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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想着受冻的葡萄汁粘性小没法出击,却没想到葡萄汁的粘性会小到从头皮上掉下来,而同时,骤降的温度使得冰葡萄将头皮撑开,此时,掉在地上的不仅是紫色的葡萄冰碴,还有不断滴落的头皮鲜血……而偏偏鞋子还被不知道啥时候结成的冰粘在了一起。
“绿谷……”
峰田实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一脸惊讶的绿谷,边借着鲜血掩护色迷迷地看着,边哭诉着,“你来啦,快帮我止血。”
绿谷看着面前满头满脸血的峰田,感觉受到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不是没见过受伤到满头鲜血的人,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会是他的同学,还是以这样诡异的方式。
轰焦冻凝了一下峰田实的眼神方向,没转头地小声问绿谷:“还能闻到吗?”
绿谷闻言回神,摇头道:“没有了,你快把温度升起来。”
峰田实听着绿谷的话,狂点头,同时露出了赞同的带着血的笑。
轰焦冻其实在看到门口的人是峰田的时候就已经把手按在墙上解冻了,此时看到峰田有些扭曲的笑,犹豫一瞬,抬手的方向一转,把绿谷拦在了自己的身后,说:“你先回去。”
绿谷不解。
轰焦冻:“我有事想单独跟他说。”
绿谷看着轰焦冻坚决的神情,和继续解冻的动作,朝峰田实抿了个抱歉的笑容,放心就回去了。
轰焦冻朝绿谷方向看一眼,拉上了旗木的房间门,把按在墙上的手放下来,朝着峰田实走近,看着越来越紧张的峰田实,疑问句最终变成了肯定句,“你想对绿谷下手。”
峰田实原本就很大的眼圈,非常明显地颤动了一下。
轰焦冻却没有继续说,他看看仍旧不断从峰田实头皮滴落到旗木房间门口的血,抓抓衣服口袋,从里面掏出来一条纱布,特意用左手加热过,抛向对面,“擦一下。”
流血到快要贫血的峰田实忙不迭地接住,盖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等到感觉血液凝固,身体暖和起来,葡萄重新生长出来,峰田实顶着纱布,忽然想到随身带着医用纱布的事情,看向轰焦冻的眼神就渐渐热烈了。
轰焦冻正在控制温度,把门口散落的碎葡萄和血滴凝在一起,感受到背后越来越炙热的视线,回了个头,眼神就和峰田实的视线直直地对上了。
一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