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说到底雅臣也只是逗一逗这个淫荡的婊子,没想着真让人给他结医药费。
欲望得到满足的医生神清气爽,大方的给出两倍嫖资,修长白皙的大手还摸了摸卖逼汉子的发顶,和颜悦色道:“乖,这是你应得的”
见钱眼开的笨汉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乐呵呵的摩挲着恩客的掌心,心里想着这样大方的客人再来一打。
解决了生理需求的医生拍拍衣袖飘飘然的走了,留下攥着二百块钱傻乐的延明。
等到冲干净身体,美滋滋的吃饱喝足,填饱了肚子的卖逼汉子又开始犯懒。
瘫在软乎乎的床褥上打盹,睡意朦胧间连电话也懒得接,任由枯燥的铃声反复响起在不大的出租屋。
蠢货的电话打不通,椿跟双胞胎弟弟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的冷下脸来。
“这笨货不是最怕饿吗!这些天倒是能忍!”
短信箱留存着两天前卖逼汉子发来的谄媚淫话,椿存心要揉搓揉搓这不讨喜的笨汉,憋了两天没去找人“消费”,就是为了一雪对方上一次拒绝他邀约的“前耻”。
婊子就要有婊子的觉悟,婊子没有拒绝恩客的权利。
椿知道延明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娇气货,最怕忍饥挨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本想等人饿得不行摆出更低的姿态来求他,届时在像救世主一般登场,给人喂精喂尿,可这回实在反常。
“他找别人去了”
梓推推眼镜,语气平淡的陈述,眼神却冷得掉渣。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体验过兜里揣着五百圆子的大款生活,那么二百大洋也就显得不怎么够花了。
不过两天时间,延明就把辛苦卖逼一夜的积蓄挥霍个干净,全炫进了五脏庙里。
看着泡在水里破破烂烂的两块布料——那曾经的战衣,延明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是被人坑了,花大价钱买了两件次品,才穿了两次就报废,对钱格外敏感的汉子二话不说团吧团吧两块烂布,气势汹汹的就跑去成人用品店要说法去了。
“奸商!”延明大吼一声,啪的把装了战衣的纸袋丢在收银台上,虎目圆睁,板着脸瞪着店老板,得益于那一身腱子肉,倒是有那么几分凶悍的架势。
“小哥何出此言哪”老板脸上的褶子抖了抖,眼皮一跳,心里叫苦不迭,本以为宰到个冤大头把店里卖不出气的残次品送走,没成想是个煞星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这质量你还要我九十八!而且”延明瞪圆了一双眼睛,怒吼道:“根本没有兽性大发,根本没有!”
“奸商!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健壮汉子嚷嚷着要去消协告他,店老板无奈苦着张老脸肉疼的拿出镇店之宝——一套仿真狐耳发箍和狐狸尾巴造型的肛塞,在汉子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捂着胸口表示这次一定。
“这次一定保管兽性大发,祖宗”
志得意满的提着跟上次如出一辙的骚粉色手提袋,延明昂首阔步,笑容阳光。
拎着战利品到家,忍着怪异感试了试发箍和配套的尾巴。
油光水滑的毛皮一看就是上等货色,知道自己赚了的汉子更是喜上眉梢。
镜子如实的倒映着肌肉狐狸精搔首弄姿的模样。
不同于以往等到繁星高挂夜幕低垂才出来接客,打定主意要积极卖逼的延明按耐不住,太阳刚一落山就流连于各个狭窄小道儿,他穿了件连帽衫遮住红白相见的兽耳发箍,宽松的沙滩裤臀部鼓鼓囊囊勉强塞住蓬大的尾巴。
延明低着头躲在暗处,一双黑亮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来往的行人,寻找着今晚的目标。
介于前几次失败的接客经验,看上去温温柔柔的不行,冷着脸面瘫也的不行,体育生那就更不行了!
即使是夏季傍晚,气温也不可小觑。
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加上不透气的连帽衫,捂得延明直冒汗,汗水使得连帽衫更贴身,紧黏在身上的衣服更热出更多汗,恶性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路上行人,一边小幅度的撩起衣摆露出光洁的蜜色肚皮“偷凉”。
一身绛紫色流云暗纹僧袍的花和尚今天工作结束的早,从寺庙里回来的人难得有兴致多走两段路。
庙是不是正经庙不知道,但人一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本就大领口的僧袍因着天气热的原因被拉的更低,大片大片白皙精瘦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长长的袖袍挂在臂弯,即使周遭都是黄土路,要也不忘挥散自己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延明远远的瞅见这带发和尚就乐了,看衣服料子也知道不是个穷酸的主儿,而且那一副花枝招展的孔雀样,想来也是个好色之徒,好上手。
有钱、长得帅、还好勾搭。
就是你了!我的大财主!
可现在时间还早,路上也有不少其他行人,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卖淫延明没那个胆子,可眼前的金灿灿的银子是怎么也不能放过的。
笨汉子一拍脑门,愚蠢的决定尾随大财主,等到路上人少些了再开展卖逼大业。
要用余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背后鬼鬼祟祟的身影,看影子像是个身形高大的家伙。
劫财?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花和尚嘴角轻佻的笑容不变,面上不动声色的加快步子。
延明一晃神就看见他背影闪着金光的大财主在经过一处暗巷时瞬间人间蒸发了。
当下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跟踪,着急忙慌的大步冲进巷子,眼镜环视四周寻找着大财主的身影。
“可恶、去哪里了!”
半天搜寻无果的卖逼汉子气的跺脚,自暴自弃的往水泥墙上一靠,仗着暗巷偏僻一把撸掉帽子,露出微微濡湿的发顶和两只毛茸茸的狐耳,更要命的事肛塞造型的蓬松狐尾被汗液打湿,结成一缕一缕的仿真动物毛扎的娇嫩的大腿根又麻又痒。
延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动作粗鲁的将手伸进沙滩裤里摆弄肛塞。
他本意是让自己舒服一些,可这一幕落在要的眼里。
赫然就是一个变态当街自慰的剧本。
想到这人一直尾随着自己来到暗巷,要也乐了。
原以为是劫财,想不到竟然是劫色。
更有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风流花和尚拍了拍僧袍上沾染的墙灰,气定神闲的从藏身的角落走出,故意大声清嗓子。
“咳、咳咳”
肌肉结实的骚狐狸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呆了,瞪圆了一双眼睛,怔怔的愣在原地,连裤裆里的手都忘了抽。
无论是头顶不伦不类的兽耳,还是堪称猥琐的动作,都石锤了面前人变态的身份,偏偏这“异装癖变态”的眼神懵懂,表情无辜,倒真是矛盾极了。
要搓了搓下巴,拖长调子,嘴角笑容促狭:“怎么个事儿这是?”
“我、我......你、你怎么......”卖逼汉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像是意识到了自己不雅的姿势,狼狈的将手背到身后,靠着墙站的板正,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自己心目中的“大财主”。
见这变态半天嘴里蹦不出一个字儿,花和尚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为什么跟着我?”
延明纠结的五官拧巴在一块儿,眼睛暗搓搓的观察着周遭的环境。
经过他和大财主的这一段“他逃他追”的戏码,天色已然昏暗,小巷子位置偏僻人烟稀少,显然是做生意的绝佳地点,大财主插翅难飞。
在要的耐心即将告罄之前,延明做好了决定。
“喂,说话,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圣僧!圣僧!”
要的话说一半堵在嗓子眼里,被语出惊人的汉子这两声“圣僧”雷的半边身子酥麻。
“你、你”这下成了花和尚语无伦次,费劲的组织好语言,要沉吟片刻,再度开口:“你......你有病?”
延明被他说的心下微恼,不算聪明的脑袋瓜在此刻却转的飞快,顺势朝和尚怀里一扑,不设防备的人还真叫他扑了个满怀。
做作的用毛茸茸的狐耳磨蹭大财主赤裸的胸膛,延明放软语调,违心称赞道:“真不愧是圣僧,一眼就看出人家有病”
“?”
“人家得了相思病”低磁的男音说着娇滴滴的淫话,许是连他自己也觉得太过无厘头,找补道:“思念圣僧粗粗热热的降魔杵”
也亏延明说的出口,这就不得不感谢十块钱的片子资源海纳百川了。
卖逼汉子怕人不肯乖乖就范,眼珠子一转,盯上了人露在僧袍外的乳首。
“你真有病,我根本不认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挣了挣,挣不开,这男狐狸精抱的太紧,贪凉大敞的僧袍倒是方便了他人对自己的猥亵,敏感的褐色乳首被这变态含进口中,要倒抽一口冷气,绷紧了一张俊脸,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
“放开我、嘶”
本意是威胁这不知所谓的神经病放开自己,怎料话都没说完,这变态湿热的舌头就胆大包天的缠住自己的乳首,拼了命的吮吸,乳头被吸的发麻,异样的快感刺激的要的头皮快要炸开。
眼前急促起伏的精瘦胸膛忽然平静下来,延明还想再多挑逗挑逗大财主,无奈技术实在不过关,除了大力吮吸实在是不会更多技巧,脑子里回忆着以往恩客们癫狂吃自己奶的模样,凭着记忆有样学样的用上虎牙小心翼翼的咬了咬乳粒,再使上舌头用力的勾舔。
被攥住肩膀甩开时,延明整个人都懵了,张开的嘴巴舌头还维持着吸舔的动作。
后背砸在水泥墙上,疼的他飙泪,发箍也歪了,就连直挺挺的狐耳似乎也没精打采的垂落下来。
要不去看委屈成一团的汉子,动作粗暴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被吃肿的乳头,心里暗骂汉子不要脸,更气的是身体因着对方下作的手段起了反应,得亏是僧袍宽松才不至于出丑。
“你到底想干什么!”
经过非礼这一遭,要没好气的质问道。
我能干什么?我不就想卖逼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