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支抑制剂已经逐渐失去效用,路斯恩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滚烫不说,就连腿间已经尝过情欲快感的穴眼都变得濡湿。他的理智在燃烧,思绪全部集中在了臀后。
那里抵着一根粗硬滚烫的鸡巴,他知道那能带给他快感,减轻现在他身上的焦灼。他无暇顾及那根性器是谁的,只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而后小幅度的摆动腰肢,用自己的臀蹭了一下那根东西。
恩希欧迪斯喉咙紧绷着,这是第一次,路斯恩用身体主动撩拨他的性器。虽然他清楚知道那是因为路斯恩已经被发情期折磨的理智燃烧殆尽,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依旧让他感到快乐。他啄吻路斯恩单薄的肩头,唇舌压在潮热细腻的皮肤上,叫路斯恩颤抖了一瞬。可他毫不停歇,反而是用舌尖舔了舔路斯恩肩胛突起的部分,又用牙齿轻轻从那里剐蹭过去。他听见路斯恩低低的呻吟声,轻笑着,再一次问:“路,想要哥哥的鸡巴了是不是?”
路斯恩脱力了,侧着脑袋趴伏在床上,半张脸蛋都埋在枕头里。他顾不得自己已经被恩希欧迪斯拎着腰胯摆弄成了屁股高高翘起,宛如发情雌兽等着雄性操干浇灌的模样,只无措的呻吟,难耐的用脸蛋在柔软的枕头上磨蹭。可很快,他被身后的男人强迫着转过脸去,男人明显已经在这短暂的等待中失去耐心,催促一般轻咬他的唇瓣,嘶声说,“说话,路。只要你说要,哥哥就会给你的。”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溺爱幺弟的兄长,不过要忽略他们现在赤裸的贴在一起的身体和他插在路斯恩臀缝中的性器,这模样才装得足够真切。
可他做不到,他难以控制自己从路斯恩的身上离开。不仅如此,在说那样的话的时候,他还不受控制的耸动腰胯在路斯恩的臀缝中磨鸡巴。青年挺翘的臀瓣紧致富有弹性,就算他的茎身只能埋进去一半,已经能够给他莫大的快感。
更何况身下的是他一直喜欢的弟弟。
“听话,路,看着哥哥。”恩希欧迪斯啄吻路斯恩殷红的唇瓣,金色的兽瞳紧紧锁着被发情期折磨的有些恍惚的青年,“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
“……呜,恩希。”良久,路斯恩终于呜咽出声了。他不受控制的往恩希欧迪斯怀里拱,因为恩希欧迪斯制着他的腰肢,才确保他尾椎骨上的伤口没有遭到二次伤害。他自己根本顾及不了那么多,就算依旧因为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恩希欧迪斯而感到苦痛,可他还是难耐的低声呜咽着说,“想要哥哥的进来。”
恩希欧迪斯吻了下路斯恩的眼眸,像是奖励。他已经对现在这样的答案感到很满意了,但他还是忍耐着,继续循循善诱,“想要哥哥的什么?”
青年金色的眼眸里满是挣扎,他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是糟糕的、是错误的,他们是真实的血亲,不仅外貌十分相像,身体里还切实地流淌着一样的鲜血。可很快,身体里汹涌的欲望叫他脑子里最后的理智也被情欲的火燃烧殆尽。
金色的眼眸里依旧满是挣扎,但他的身体已经主动的陷进了恩希欧迪斯的怀里。
“想要哥哥的鸡巴……呜、进来!啊啊!呜……”
Omega窄小的女穴被粗硕的肉物硬生生的凿开,恩希欧迪斯欺在路斯恩的身上,性器严丝合缝的被紧窄的女穴包裹着。他反握着路斯恩的脖颈,叫路斯恩不能逃避的将脸蛋埋在枕头里,只能被迫的面对他满是情欲的脸孔。他反复的啄吻路斯恩的唇瓣,“今天路好乖,哥哥会给你奖励的。”
他才不在意这样的结果是不是他逼迫出来的,他只知道这样主动邀请他操进去的路斯恩已经让他满心熨帖。他擒着路斯恩的腰挺胯狠狠地将异常粗硕的鸡巴送进那口穴眼里,身下的青年被操得呜咽不停,可因为发情期而异常躁动的身体却像是终于得到了安抚。
恩希欧迪斯清楚知道发情期的Omega的身体会多么需要安抚,并且耐操。于是这次他不再像给路斯恩破处的时候那样忍耐又温柔,而是握着路斯恩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操,鸡巴次次顶开宫颈的软肉撞在宫口上,操得路斯恩哭得泪眼模糊的,又难耐至极的在枕头上磨蹭,甚至逼里的淫水都被粗硕的鸡巴挤压着溅出来,落在两人身体交合处。
恩希欧迪斯操得狠厉又急切,就连进去之前都没怎么扩张。但幸亏发情期的Omega的身体敏感至极,而路斯恩又足够的憧憬喜欢他,在他的亲吻下就能湿的一塌糊涂,那口穴眼也在他操进去之前就流出情动的淫水,甚至已经在沿着路斯恩的大腿往下蜿蜒了、
他对路斯恩劲瘦的身体爱不释手,手掌除了箍着路斯恩的腰的时候,就是环抱着路斯恩,捻着路斯恩胸膛上的乳粒轻轻揉捏玩弄。双性的小Omega,但胸脯并没有怎么发育,反而是在长期的锻炼中练就了薄薄的胸肌,肌理紧致柔韧,却并不夸张。
他揉着路斯恩的奶头,就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小逼居然在无规律的夹他的鸡巴,这让他刷新了对Omega的敏感程度的认知,等放肆的操得路斯恩抖抖飕飕的射精,他才咬着路斯恩的耳朵尖,用难以掩饰愉悦的声音说:“路,
', ' ')('等你怀了哥哥的孩子,奶子就会再长大一点,还会流奶的。”
这才是他们的第二次交媾,但恩希欧迪斯已经想到了遥远的路斯恩被自己操到怀孕甚至流奶的时候。明明只是他自己的单薄的言语,甚至没有得到路斯恩的丁点回应——他并不打算把路斯恩难堪的呜咽声当做回应,因为那意味着拒绝。他只因为自己的话而性奋的血脉偾张,甚至埋在路斯恩身体里的性器都悸动的跳动。
他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弟弟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挺着流出白色奶汁的小小胸脯往自己嘴边送的时候,这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标记被生生从不应期拽到情欲漩涡的小Omega,然后再射得小Omega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涨大。
可这样的心思只出现的短暂的一瞬,便很快叫他清醒过来。
他可怜的弟弟刚刚被一群混蛋斩断尾巴,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正是虚弱的时候,根本不是适合被他标记的最佳时机。
甚至恩希欧迪斯想说,如果可以,他想在路斯恩愿意承认自己同样对他抱有感情之后再标记路斯恩。
这可不是他的异想天开,恩希欧迪斯十分确信小雪豹是喜欢自己的。
毕竟小雪豹一直想要独占他,早已经超过了对敬爱的兄长的占有欲该有的限度。早在小雪豹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会因为哥哥有了情人而大肆闹腾。就算他亲爱的哥哥在有了情人后丝毫没有减少对他的宠爱,但他依旧气得不愿意跟年轻气盛十分需要一位情人来纾解欲望的哥哥好声好气的说话。
更糟糕的是,他的哥哥十分溺爱他,见他不喜欢,就连理由都不问,就跟那位十分懂事的情人提了分开。
任性妄为的小雪豹对这样的结果只单纯的感觉到了高兴,他丝毫不觉得破坏了哥哥的姻缘有什么不对,只因为哥哥终于又只属于自己而性奋的给了哥哥一个吻。
这样的小雪豹,恩希欧迪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服自己相信这是只对他抱有面对厉害的兄长的憧憬。
只是从没有接触过那样的感情的小雪豹实在不知事,傻愣愣的就将其归类到了憧憬的范围。并且因为那时候的恩希欧迪斯还在因为自己对弟弟产生了情欲而感到痛苦,他根本不敢点明,那不是憧憬,而是爱情。
他任由小雪豹误会对自己的感情,而这样的决定让后来的恩希欧迪斯一度感觉到十分的痛苦。因为他失去了最好的能够教导弟弟认清感情的机会,甚至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最糟糕的地步。
恩希欧迪斯有十足的把握相信,如果现在自己对小雪豹说,小雪豹对自己的感情其实是喜欢而不是憧憬,那么被他强行破了处的小雪豹一定会用一种惨不忍睹的眼神盯着他瞧。
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说,看啊这个渣男,现在在对我洗脑。
恩希欧迪斯被自己脑子里想象的场景逗得心酸又想笑,为了“惩罚”不知事的小雪豹,他只能掐着小雪豹的腰操得小雪豹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性器涨得通红,却无论他怎么放肆的操,都只能马眼翕张着流些清液出来。
他不断的亲吻路斯恩的身体,尾巴卷着路斯恩的一条腿朝旁边拉开,这样一来他动作的空间就大了些,可以无限度的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青年柔韧的身体上,直到用精液将弟弟单薄的小腹灌得微微凸起,最后只能无力的侧倒在床上小口喘息。
为了路斯恩的身体着想,这场性事必须中断休息。恩希欧迪斯抓来毛巾草草擦了下挂在自己性器上的淫水精液的混合物,而后赤身裸体就连衣服也不披一件就下了床。
他端来水杯,扶着路斯恩汗涔涔的身子偎在自己怀里,“路,喝口水。”
路斯恩觉得自己的喉咙刺痛的,是刚刚被恩希欧迪斯按着狠操的时候叫得嗓子疼了,这让他想起来性事开始之前恩希欧迪斯对他说的那些话,于是气恼的不想搭理好声好气安抚自己的男人。
发情期的浪潮暂时停歇了,而身体还残留着被鸡巴贯穿操干时留下的快感,可与此同时,不被情欲支配的大脑再度让路斯恩觉得痛苦。
他不可避免的想起来刚刚自己是怎么放浪的请求男人将狰狞的性器插进自己体内的,而被鸡巴贯穿时,他又是何等骚浪的依附于男人健壮的身体。他难堪至极,抬手想要打开恩希欧迪斯的手,却因为没有力气,杯子里的水都只晃悠了很轻的幅度。
“……路,你又不乖了。”
恩希欧迪斯说完,就注意到怀里滚烫的身体颤抖了一瞬,他心里苦涩,知道自己在弟弟心里的印象大抵已经丑恶至极,但他还是无法放下被操得脱力的路斯恩。
他叹了口气,端着水杯自己喝了一口,并不吞咽,余下的那只手就掐着路斯恩的下巴将人装过头来,而后将唇瓣送了过去。
“——!!!”
路斯恩本就潮红的脸蛋几乎要冒烟,他羞赧又气恼,因为唇瓣被男人撬开,紧接着就是甘甜的水液被渡了过来。
为了让小雪豹在下一波发情期的浪潮赶来的时候能够恢复体力,恩希欧迪斯体贴的在水里加了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