知道旗木是心大还是太相信他。同时地,在经过几天的相处后,他发现旗木竟然是现今他接手过的所有任务执行者中唯一把他当一个独立灵魂看待的人,于是,一开始没有说出来的事情,到现在,竟然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本就不应该过多干涉执行者做任务的,那,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反正当轰焦冻认可了义骸,与义骸订了婚,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可以撤了。
斩魄刀整理好了任务思路,朝着地上的旗木说:“你要出去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