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月浪家族】
毛茸茸的狼毛比想象中柔软一些,刮磨到娇软的大腿内侧更是让人瘙痒难耐。仿佛为了缓解这瘙痒,锋利的狼爪轻飘飘按在光滑皮肤上,即使隔着近乎看不见的距离,那几乎将人割伤的坚硬锐利还是让月见里心生畏惧。
被牙咬好歹有嘴唇相贴以作慰籍,被狼爪挠伤就只剩被伤害的恐惧了。
自打来到万魔殿,月见里维持了好几天的病体,如今也是怏怏地倒在床上,紧贴那只银狼恢复少许气力。
巨狼的体型与气质都堪称威风凛凛,此时爪尖向内收着,轻轻压在月见里大腿上,一条粗长的狼舌慢条斯理舔舐着昨夜被使用过度而红肿的肉缝,肉缝周围遍布红痕,沿着大腿直到臀肉间都是斑驳爱痕,足够表现出昨晚少年激烈的承欢过程。
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逼眼都有些泛肿,拿狼爪硬插或许才能凿开小小的洞口,深色花蕊于是依稀可见。
巨狼——月浪卡拉向门口看去,戴着眼罩的另一条巨狼正叼着温湿毛巾,脚步轻快地跳上床。
始祖需要这支奇特的血脉,因此月浪兄弟理应负担起月见里的身体健康。然而月浪辛牙齿一松,又一拱,那条本该落在月见里额头上的毛巾却忽然塞在了他双腿之间,被狼嘴强硬地拱进穴口。
月见里被吓得睁大双眼,“辛、辛君……?”
巨狼斜眼看着他,金色眼中仿佛含笑。
正因为昨晚做的时候没顾忌身边温度,又被苛求了太多次,他才会有些发热,被内射之后也没来得及洗干净,于是今日始祖齐上阵替他清理身体。巨狼清理的方式别具一格,两张狼脸拱过来,月见里只觉得被狼毛刺得更难受,挣扎着向后缩,
“不要……弄进来,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声的抗议被那条硬挤进来的毛巾压过,月浪辛看似一本正经歪着狼脑袋打量红肿穴口,金色眼瞳中却闪过一丝恶劣的兴味。作为他兄长的银狼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品尝美食似的舔舐起月见里的唇角。
毛巾最终被狼舌狼嘴共同发力,一齐挤进因为红肿而更加滚烫紧窄的肉道,恰好塞满一团吃不消颤抖着的软蕊心,吸足了花蕊中的淫水,让穴道变得更加干燥麻热,被毛巾表面轻轻一刮惊得乱哆嗦起来。
本来就因为身体不适大脑昏沉,此时更是连眼中的狼身都看重影了。月见里不断抬着屁股躲避,月浪辛灵活有力的狼舌却硬是叼着毛巾边开始了活塞运动,似乎誓要将昨夜吃进去的精液尽数卷出,连狼牙都差点咬蹭到湿润的阴道边。
“不要,真的别闹了……!哼呜……”月见里抗拒地向旁边退,月浪卡拉的舌头却忽然插到了热乎乎的小嘴中,毛茸茸的狼脸和他相对,将溢出的呻吟尽数亲了回去。
那狼眼是始祖特有的耀眼金色,却总是看不出任何情绪,月见里畏惧于同狼形态的月浪卡拉对视。面对那张美丽的面庞时他尚看不出卡拉在想什么,这时由于巨狼的体型原因,更是除了压迫什么也感受不到,不由得生出几分自己要被狼牙拆吃入肚的恐惧。
要是被卡拉听到他的恐惧理由,怕是不知会给他招来怎样的灾难。
月浪辛的狼舌在胭脂红的肉腔中进进出出,于是肉花被他叼着的粗糙毛巾擦磨得疼痛不止,又在疼痛中生出隐秘的受虐似的快感,摩擦得快生火的阴道中不剩一滴淫水,抽出时却又不见一丝白浊,内射的精液早被那个软嫩宫口彻底吸收,并没有能被清理的东西。
亏得始祖大人“体贴”地来为他清理身体,却只是将穴眼里分泌的淫水掏了个干干净净。
月见里痛得挤出一滴眼泪,双足向上猛蹬,又被狼舌堵着嘴说不出话,眼泪登时打湿了狼脸上的毛,月浪卡拉强势亲吻的动作于是稍稍一顿,终于从他口中撤离,少年的求饶声立刻呜咽而出,“别、别擦了……好疼,好难受。呜呜……”
只和月浪卡拉交往,或只和月浪辛交往,或许情况都会比现在要好。最差的情况就是像现在——同时和两个始祖交往,除了他们彼此的温情甜蜜以外,月见里还不得不承受两人份的苛责。
“嗷……”
或许是被他的哭脸取悦,巨狼终于甩开了那条见不到一滴精液的毛巾,转而换上自己的狼舌。对于体温不高的月浪辛来说,那软腻肉花的滚烫简直像是反咬了他的舌尖,即使受不住被连带着翻搅折磨,却因为太过干燥暖热得出奇紧绞他的舌头,一跳一跳的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连最脆弱的雌蕊心都被欺负得灼热不止了。听着月见里又低又轻的哭腔,月浪辛眨眨眼,终于算得上温柔地舔舐起红肿的肉花。
此刻任何刺激都只会让隐秘处更加麻痛,红着脸的黑发少年没有力气躲避过去,想将脸颊埋在化身为银狼的月浪卡拉毛中缓解疼痛,嘴里却生硬地顶过来一根深色的狼茎,差点没把他顶断了气,连忙收起牙齿才没有吓得一口咬到阴茎前端。
月见里:“……”
你们能不能商量一下再各玩各的。
“唔咕……嗯嗯。”
毛色橘粉的巨狼欢快摇了摇尾巴,尤其格外红嫩的狼舌整条插在被毛巾擦刷的干巴巴的阴道中,又是锲而不舍地连舔带吸,不一会儿就将绯红淫肉舔得湿漉漉,因为舌头太粗太长甚至抵到最底端的宫口,柔软脆弱的肉膜被狼舌操得颤颤巍巍,终于尝到一丝爽意而艰难吐露,慢悠悠湿润着遭了一顿爱抚玩弄的穴道。
月见里享受不来这样太深太重的舌奸,软瘫的身子生不出逃跑的力气,连什么时候嘴里的狼茎贯穿口腔,怼到了嗓子眼都不知道。
那阴茎整体粗长竖直,只有最顶的尖端呈内扣椭圆形,如同一柄犀利的肉刃,因为发热而红肿的喉口被肉龟头轻轻碾着,几下就磨出了汁,喉头的腥涩难受得月见里直干呕。
于是少年脸上红晕渐深,连鼻尖都皱起了,微微蹙起的眉便生出几分受虐的脆弱美感。
他并不是第一次和狼形态的始祖兄弟做,只是每次都无法摆脱身为人类的羞耻,病体却只能在锋利的狼爪下受两头刺激,时而被卷曲翻弄的狼舌飞速抽动着插上一遭,时而被口腔里鼓动的狼阴茎来回磨动碾了喉咙,已经不知是哪头痛哪头爽,手指乱抓揪下几根狼毛。
还好沉迷于玩弄他身体的月浪兄弟并不在意这点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嗯嗯!咕呜……”肉逼里抽动的舌头太快太用力,不一会儿就被硬生生搅开一圈淫水,滋润了刚刚麻痛发涩的甬道,抽离时甚至跟着涌出一小股骚水,看起来已经得到充分润滑,月见里的低吟越来越婉转。
那热烫的内里吸引着月浪辛狼嘴乱拱,过去每当插入这小而软的隐秘处,少年总会尖锐地喘叫出声,以至于眼中理智慢慢消退。这样想着他不一会儿便换上狼腹下的性器,椭圆的尖端跃跃欲试地顶到黏答答的肉缝上。
那条宽尾巴正如瞄准猎物的成狼般轻扫,只是在月见里眼中更像盯着饵食的犬。这种话自然不能说出口,否则高傲的始祖一定会对他大发脾气。
“……哼。”月浪卡拉狼嘴中发出不明不白的单音节,此时则是表现出充足的耐心,或者说在充分享受他喉口的蠕动紧缩,因为红肿比平时更加逼仄窄热的喉咙不输肥嫩诱人的小逼,自发榨精似的吮吸深色尖端。狼脸上的金色双眼甚至慢慢合上,小腹微耸慢慢插弄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