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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以前是很经得住诱惑的人,但认识江以后他就逐渐发现,可能是以前经历的那些人实在段位不够,跟江比起来的话。
就好像此时江只是用鞋尖轻踩他的鸡巴,甚至还隔着裤子,那根不知廉耻的肉物就急切的硬挺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桎梏触碰男人的身体。他呼吸发沉,因为极限的吐息而胸膛下压,可这样的办法也丝毫没有让汹涌的情欲得以延缓,反而随着男人脚上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急切。
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手握着江的脚腕子。说实在的,坚持锻炼的男人的脚腕并不纤细,不是那种常人会为之发情想要用来足交的脚,但仅仅是因为是江,那点微弱的违和感便自然而然的消逝。甚至因为是江,这样的举动更加让人情欲猛涨。
这个男人坐在那里冲他懒散的笑,鞋尖带着点轻薄意味的踩着他的鸡巴,这样的一幕就足以唤醒他体内最为原始的欲望。他甚至想,就算现在江是停在岩浆之上的钢丝上,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奔赴过去。
一起死也好,不管是火海还是欲海,一起死,谁都别想逃开。掉下去,尸骨纠缠在一起,烧成灰烬,就算是一手把的灰捞起来,最后也不会分开。
指腹细细的摩擦着男人的脚腕,还隔着长袜。太宰治并不低头看,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受到的压迫感更强了些,于是低喘着问:“指什么呢?”
江呵笑一声,笑他明知故问。但这样的时候,他乐得配合装傻的青年,于是声音很轻的点明,“当然是指我,太宰,难道你还有什么更想要的么。”
不会再有了,当然不会再有了。
太宰治舔了下嘴唇,舌尖像是凭空感受到了蜜糖的香甜。他定定的看着江,用前不久在二楼看着江的那种快要着火的眼神,细细的将男人的身体舔舐一遍。
那截脖颈上留下的近乎凶残的性爱痕迹叫他血脉偾张,被合体的西装严丝合缝的包裹的躯体叫他陷入无限遐想,甚至是搭在椅子扶手上夹着未点燃的香烟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太宰治早就知道,就算江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那里,身体的曲线和隐隐带着轻嘲的眼神就足以叫他为之性奋。
更何况现在那只穿着尖头皮鞋的脚还在轻踩他的鸡巴,像是挑逗,要知道以前江可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
在这样的诱惑下,太宰治曾经引以为傲的理智很快溃不成军。他拨开男人的脚,起身一手撑着男人所坐的椅子扶手。这样的半禁锢的姿势并没有让男人有丝毫紧张的感觉,太宰治垂眼对上了抬眼朝自己看过来的男人的视线,说话时的声音像是硬生生从逼仄的喉管里挤出来的。
“我想吻你,江耀。”
江挑眉,一手拽着太宰治的领带把人拉近了。他轻吻太宰治的唇角,明知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根本不够解渴,可在青年想要发狠的吻他的时候他却毫不留情的把人推开了。
“接吻就够吗,嗯?太宰,只想要接吻吗?”
太宰治僵硬着身子,其实江推他的那只手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可他还是像被抓住了命门,愣愣的随着那只手拉开距离。他看着江,毫不怀疑此时这个男人是在驯化自己。身体里的性欲叫嚣着让他快要疯魔,但他依旧顺从的,保持着那个距离低声回答,“我想吃了你。”
顿了顿,又补充,“我想抱你,想爱你,想你是我的……想拥有你。”
这不是江第一次听太宰治说想拥有自己,但这次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他手指痉挛一瞬,差点要捏不住那根轻飘飘的烟,最后他不得不选择把香烟放在旁边的圆桌上,然后捏了捏手指,低声说:“太宰,我不喜欢麻烦。”
“所以你以后不要给我找麻烦。”他抬眼看着太宰治,清楚从那双眸子里窥探到不可置信的惊喜。他一笑,接着说,“否则我会不要你、唔嗯……”
太宰治掌着江的下颌,这次直接放肆的将男人的肩膀按得抵在椅背上,然后发了狠的吻住那两瓣终于愿意松口的唇。他从未觉得如此欣喜,虽然江还没有愿意承认喜欢他,可今晚这样的进度已经超出他随江来到意大利时期望的最高值。他含着男人的唇瓣舔吻,很快用舌尖舔了男人的上颚和舌根底下的小窝。这样深入凶狠的亲吻叫两个人的嘴里都分泌出更多的涎水,太宰治用舌尖抵着男人的舌根,强迫对方吞咽下去。
体液交换叫人想要更为放肆,太宰治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江,从很早以前他和江接吻的时候就不会闭眼了,但老实说,他难得看见江这么放松的模样。
像是放下了什么沉重的担子。
松口的男人不再装模作样的矜持,这次是太宰治狠狠心将人拉开。他粗喘着啄吻男人的唇,性器硬得像是快要炸开,但还是嘶声说:“等等、江耀等等,我去关门。”
江知道太宰治说的是上来露台的门,他扯松领带将衬衫第一颗扣子解开透了透气,说:“不关也没事,不会有人上来。”
太宰治回头,看见男人正在解袖口的扣子,像是感应到他的视线,男人抬眼朝他看过来,轻笑着说:“我带人上来了,就不
', ' ')('会再有人上来。”
“毕竟都知道我没有群交的癖好。”
太宰治瞬间收紧了拳头,指节噼里啪啦挨个儿响过去。他很快放弃关门,只回身快步朝着男人走过去,俯身掐着男人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想听见这种事。”
江睁了睁眼睛,不明白这种过去发生的事为什么会让太宰治生气。但他略微一想就能大概猜到,多是离不了吃醋或者占有欲这种他从来没能理解的感情。这么想着,他很快捉着太宰治的手递到唇边落下一个吻,轻笑说:“那么为了表示让你感到不快的歉意,想要我做点什么呢。”
太宰治一搭眼皮子,“让我在这干你。”
江差点就要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意,倒不是因为太宰治想在这做全套,而是他很难习惯那样的用词。他舔了下唇瓣,感觉声音终于是找回来了,这才一点头应了声“好”。他答应了,可等到太宰治俯身想要吻他的唇,他又将人推开。
“太宰,大家都是体面人,你不会想让我穿着被你揉成抹布一样的西装下楼吧。”
太宰治顿了顿,想起来之前在楼下看见的那些黑手党,男人西装革履,女人长裙曳地,一群手上沾满鲜血的人,这时候倒也真都是体面人。他不知道这是意大利人的特性还是怎么的,但这时候,他当然愿意维护江的体面。
毕竟底下有那么多鬣狗流着哈喇子盯着江。
为了保险起见,江脱衣服的时候太宰治还是去关了门。他回身急切的往栏杆旁走,江正在解衬衣袖扣,纯黑的外套已经搭在了旁边空椅子的椅背上。
清楚知道他的想法,男人一边解扣子一边冲他笑,“你还挺小气。”
“远比你以为的。”
太宰治说话说半截儿,但意思表达的足够明显了。他走到江身前,握了下男人覆着紧致肌理的腰,又像是忍受不了所谓“体面人”的速度,抬手想要帮男人解扣子。
“你自己不脱?”江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好笑,他垂眼看着太宰治动作的飞快的手,有些不明白,“又不是刚告别处男了,你这么急色干嘛?”
太宰治一顿,松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学着江把外套挂在一旁的椅子上,略一想了想,低声说:“因为一直有……”
“嗯?”
“一直有迫切的欲望。”
江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骚话还是情话了。
他上身脱了个干净,满是痕迹的身体暴露在夜里并不十分明亮的灯光下。这并没有让他有任何不适,只闲散的坐回到椅子上,拿了自己刚刚叼的烟递到鼻子前闻了闻,也算是暂时缓解了烟瘾。
等到太宰治将衣服放好,他才把烟别在耳后,一抬眼皮子,“太宰,帮我脱鞋。”
太宰治一顿,坐在椅子上用手握住了江递过来的脚,他刚脱了一只,就听江用满是恶意的声音笑说,“裤子解开。”
他喉咙发紧,知道江是想要做什么,于是顺从的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那一瞬间的放松叫他呼出一口长气,他已经硬得十分厉害,西裤解开就可以看见猩红的龟头已经将内裤边沿顶开,就连精囊都在底下被勒出痕迹。
他已经这么辛苦,可恶劣的男人偏巧要在这时候玩些花样。他看着那只脚绷直了,脚尖塞进自己鸡巴和西裤的缝隙之间,然后恶意的将沉甸甸的精囊顶着往上拨弄,让内裤被顶出更为明显的痕迹。他放轻呼吸,视线定在自己双腿之间无法挪动,于是很快就看见那只脚像是玩够了他的精囊,上滑一点,直直的踩在他粗硕的茎身上,甚至是毫不留情的碾动。
他粗声的喘,因为鸡巴被踩着而不可避免的发出呻吟。可造成这种局面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脚再次上抬,踩着他露出来的龟头,将硕大的龟头踩得压迫着他的腹肌,腺液都流在他自己身上。
“你的鸡巴真的很下流,踩一下就出这么多水。”
太宰治几乎要觉得眼前的男人和他在日本认识的那个江耀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日本的那个江耀,当时被他强行抓着脚给他踩鸡巴就难堪的红了眼睛,但这个西西里的江耀,却荒淫的诱惑他勾引他,主动踩他的鸡巴,甚至说出那些浪荡的话。
他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傍晚时候随着袖扣一起送来的储存器叫江有些混乱,以至于愿意主动做出这样的事。
但他得说,这样非常不错。
他得珍惜这样“荒唐”的江耀。
这么想着,他粗声回应,“确实很下流。”他握着江的脚腕,将纯黑的袜子褪了下来,让男人的脚直接贴在自己的鸡巴上,“再用点力,感觉可以这样射出来。”
和男人身上的蜜色肌理不同,那只脚的皮肤是白的,于是青紫的血管就更加显眼。太宰治很能理解,毕竟做床伴这么久,他从没见江穿拖鞋出过门。这个男人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有不容小觑的自制力,就连偶尔做完了想要去楼下便利店买包烟,不过五分钟的事,都要把自己收拾的整洁干净的,穿得像模像样的才出门。
所以他愈发意
', ' ')('识到江在这样的环境主动给自己踩鸡巴是多难得的事。
他知道江以前荒唐的时候一定免不得带人来这里做爱,但他也可以想象到,男人是如何体面的做完一场,再像个没事人一样下楼继续宴会的。
没有人会让江像对他一样,坦荡的暴露所有淫态和浪荡。
太宰治想让江直接给他足交到射精,江的身体总对他有种难以言说的疯狂的吸引力,他完全可以被那只脚踩着直到高潮。他想直接射在江的脚上,让自己的精液在男人的脚背上蜿蜒,就算最后会流到地上。
可今天的男人好像恶劣异常,偏生不按他希望的做。听他说用力点踩,那只脚却直接别开他的手,然后用脚尖勾着内裤边沿下拉,将他的鸡巴整根释放了出来。
那一瞬间,粗长滚烫的肉物直接拍打在脚上,江差点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但他到底比太宰治经验丰富,临了还是忍耐下来。于是抱着报复青年的心思,他懒懒散散的轻踩青年鸡巴上虬结的经脉,轻声说:“都忘了,该给你吃糖的。”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慢一步的意识到原来现在不叫吃糖。他性奋的鸡巴抖动两下,最后被男人死死踩住了。
“太宰,你想吃上面还是下面?”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视线从男人衣襟敞开的胸膛下滑到还整齐穿着西裤的双腿,他知道江是让他选择被穿了环的胸肌还是底下叫他念念不忘的逼,可现实是他都想要。
说了很多次,江的身体对他有强烈的吸引力,并不是说说而已,他实在一处都难以放弃。
但看江现在的意思,是一定要他做出选择的样子。于是他想了想,声音沙哑的说:“想舔你的逼。”
舔得湿软了,待会儿才能让他顺利操进去。
太宰治呼吸粗重,欲望已经濒临爆发的极限,但他依旧尽力忍耐着。他一边和江接吻一边解那复杂的皮带,最后忍无可忍的,直接忘记了男人想要维持体面,拽着裤子连着内裤让脱了鞋的那只脚褪出来,然后堆在了另一只膝盖上。
“抬腿。”
江啧声,从善如流的将脚踩在了太宰治的肩上。他始终想抽烟,因为没有火机,只能干咽唾沫。这会儿太宰治跪在他身前,他就索性咬了口舌尖,好整以暇的看着太宰治的发顶,低声说:“好好舔,太宰,不要让我觉得无聊。”
太宰治几乎想要低笑出声,他拨开那根半硬的鸡巴,眼睁睁的看着底下那两瓣肉唇因为沾着湿意而在灯光底下变得亮晶晶的,“江耀,你湿了。”
江眨了下眼睛,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的,性欲起来了他不管是哪个性器官有反应都很正常。但很快,他就听太宰治接着说,“是因为接吻?还是帮我踩鸡巴?别的男人可以让你这样吗?”
江一愣,否定的答案在嘴里囫囵一遍,没能出口,就被呻吟声捷足先登了。他粗喘一声不受控制的扬起脖颈,一手抓紧了椅子扶手,就连别在耳后的香烟什么时候掉下去的都不知道。
太宰治喜欢听江喘息的声音,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叫他觉得性感。于是他两指分开两瓣肉唇,毫不迟疑的从会阴往上舔到逼口,将那口逼里吐出来的汁水都利落的卷进了自己嘴里。
楼下有众人交谈的声音,间或夹杂着起哄的呼声,更远一些的地方,浪潮拍打在沙滩上的刷拉的声音……一切都在给这个夜晚增色添彩。
太宰治只有刻意将那口逼舔出水声,他给人口交的经验几近于无,可这时候也知道将舌面尽量濡湿了去舔,再放缓舌面和肉逼分开的速度,总会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好吧,其实他和江都不是会因为这种声音面红耳赤的那种脸皮薄的人,这样色情下流的声音只会让他们更加性奋。
他故意吞咽一口,喉结滚动的用力,以发出明显的声音,就像是在告诉男人,他吞咽的并不是唾沫之类的自己的东西。于是这样明显的暗示很快惹得男人不快,他被抓着头发朝着那口湿软的逼按过去,鼻尖直挺挺的撞在敏感的阴蒂上。
他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控制不住低笑出声,声音有些沉闷,是情欲实在压抑不住了。他只能用力握着男人绷出明显肌理线条的腿根,指尖几乎陷进男人的肉里,“江耀,再没有……”
他这句话又说得似是而非,没等江说点什么,他却已经直接将两根拇指插进那口逼里,用了点力道将紧致生涩的肉逼横着给掰开了。
露台光线不好,太宰治只能从那个被掰开的小眼里隐约看见沾着水光的淫肉在蠕动,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吞吃点什么。于是他毫不迟疑的,伸长舌头插进了男人的逼眼里。
“嗬呃!啊啊……轻点、不要那么深,唔……”江控制不住心跳变得急促,只是第一次,他的逼直接被人用手指插进去掰开了。明明就算手指加上舌头也不可能有太宰治的鸡巴粗,可他依旧感到难耐,像是那个穴口终究会被贪婪的青年用手掰的裂开。
可他到底是多余担心了,太宰治清楚知道那口逼是多有弹性的,平日里吞吃他的鸡巴就十足顺畅,这会儿江再难耐,也
', ' ')('不过是因为那口逼第一次被人掰开。他按捺不住心里怪异欲色的心思,这种得以掌控男人身体的感觉叫他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在更衣室和江做爱的时候。
美妙又奇异的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打开了。
太宰治欣喜又急切的用舌尖舔弄男人的肉逼,事实证明就算是江这样嘴硬心冷的男人,逼里的嫩肉也是滑腻娇嫩的,舌尖舔上去的触感很美妙,叫他迫不及待想要换成自己的鸡巴。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尽力伸长舌头往男人的阴道里送,滑腻的嫩肉被他一点一点舔开,像是复苏了,逐渐蠕动起来挤压吞吃着他的舌头。他知道那口逼只会被自己越舔越饥渴,可他不停,甚至用舌头在男人的阴道里抽送起来,像是在用舌头操干男人的肉逼。
可舌头不像鸡巴粗硬还长,能够顶到阴道深处的敏感的地方,所以怎么都是不够的。他听着男人的呻吟声愈发缠绵,抬眼就看见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直直的抵着男人自己的腹肌。他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就直接将自己的舌头抽出来,抓着男人的脚腕子挂在自己腰上,便俯身吻住了男人微张的唇。
以往他这么做是要被训斥的,但现在不一样,男人接受他的吻,甚至像是控制不住一样来勾他的脖子。他心情很好的笑眯了眼,不停的啄吻男人的唇角,“想要什么?江耀,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哈。”听了这样暗示意味十足的话,江顿时就清醒过来。但就算清醒了,他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焦躁。他一手插进自己的发里,胡乱抓了把,偶然经过的腥咸的海风带走发根的热量,他却还是觉得不够。
想要真的冷静下来,好像要直接跳进海里才足够。但天知道,他可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
“太宰。”江吞了口唾沫,那个词在舌尖打了几个转,才终于顺利脱口出来,“干我。”
太宰治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逼迫江诱惑自己,他明知道自己是经不住江诱惑的。于是在江真的顺从的说出那两个粗俗不堪的字眼的时候,他几乎要因为心脏剧烈的跳动而头晕。他很快粗喘着咬住了江的唇,舌尖和牙关一并厮磨起来,让他很快如愿的听见了男人带着疼的呼声。
挂在脚上的西裤终于被彻底拽了下来,太宰治用最后的理智将江的裤子扔在了椅子上,一刻不停将自己的鸡巴埋进了江的逼里,转身就抱起江把人抵在了栏杆上。
镂空雕花的大理石栏杆,纯白色,江双肘向后撑着以分担部分身体的重量。太宰治的双手从他的膝弯穿过去最后托住了他的臀,他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于是坦荡笑着抓了把头发。他回头看了眼底下不时会有人经过的前院,又对上了太宰治欲色沉沉的视线,舔了口嘴唇,嘶声感叹,“操,这可有点让人上头了呢。”
太宰治呼吸粗重,但还是撑着不动,只轻吻江的唇,“害怕么……”
这里毕竟不像在别的地方露出做爱,参加宴会的人往外走的话,只要抬头就能看见被抵在栏杆上的男人长了口肉欲贪吃的逼。所以太宰治虽然这么做了,但他想着如果江会担心,那么他就……
“呵——”
所有的犹豫被男人轻嘲的笑声打散,太宰治定定的看着江,最后被自觉被轻视的男人抓紧了头发,“太宰,我之前就说过了……老子身上没有哪儿是见不得人的。”
“你当我在开玩笑?”
太宰治缓慢的吐息,视线始终钉在男人身上,他从未见过江这样,坦荡得浪荡的男人。
就算生的双性的身体,可身上应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甚至形状非常漂亮。那两套肉欲的性器官大抵也被用到了极致,双性的身体并没有让他失去性的美好,反而直接选择了双倍的。
他想是了,担心江会觉得不适的他还挺杞人忧天。
不知道他已经放弃了那可笑的想法,男人还在恶声恶气的骂骂咧咧,“有闲心担心老子被看见,不如担心真的被看见了你那小鸡巴会不会让你在老子的老家社会性死亡、唔!操、你他妈的,哈啊……”
“江耀你真的很好满足啊。”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表情纯良,和表情背道而驰的则是下身啪啪的撞击男人腿根的动作,“这么小的鸡巴就可以操得你叫成这样。”
“嗬啊、操!闭嘴、妈的……唔轻点、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唔……”
被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时候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忘了,着兔崽子可小气了,而且大抵男人都受不了被说小。
更何况太宰治还对他……
思绪断在这里,江被操得只能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但实际上,太宰治是背着光的,他现在又不甚清醒,根本看不清太宰治面上的表情。
除了那双满是欲色的、像野狗一样贪婪的眼睛。
现在的太宰治已经和他最初到咖啡馆时认识的太宰治差距越来越远了,又或者其实不是差距,毕竟又旁人在的时候,太宰治并没有什么变化。
江眨了下眼睛,很快将那些不像自己的想法抛之脑后。他一手环着太宰治的
', ' ')('肩膀,用力支起身子在被操得腿根都在紧绷发颤的时候吻住了太宰治的唇。
“你还小气个屁,老子还不够纵容你?”
这已经不是江第一次提到“纵容”这样的词,太宰治凶狠的回吻江,操干那口绷紧的肉逼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江觉得今天进得太深不是没有道理的,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故意使坏,托着江的臀把人从自己鸡巴上拔出来,再往里操的时候却挺胯的瞬间松了手,让男人自由下坠,狠狠坐在他的鸡巴上,又被他抱住。
他始终有种感觉,自己的精囊好像也在往那口逼里挤,不过他想那应该是错觉而已,毕竟因为进得太深,精囊难免会拍在男人的会阴或者臀根上。
他很快不再满足于和男人接吻,于是唇舌下滑不停舔弄江的脖颈。今天的江十分顺从,察觉到他的意图就顺势扬起脖子,将脆弱敏感的地方直接暴露出来。
这给他一种错觉,今天好像做什么都可以。
但他知道自己得忍耐,手边没有润滑油,紧涩的屁眼很难被他操进去,他不希望第一次会把江弄伤。
毕竟弄伤的话就给了江下次拒绝他的理由,哈,他才不会给江这样的机会。
屁眼是操不得的,但太宰治很会把握机会,甚至是蹬鼻子上脸。他不停的用唇瓣触碰江的身体,肉体拍打的声音比海浪的声音还要急切。只可惜他们都不是会因为这样的情况而难堪的性子,于是露天的性事只在气候环境上让他们更为舒适,毕竟微凉的海风带走皮肤上的温度的时候可以延缓高潮,让这场性事更为持久。
底下觥筹交错的声音像是毫无意义的陪衬,不能让太宰治紧张,只让他性奋。就算他们在无人看见的灯光昏暗的露台做爱,可依旧给他一种自己在人前操干江的快感。
就好像是幼稚的,宣誓主权的把戏,却已经让他满足。
唯一的问题就是……
“江先生,江耀?江耀,抱我。”太宰治亲吻着近在咫尺的江的面颊,声音因为压着浓重的情欲而变得嘶哑,“不可以给别人看。”
“跟见不见得人没关系,总之不准给别人看。”他细致的舔吻江满是水光的唇瓣,“毕竟你也知道,我很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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