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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金斜纹的黑色领带被绑成了方便拉的活扣,五条悟两只手腕交叠着穿过去,冲伊莱扬了扬下巴,“拉长的那根。”
提议这么做的少年满脸压抑不住的兴奋,五条悟抬眼看他,眼底满是纵容,甚至好脾气的提醒,“用力拉紧点,不用担心我会疼,你这个太松了。”
伊莱悄悄看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他想说他没有担心五条悟会疼,可又难得聪明了一回,只说:“我好用力了,可是只能拉这么紧了。”
五条悟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想他的娇娇确实体力不行,就连玩这种情趣都有些吃力。他只能自己手肘屈起将手腕递到面前,低头咬住领带垂下来的部分,一偏头扯紧了。
“这样差不多。”
伊莱抓着五条悟的手指凑近看了看,发现五条悟确实比他拉得紧的多。领带被扯得微微陷进皮肤里,边沿处的皮肤不通血,变得淤红。
他有些担心,抬头看五条悟,“这样不舒服的吧……”
说完,又嗫嚅着,“你上次也没有绑的我这么紧。”
言下之意就是他倒也不必对自己这么狠。
五条悟没办法告诉伊莱,绑狮子和绑兔子是不可能用同一个力道的,怕伊莱跟他怄气。他只心情很好的笑了笑,“你连绑人都不会,还担心这些。”
“我确实不会。”伊莱抿唇,“我没有绑过别人……”
他只被人绑过。
五条悟听着听着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他怕伊莱想到什么不好的事,赶忙抬腿顶了顶伊莱的腿根,让人呜咽着跌进自己怀里,这才笑眯眯的说:“你这不是绑过了?”
“最强咒术师都给你绑了,长脸了吧小同学?”
伊莱嗫嚅着,想说这怎么能一样呢,他又不是不知道是五条悟迁就他。可他话没说出口,便被自己贴上去的那具身子上的温度给吸引的有些迷糊。
五条悟被绑住的双手就反撑着他的腰,像是怕两个人之间过于近的距离会让他肚皮里的那个小东西觉得逼仄憋闷。伊莱倒是没注意这些,只额头抵在五条悟肩上,过了会儿又觉得这样不够,索性用柔软的脸蛋贴上去,嘤咛着蹭了蹭。
“……”
五条悟清楚感觉到那对乳儿是如何压在自己的胸膛上的,他静默着忍耐着,想要让怀里的人蹭个尽兴。他一直觉得伊莱有些奇怪,因为伊莱总说他身上暖和。
五条悟不否认自己身体暖和,就连冬天也不用穿的太臃肿厚实。但他得说,他一直觉得伊莱那对乳儿才是真的暖和。
柔软又温暖,真是个讨人疼的暖手宝。
当然了,这些话他是不能说出口的。否则他再去揉那对乳儿,伊莱一定会怀疑他是在拿自己暖手。
五条悟忍了一会儿,怀里人反而身子温度升高,嘤咛声变成很软的呻吟,让他上身肌群都紧绷起来。这让他不得不揉了揉少年的腰肢,低声叫,“娇娇?”
别蹭了,再蹭下去情趣也玩儿不了了,可能只能直接操了了事了。
听见五条悟叫自己,伊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脸色爆红,耳垂红的像是在滴血,一双眸子忽闪着不敢看五条悟,只左右游移,最后看见了自己的睡衣,于是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扯了过来。
他意识到得穿衣服才行,五条悟的身上的温度对他诱惑太大了,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他抓着睡衣想往里套,可五条悟却一把拽住衣服下摆。
“穿衣服可不行,娇娇。”五条悟也不急着把衣服夺过来扔掉,只慢条斯理的,一副自己很讲道理的样子说,“我都裸着,娇娇要公平一点。”
伊莱点点头,觉得五条悟说的很有道理,可他转念一想,“老师也可以穿上衣服!”
“娇娇……”五条悟淡定提醒,“我手绑着。”
“那好吧。”
五条悟看着伊莱有些不情愿的把睡衣放到一边,强忍着笑意,又问:“我这么配合,娇娇没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伊莱有些茫然。
五条悟的态度太理所应当了,搞得伊莱也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是不是需要给五条悟奖励。他只能顺着五条悟的话思考,想着五条悟这么配合他,好像确实应该给点奖励。
他拧眉想了想,视线落在五条悟浅粉的薄唇上,半晌,身子前倾凑过去,双手捧着五条悟的下颌,舔吻那两瓣唇,又很快退开。
“奖励,这个就是奖励,给你了。”
五条悟刚刚被吻得进入状态,正想把舌头伸进少年的嘴里吞吃对方口里的津液,可怀里人就猛地退开来。他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发紧,声音都变得沉了,“这么没有诚意,一个吻就想把我打发了?娇娇,你觉得我是这么轻易就能被绑住的?”
伊莱皱皱鼻子,“那你想怎么样?”
五条悟眨了下眼睛,笑得很纯良。
“娇娇自己把奶子喂到老师嘴边来,不会涨得疼吗?让老师帮娇娇吸一吸。”
“……”
', ' ')('“你不要太过分了!”伊莱瞪眼,气得面色发红。他看着靠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五条悟,心里想着得给这个恶劣的男人一点颜色看看才行。
他又羞又气,四下看了看,视线最终还是落在男人赤裸的上身上,甚至就固定在胸肌上那个深红的肉粒上。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直接按着五条悟的胳膊就埋头下去,含住那个小小的殷红的肉粒吮了口,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嗯啊……”五条悟僵着脸喘息一声,握紧拳头才克制住了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的冲动。结果可能是他僵住的脸色给了伊莱自信,因为咬了他的胸而面色发红的少年有些洋洋得意的说,“我是为了惩罚你才把你绑起来,可不是为了让你舒服。”
五条悟没有说话,只面上故作一副受气又隐忍的表情。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伊莱,到目前为止,伊莱对他做的每一件事,还都让他挺舒服的。
看着少年因为得意而变得有些张扬的漂亮脸蛋,五条悟最终还是决定不说,这样少年可以多快乐一点。
他也可以多爽一点。
这么想着,他一搭眼皮子,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问:“那你还想做什么?”
伊莱想了想,“口球呢?就是你之前给我用的那个。”
“口球不行。”五条悟一票否决,“戴了口球不能亲你。”
伊莱觉得五条悟说的很有道理,虽然那个口球还挺漂亮,可不接吻是肯定不行的。他喜欢接吻,不能为了惩罚五条悟而放弃做自己喜欢的事。于是他又问:“那尿道棒呢?”
“在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
五条悟看着少年兴冲冲的想要下床去拿,不慌不忙的补充,“你想给我用的话我不会拒绝,但是娇娇,你要想想之后的事。”
翻身到床沿的少年已经被吓得愣住了,五条悟继续说:“我可以忍耐射精,但我肯定不会一直忍着。懂我意思吗?娇娇。”
伊莱回头瞪他,“你在威胁我!”
“哪儿可能呢,娇娇,我不会威胁你。”五条悟笑了笑,“我只是为了你好,在提醒你。”
伊莱觉得五条悟说的都是歪理,但是可怕的是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有些不情愿的回到床上,“那你躺平。”
五条悟顺势身子下滑躺平到床上,紧接着就被伊莱掀开了搭在他腰间的被子。跪坐在一旁的少年像是被被子底下蛰伏的那根硬挺的鸡巴吓到,很有气势的掀开被子后就只支支吾吾的,盯着那根鸡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见也见过了,吃也吃过了,怎么还是这幅表情。”
伊莱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被轻看了,他翻身跨坐在五条悟的大腿上,握着那根鸡巴,也不动,只没什么底气的低吼:“老师才是小婊子!明明只是把你绑起来也硬成这样!”
五条悟睁了睁眼睛,快速反应过来后便控制不住的低笑出声,甚至顺从的接话,“好,老师是娇娇的小婊子。那娇娇想怎么做?”
伊莱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做,他只被五条悟的话惊呆了,“你不要脸!”
五条悟笑得更厉害了。
要脸的前车之鉴他算是看过了,前有伏黑惠后有夏油杰,脸是保住了,就是至今单身。
“你笑什么?!”明明讲脏话的是自己,伊莱还是难堪的面上滚烫。他总觉得五条悟的笑有点纵容的意思,而且是看着小孩儿胡闹的那种纵容。这么想着他就不好意思起来,捏了把手里的鸡巴想让五条悟疼得笑不出来,结果那根鸡巴反而性奋的抖。
“……”伊莱咬牙,因为已经说过一次脏话,这次说得底气足了点,“骚鸡巴!总是跳!”
五条悟笑得胸腔不停震颤,他一手抓着伊莱的胳膊,很配合的说:“那骚鸡巴现在想插娇娇的嫩逼,娇娇给插么?”
“……我都说了今天不是为了让你舒服!”
五条悟用力抹了把脸,尽量稳住表情,“那娇娇到底想做什么?就这么绑一晚上可不行,睡觉要抱着娇娇的。”
伊莱也觉得这么绑一晚上不行,他要五条悟抱着睡觉的。他要让五条悟一直硬着,碰一碰他的小逼,又插不进去,难受死他。
五条悟笑过了,看着伊莱面色严肃的双腿分开跪在自己腰间,还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那个潮热的性器,突然就明白过来伊莱是打算怎么惩罚他。
他一搭眼皮子,低声叫:“娇娇……”
“老师绝对不可以把领带挣开。”伊莱抬眼提醒他,“不然我要生气的,我会很生气,就不要理你。”
五条悟几乎想夸赞一句聪明,毕竟少年终于找到了能够准确压制他的东西。但他忍耐下来,只认真答应:“好,不挣开。”
得到了五条悟的保证,伊莱这才放心了点。他低头看了看腿间那根昂扬的鸡巴,很快因为马眼冲他翕张吐出透明腺液而羞得别开了脸。
那么个丑陋狰狞的东西,偏生像是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样,居然还为之作出反应,真是
', ' ')('羞死人了。
伊莱哼哼一声,这才握着五条悟的鸡巴中间的部分,然后身子微微矮下去,用龟头准确的磨蹭着他的小逼。
他不敢用鸡巴磨阴蒂,因为知道那里敏感,那恐怕在五条悟想要把鸡巴插进他的逼里之前,他就会不知廉耻的直接把鸡巴吞吃进自己的逼里。
他只能用龟头轻轻顶一下逼口,等到男人腰腹紧绷想要挺动,他又飞快地把龟头往前滑,顶着两瓣小阴唇。
“娇娇……”五条悟难耐的喘息出声,他答应了伊莱不能挣开手上的束缚,于是只能双手都紧握成拳头。被他呼唤的少年抬眼看他,明明自己也是一副不堪情欲折磨的满面春色的模样,可看见他那么难耐,还是笑得有点得意。
他几乎想要劝他的娇娇,如果是想要对付别的什么人,那一定不要选择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烂招。
饱满硕大的龟头轻易将那口逼磨得出水,黏腻透明的水液合着逼里化开的药膏流淌出来,直接流在那根粗硕紫红的鸡巴上。
五条悟只看了一眼,便吞了口唾沫挪开视线。他知道少年想看的是被情欲折磨的他,于是顺从的,丝毫不加掩饰的剧烈喘息,声音低哑满是磁性,甚至胸腹肌肉都微微鼓动。他难耐的额角渗出薄汗,汇成一股没入发根,面色因为急剧的呼吸而变得发红。为了让少年看得更加高兴,他甚至一边喘息一边声音嘶哑的叫:“别磨了,娇娇,吃进去吧?嗯?用小逼吃进去。老师想操娇娇的嫩逼,操得娇娇流水,想把精液都射进娇娇的嫩逼里……”
“唔!”伊莱被这样直白的欲色的话羞得不自觉地想要夹紧腿,可他双膝分跪在五条悟的腰间,于是只徒劳的夹紧了五条悟的腰。他怕五条悟看出来他听着那些话都有些腿软了,于是虚张声势的叫,“不要,今天晚上都不准骚鸡巴插进来。”
五条悟一搭眼皮子,今晚上都不能操进去?
他扯着唇角笑了笑,“娇娇过来一点,过来接吻。想不想舔老师的胸肌?也给你舔。”
伊莱看了看五条悟的唇瓣,又看了看那两块鼓胀饱满的胸肌。他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好似很不情愿的答应,“好吧,接吻吧,不过我才不想舔你的胸肌,我啊!”
少年边说边絮絮叨叨的向自己靠近,握着自己鸡巴磨逼的那只手也停了下来,五条悟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直接拽着人倒在自己胸膛上。少年下意识的用手撑住床面免得肚子被挤到,其实就算他不这么做,五条悟也会帮人把身子撑起来。但少年主动保护他们的孩子的动作还是让五条悟心情过分愉悦。
可哪怕再怎么愉悦,他也没打算停下自己想要做的事。
于是在少年反应过来之前,他直接抬高被绑住的双手从少年脑后穿过去,双手在少年身后交叉着扣住那截细窄的腰,把人圈在怀里不打算放开了。
伊莱花了两分钟才明白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意识到危险,他急着想要起来,可五条悟握着他的腰不动,于是他只能慌张的叫:“我们说好了的!”
“说好了手不挣开,我没有挣开。”说着,五条悟直接用手腕上的领带蹭了下伊莱的后腰。他看着怀里支支吾吾的少年,心情很好的问,“不过娇娇难道以为我平时是用手操的你?还是说我非得要有手才能操得你那么爽?”
伊莱眨眨眼睛,很乖的蹭了蹭五条悟的胸膛,“我错了,我不该把老师绑起来。”
“现在搁我这儿卖乖?”五条悟抿唇笑了,“刚刚说今晚都不准操进去的底气又是哪儿来的?”
伊莱有些委屈,“小逼好疼的,才擦了药。”
“是吧,才擦了药,就被娇娇自己磨逼磨得流出来,还流在老师的鸡巴上了。”五条悟面上有些为难,只低头吻了吻伊莱的面颊,这才退开来,接着说,“不过别怕,老师重新给你喂进去。”
“呜擦新的流出来的就唔嗯……”伊莱还想要挣扎,就被五条悟提着腰开始调整姿势。
因为看不见,也没有谁的手可以帮忙,五条悟只能试探着挺腰,用龟头去找那个湿软的穴口。幸好少年刚刚还在用他的鸡巴磨逼,于是龟头到小逼的位置也不远,他很快就找到。
“乖,擦新的做什么呢?不可以浪费的。况且娇娇的小逼里面也肿了,刚刚我还在担心手指进不去的地方该怎么办。”五条悟说着,缓慢挺腰把鸡巴送进那口早就被磨得流口水的逼里,“看,如果用鸡巴就不会有这种困扰了,不管多深都可以把药送进去。”
“呜呜……”伊莱被顶得从鼻腔里发出绵软呻吟,他趴伏在五条悟怀里,紧贴着五条悟的胸膛,因为想要忍耐呻吟而不得不咬住下唇。可他眼前就是五条悟的白皙紧实的胸肌,看着看着他就想起五条悟之前说的话,于是毫不留情的直接含着男人的乳粒,微微用了点力道咬住。
五条悟用了全部耐力才忍耐住那声会让他自己难堪的喘息。他的鸡巴送进去大半,终于停下进入的动作,可怀里的人还是咬着他的乳尖不松口,不仅不松口,甚至因为他停下来,而颇有余裕的用牙关刮蹭。
', ' ')('“松口,娇娇。”五条悟声音嘶哑,喉咙里满是灼热气息。他抓着伊莱的头发,不舍得用力,只能低声说,“快点松开。”
伊莱退开一点,看着五条悟的眼睛很委屈的说:“你之前说的可以给我舔。”
五条悟无奈退步,“……让你舔,没让你咬。”
“可是你之前也咬我。”伊莱垂着眼睛,更是委屈,“还把我咬破皮了,好疼的。”
“……咬吧,喜欢咬就咬。”
听了他的话,怀里人真就低头含住他的乳晕,不过也不刻意去咬乳尖了,而是整个乳晕都照顾着。
五条悟有些头疼,心跳又过于剧烈。以前他那处从没被人碰过,也就伊莱这种喜欢在老虎背上拔毛的,上次舔了不说,这次还要咬。
真是不怕被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五条悟想着想着就不再忍耐了,哪怕双手被绑着,可还是交叉着握紧伊莱的腰,自己则腰胯不停挺动,鸡巴每次都半根的抽插,将那口逼操得水声啧啧。
他操了一会儿,怀里人软的也顾不上弄他的乳尖,他便蹭得坐起来一点,这样腰胯好发力,低头还能吃到那对绵软娇嫩的乳。
“你今天就吃准了我舍不得操死你是不是?”五条悟喘着粗气,反复舔吻少年俏立的乳尖。他腰胯挺得狠,少年根本顾不得回答他的问题,只很快射在他的胸膛上。
今天做的多了,五条悟不敢再弄得久,等到射精的冲动上来,便丝毫不忍耐的直接射进少年的阴道里。
可射完了,今天晚上也还不算完。他的鸡巴留在少年的逼里,他还装模作样的询问,“领带可以解开了吗?”
伊莱没什么力气的点头,又声音低哑可怜的说可以。说完,他尽力撑起身子想要帮五条悟解开领带,却看见五条悟直接手腕翻转,将领带挣开了。
“……”
“喜欢这根领带?收好,下次想绑我还可以接着用。”
五条悟不顾怀里人满眼控诉,只把领带放到一边,打算明天送到干洗店。做完这个,他才活动了一下手腕,扶着少年的下颌凑过去吻了吻那两瓣抿紧的唇。
等到少年嘤咛着往他怀里蹭了,他却又一把把人稳住,不让人蹭到他的胸膛。
“乖,不是喜欢舔老师的胸肌么?现在舔吧。”五条悟笑眯眯的,亲了口少年的下颌,“给我好好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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