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通称咒术高专。作为与特级咒灵关系密切的人,除正常上学以外,月见里的空闲时间都受这所学校监管。
“月见里同学觉得,三观还未形成的小孩子到底算是‘善’还是‘恶’?”
“嗯……教科书上说,这不是一道非黑即白的选择题。小孩子就像白纸一样,需要专门的教育和成长经历才会向善或恶发展。”
教学楼天台上,月见里端着手中的一罐咖啡,向身边的同伴笑笑,“我没有特别的看法。顺平是怎么认为的呢?”
“我?……如果非要我说的话,那一定是‘恶’。”吉野顺平盯着地面,声音晦暗不清,
“初生的小孩子就会拽母亲的头发,稍微长大一点就会摔打小动物。哪怕自己不是故意的,对自己做的事没有“作恶”的概念,我也认为那是……恶的象征。”
“是吗?我觉得顺平说的也有道理。”月见里道。
充满好奇心的孩子——与自己关系密切的那个咒灵无非就是这样。对任何人都没有恶意与仇恨,只是因为有趣和方便使用就去做,尽情享受着杀戮给自己带来的成长,天真又残忍。
虽说杀戮的动机只是如此,但从结果来看,真人的行为确实能称得上恶。
而且他的成长速度也十分棘手。生长于人类对人类的憎恶、恐惧的诅咒,恶念滋养着贪婪的他。
想到这月见里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几乎能看到自己被无为转变成扭曲小怪物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月见里同学,看起来状态好差。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吗?”感受到他的情绪低迷,吉野顺平轻声询问。
黑发少年是学校中备受欢迎的‘偶像’,按理来说不应该和他扯上关系,与月见里有任何交往都只会让吉野顺平的生活变得更麻烦。
不过他们的相识本就源于一场大麻烦……
“只是和朋友闹别扭了。”月见里搪塞道,一如既往伸出手温柔地摸摸他的脸,温热的掌心让顺平稍稍一愣,正如一只警惕着人类的黑猫,下意识向后缩缩脑袋,喃喃自语。
“……是吗。月见里同学的人际关系真是麻烦中的麻烦。”
月见里的手指再次轻轻磨蹭时,他没有再躲避,只是有些不解地任这人整理好自己的刘海,掩住额上一侧被烟头烫出的疤痕。
那是霸凌者满怀恶意的印章。几年后,十几年后,哪怕伤口不再疼痛,也会让受迫害者为之恐惧憎恶。
面容精致的少年对他笑着,眼中不见一丝阴霾与怜悯,制服衣领中隐约露出几道暧昧红印。
“不用在意我的事。”
“差不多要走了。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就来找我吧,我会再陪着你去校长那里大闹一通的。”
就算最终无法改变什么,他也不能接受旁观眼前的一切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与月见里穿越来这个小世界的目的相悖。在和吉野顺平分别后,系统再次冷静提醒了月见里。
“主线剧情是不能改变、违反的,就算你在这里阻止了吉野顺平和缝合线小哥见面,让他避免死亡结局,他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死去。”
主线之力强大,逃避的了一时也无法逃避一世,该发生的事都会以各种形式发生。他的宿主胆小却心软,系统要时时刻刻提醒宿主他们的主要任务。
而且……
“就算你真的改变了主线剧情的重要节点,整个世界都会错误崩塌的。”
“我知道。”月见里的声音带了一丝埋怨。
他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救世主,只是尽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否则每天面对着真人制造出的一堆人类小模型,迟早会被愧疚恐慌感淹没。
……
不仅是人际关系,就连人外关系也麻烦得要命。
脑袋里的系统安静如鸡,废墟小巷中的月见里则是被一团一团肉块缠得惊叫连连,慌不择路地哀求,“真人先生……真人先生!不要用这个,求你了……”
“有什么关系,不是很有趣吗?本来就因为宿傩容器恢复得很慢,把你弄来又花了我很大力气,现在没法完全变成人形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法变成人形的真人分明与平时无异,只有分出的手掌时而变成几团黏糊糊的肉块,时而变成尖锐长条的肉刺,勒住月见里的腰向自己身边带的时候,后者几乎要立刻翻白眼吓晕过去。
那触感实在太恶心,总让月见里疑心触碰到的是一条死肉。
“你不会让我觉得无聊的,对吧?”咒灵笑眯眯地以变形手臂揽着自己的“恋人”,满意地享受着人类担惊受怕,又羞又恐慌的模样。
变化成的长条肉刺看似尖锐,一触及月见里的嘴唇则软化下来,将慢慢失去抵抗能力的他撂倒在地上,几条肉乎乎的刺不约而同爬上他的身体——对于对性爱了解角度更清奇的诅咒来说,性交的意义无非就是填满对方身上可以任何可以交配的小洞,将对方打造成属于自己的柔软雌巢。
天真的威胁从诅咒口中流露出,月见里果然没了拒绝挣扎的打算,只能强忍着恐惧躺在冰冷地面上,在一条戳着嘴唇的肉块挤进口腔时,顺服地颤巍巍伸着舌头去舔,“唔……”
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身为诅咒的真人到底能不能正常感受到快感。真人的身体并没有性器官,需要的时候只会自己制造一个完全不合常理的畸形产物出来,当然也没有射精的能力。
但能保证的是他确实非常兴奋,在月见里毛骨悚然的视线中,那下半身瞬间扭曲化作毛茸茸的马的下半身形态,两条马蹄差点踩到躺着的月见里身上,笑声逐渐张狂,
“哈哈!每次你的表情都非常有意思呢。”
除了脑袋和一截身体以外他已经完全不具人形,变成由不规则肉块肉条和半个马身组成的怪物。san值狂掉的月见里慌乱地咬到口中的肉块,连忙松开牙齿拼命以舌尖掻弄吸吮,双腿被马蹄强行挤开时只觉得头皮发麻,“唔哼……!嗯……”
咒灵的异色双眼笑弯弯地盯着他,那双长腿本就因为害怕抖个不停,被褪下裤子后更加明显,在昏暗中显出一片白皙透着微红的光晕。
蓝发青年欣赏着美景,马蹄挤进双腿间的同时微笑发问,“然后呢?月见里还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哦,那个五条悟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什么嗯……”
腿间那粗糙的蹄子轻轻抵在柔嫩器官上,月见里紧张不安,呼吸凌乱,口中吐出的肉块又纠缠着围上他的脖颈,慢慢收紧成为一个别致的肉形挂饰,“只是、监视……啊嗯!”
马蹄忽然猛地踏上紧致小巧的软逼,毫不怜悯地踩在一堆嫩生生的粉肉上,没轻没重地踩开歪向两侧的肉边,露出一口嫣红的肉眼来,因为还没有动情,此时只是层叠的未经汁液润滑的薄薄红肉,怯生生地在马脚下打颤。
“怎么会只有这样而已?从你的言行中猜测我的真实意图,引出我的踪迹,这才是月见里没发现的真相吧?”真人歪着头,脸颊上是纯然的无辜,甚至是担忧,马蹄却毫不犹豫上上下下踩踏起那只脆弱躲避的软屁股,用力勒住月见里脖子和腰的肉块分生着越缠越多,不让他后退一分。
“对、对不起……!啊啊呜……”黑发少年如渐渐被展开的蚌肉,细白的皮肤中露出嫣红花蕊,被踩得逼穴连带身体哆嗦不止,在这种屈辱和折磨下竟慢慢湿润起来。马蹄的凌虐不重又不轻,能够恰好陷进逼眼里一截被吮咬一口,不会太用力跺脚,却又啪啪踏得穴口通红一片。
简直就像是在挨马蹄的打了。那毛茸茸的人外马腿下的蹄掌坚硬无比,碾得穴口滋滋冒水,踩出一口热气腾腾的软肉水洞,随着完全孩子心性的咒灵踩踏得越欢快,汁水也顺着力道呲呲飞溅而出,不一会儿月见里便神情迷乱,又怕又爽地双腿痉挛起来。
“我没有在责怪你啦!为什么要道歉呢?呵呵,月见里真是……”
咒灵摆摆手,一副宽容大方的三好男友模样。他仍然在一本正经地同月见里讲述什么,仿佛丝毫不受面前的淫靡画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