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呀。”
伊蕴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捆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刚刚结束宴会洗了澡回来,进门看见东璧龙珠在房间里,他还想着应该给东璧龙珠倒杯茶才对,但刚伸手就被男人抓着腕子拽过去。
紧接着手就被铐住了。
没有放过男人探究的眼神,伊蕴看了眼铐在另一头的男人的手腕,仔细想了想,“我真的没有做什么错事。”
他每天都认真训练学习,也没有偷吃或者偷懒,真的不应该落得个被东璧龙珠逮捕的局面,传出去叫他这个空桑少主多没面子呀。
伊蕴以为自己只是在为自己辩护,但没想到,东璧龙珠一听他这话,原本还算淡定的面色直接沾染上怒气。
“什么都没做错?”
伊蕴愣了一下,因为东璧龙珠怪异的态度,不得不再次反省自己这几天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但仔仔细细过了一遍,他还是觉得,“我真的没有做坏事呀。”
“你真可以。”东璧龙珠拧紧眉头,上下打量伊蕴一遍,这才用轻嘲的语气接着说,“本来我只是因为接到了千面之影的预告函,说今夜月亮升到最高处时,他会来窃走空桑食魂心中独一无二的珍宝,所以来这里守株待兔。但现在,我想先以在空桑境内行淫秽之事将你逮捕。”
淫、淫秽之事?
伊蕴脸红了,说话磕磕绊绊的,“你、你不要污蔑我!”
“污蔑你?”东璧龙珠的职业生涯中,就没有哪个词比“污蔑”更能在他的神经上蹦迪。他眯起眼睛,拽着伊蕴的衣襟将人拉近了。眼看着少年被拽的踉踉跄跄的,他又一啧声,扶着那截细韧的腰,这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接着刚刚的话说,“那你告诉我,你这块红的是什么?”
伊蕴的衣襟被拉得散了点,锁骨下面一点的位置被男人的手按着,赫然是一块红的。他有些不自在的舔了下嘴唇,像是被审问的犯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回答,“刚刚被子龙的球砸的。”
那是在饭后小游戏的时候,伊蕴到的晚了点,他看了一下场内的情况,还以为是玩躲避球,于是玩得格外卖力。他那么认真,却不知道是哪儿惹着了子龙脱袍,叫子龙脱袍瞪着他把红色的小球连串的往他身上砸。
说到这里,伊蕴忍不住叹气,“我玩的好认真的,但子龙一直盯着我砸。我还以为我就要出局了呢,却没想到最后我居然是冠军,但还是被他砸了好多下。”他伸出胳膊撩起衣袖,给还铐着自己的男人展示自己胳膊上的红块儿,“你看,都是被他砸的。”
“……”东璧龙珠忍住了说你活该的冲动,因为子龙脱袍抛的是锦绣球,不是躲避球。
怪不得他刚刚看聊天群里,大家都在艾特子龙脱袍还在发拥抱的表情。
看着被子龙脱袍一手送上第一名还觉得被砸了很委屈的某个笨蛋,东璧龙珠实在是忍耐不住,低声感叹,“你这么笨,怪不得……”
那人轻轻松松就能把你拐到床上去,
他手腕翻转着把锁链缠在手掌上,这样一来伊蕴就只能被拉扯着逐渐向他靠近了。他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怀里的人,眼看着那张漂亮脸蛋从困惑转为羞赧,眉头一挑,低声说:“我想到好法子了。”
伊蕴一怔,不敢相信两个人这么暧昧的姿势,男人却是在思考问题。他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纯洁,“什么呀?”
“既能让千面之影偷不走你,又能惩罚你在空桑行淫秽之事。”东璧龙珠一手箍着伊蕴的颈子,将还想辩解的少年压向自己的方向,而后微一偏头,咬着少年柔软的耳垂,嘶声说,“干脆将你插在我的鸡巴上,别人抢不走你,你自己也休想逃。”
“——?!”
没有注意到男人话里的意思已经逐渐变得奇怪了,伊蕴睁大眼睛,满脸不敢相信,“你怎么能说这样!这样的荤话!”
伊蕴真的想知道,最近空桑的食魂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是,张口就是荤话。不管是平日里温润有礼的佛跳墙,还是惯来面冷的东璧龙珠,接连对他说些臊人的荤话,叫他简直受不住。
但想到这里,伊蕴顿时就反应过来,东璧龙珠说的行淫秽之事,原来是指的他和佛跳墙上了床。他红着脸,看着自觉想到了好主意的男人,有些难堪的低声问,“你怎么知道的呀。”
他太紧张了,一手就不自觉地抓着男人的衣襟,根本不敢松开。男人垂眼看了看他的手,很快别开脸,没说是亲眼看见他就在佛跳墙的床上,更没点明当时佛跳墙的鸡巴就留在少年的身体里,只低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唔……”伊蕴苦着脸,可怜兮兮的请求,“不要说出去。”
他也忘了这事情过去几天了,东璧龙珠都没说出去,应是不会声张了,他甚至不知道东璧龙珠根本就没有说出去的理由,只自顾自的跟东璧龙珠坦白,“就几天前,做了一次,你帮我保密。”
东璧龙珠呵笑一声,挑眉问:“帮你保密,你打算给我什么报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