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已经能吃的这么快了。”时透唔了一声,带着点天然的无辜劲的稚嫩声音十分有诱惑力,“再多插一根手指,再快点。月见里被自己的手指插感觉怎么样?”
“爽,好爽……但是,更想要时透君摸摸……”
月见里求助似的望向他,很听话地增添了一根手指,肉唇熟稔地包裹着手指翻卷翕动,淫液缠缠绵绵地淌下或飞溅出来,顺着大腿流下去,滴落在桌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开始还义正言辞地拒绝,弄了自己几下,淫性就被插出来了。也开始主动求人爱抚。
门口的黄毛剑士咬了咬牙,不知道咽了第几下口水——
认输得也太快了吧!!就不能再坚持一下……!
他这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个什么劲了,忍不住继续看下去,心里又总有一团灭不掉的邪火。那两个人说话直白又暧昧,听得人莫名其妙心头有些酸涩,如羽毛般刮蹭过小腹深处,更多的还是瘙痒。
“要叫无一郎,月见里又忘了。”时透纯良的笑容此时看上去有些可恶,“想要我干什么?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说清楚的话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咔嚓——我妻善逸握碎了门框木边,装,你再装!手背上青筋都忍得凸出了!而且声音听起来也在发抖了!
“用,用手指……”月见里喘息着抽出手指,心中仅存的一点羞耻仍让他没挤出“肉棒”二字,支撑身体的那条腿颤悠悠地打滑,“想要无一郎,用手指插我……!”
做出这样的邀请,他已经竭尽了全力。
此时如果是上弦二,或许还会逼问“插你哪里?骚穴还是小嘴”,还好时透这样就足够满意,迅速上前抓住他的腿,同另一条一同折起,让他形成完全敞开大腿坐着的姿势。
那只与他年龄极为不符的粗糙手掌如愿包裹住逼穴,先是耐着性子前后磨蹭,软肉被掌心磨得前倾后倒。薄荷绿眼眸的少年认真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的一切反应收入眼中,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学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遂猛地曲起三根手指,一股脑插进软嫩花穴狂乱抽动起来,时而顶在最深处酣畅淋漓迅速搅弄,时而重重抽出插入掌心啪啪拍打阴道口。月见里被手指插到头皮发麻,柱独有的手腕力度是他所不能及的,几下便像操出水淋淋的肉花,“啊嗯——啊啊啊啊……无一郎!好快……!”
这次的高亢呻吟声,连非我妻善逸那样的耳力大概都能听清。他吓得抬起头,心虚地左顾右盼,没发现其他人的身影,这才面红耳热将手伸进了裤子中,满怀纠结地撸动起了勃起的性器,“唔……”
霞柱完全是靠着非同寻常的腕力在欺负少年,粗糙手指布满了锻炼出的厚茧,塞进甬道中甚至让人有种被钝刀刮过的尖锐快感。他的手掌心还在不断快速鞭挞穴口,蒙在穴口的淫水被噗噜噗噜插飞出去,于是整条嫣红沟壑都像坏了似的在他掌侧漏水。
“月见里,是这样做的吗?都快要翻白眼了,好像很舒服。”
时透的声音像是没什么起伏,只有我妻善逸才能听出那声音的异样热度。他面上升起了潮红,下半身早已勃发顶着桌边,却并不去管这生理反应。
“是,是这样……嗯啊!哈……”月见里呻吟声被颠弄得断断续续,穴眼里手指从三根变成四根,顺着少年的意思如柔软的刀一下一下刺捅进去,操软了绞紧的穴肉,操化了原本紧窄的穴心。
时透于是弯了弯眼睛,在堪堪将他指奸到高潮时观察着他曲起又绷直的腿,忽然停下抽出了手指。
“呼……呜……”月见里神情恍惚,双手紧抓桌子沿。激烈快感在即将到达顶端时戛却然而止,这种铺天情潮无法宣泄的感觉实在让下体发麻发涩,一下一下无规律抽搐着。
然而对他的身体兴致勃勃的少年却并不是浅尝辄止,只是褪下裤子摇摇晃晃才对准了翕张开的小洞。这次没有人做示范,时透无一郎也明白了要怎么去做,原本清澈干净的少年音带着沙哑,“月见里……”
阴茎青涩地顶着侧瓣磨蹭几次,因为汁液泛滥甚至一次次打滑,好不容易才顶着肉洞深深凿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门外的我妻善逸是和少年一同高潮的。他捂着嘴掩盖住剧烈喘息,双眼一刻不眨地盯着月见里挣扎抽动的双腿。他在时透刚刚插入的那一刻就潮喷了,虽然被填满肉穴的阴茎堵得严严实实,但善逸还是听到了淫水乱喷在龟头上的淅淅沥沥声音。
大概是刚刚就被手指插弄到爽透,此时被更热更硬的东西填满,小穴激动过了头,含着透红龟头就结结实实喷了性器一身。
黄毛剑士狼狈地射在手里,可怜巴巴地呜咽一声。
“嗯……唔…”时透无一郎似乎也被浇了个爽,扯开衣物终于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明明是这种年纪却有着丝毫不输给成年男性的腹肌,绷紧卷腹快插的时候月见里的性器都在他腹肌上顶来顶去。
龟头磨得也很爽,湿漉漉的前端不断渗着前列腺液,在块块分明的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月见里只是潮喷了却没有射精,此时不断惊叫着闪躲,臀部挣扎着往后缩,“不,不要现在插……!啊啊…好舒服……才刚高潮完…!”
射精时的大脑尚有理智,前穴潮喷的快感却是铺天盖地充满四肢百骸,脑内一片空白,除了让人崩溃的愉悦就是下腹纠缠的火热,两手两腿都麻到失去控制,让他恨不得吐着舌头吁吁喘气来摆脱这席卷上来的热潮。
穴口被挤满了,喷水都没办法漏出一滴,还敏感抽搐着的穴肉被时透无情碾顶着,爽到疯狂颤抖嘬吸龟头,恨不得把前端马眼都吸得舒爽到开合露出嫩红尿道口不可。
但时透明显没有想给他恢复休息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很舒服吗?呼…嗯……!月见里的身体里好湿好热,喷得我很舒服……”
少年夸奖得很诚恳,似乎觉得桌子碍事,又将月见里抱到地面上紧紧压制着,这次没有了他的身体阻挡,两个人的交合处正对着门口,黏腻淫液包裹了插在甬道中的肉茎,抽出后又立刻没入,那只被暴插的白皙屁股不断躲避,还是逃不过被向下拍打到挤扁……
这个体位比刚刚要更深更重,且能让时透更好加速发力,埋在软腻的湿穴里就是一阵左摇右摆地乱顶,于是小穴内每个位置都被完美照顾到,阴茎插入到最深处时甚至险些连睾丸都企图挤进一些,却只能不甘心地拍打在少年臀肉。
这画面对于第一次看活春宫的人来说实在肉欲满满充满色情,然而时透无一郎上半身又很纯情地凑近去亲月见里,次次触碰到他的唇角就收回,还是月见里身子不断颤抖时在他嘴唇上留下倾斜的湿印。
他似乎觉得有些疑惑,歪了歪脑袋,在性器被拼死吮吸中的快感中还有心思思考亲吻的方式,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只要压着月见里的嘴唇,和他唇齿相贴就好了。
“呜啊……唔…”还是月见里艰难地启唇,容纳了少年小动物般小口小口舔舐的舌头,将其整个含进口中,时透无一郎的眼神才有种茅塞顿开的恍然。
湿热舌尖相接,比起交缠的下半身似乎要让人更加心动。
这试探似的亲吻我妻善逸当然是看不到的,他能看到的就只有一上一下交叠的臀部。那个柱小鬼锻炼得很漂亮的身体死死压着稍稍纤瘦一些的,不管上半身有多可爱亲昵,下半身都粗鲁地捅得飞起,从旋转搅动到次次顶碾在最深处,顶得月见里臀部被迫不断向前小幅度爬行。
脸颊和嘴唇被压住了,没法再发出呻吟,变成低低沉闷的哼叫,伴随着身下搅缠水声和霞柱若有若无的喘息……
怎么说……有点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发现自己某处似乎还没有降下温度的黄毛剑士有些绝望了。
更让他绝望的是柱小鬼的体力太好了!有点好到离谱了吧!把月见里操得满地乱爬甚至还有余裕捏着他的脸亲吻,一会翻滚到榻榻米上,一会纠缠到墙角。
月见里的声音从尖锐到沙哑,要么被亲得模模糊糊。明白了亲吻乐趣的霞柱反反复复啄吻他的唇瓣,时而勾出舌尖挑逗舔咬,时而将自己的舌头完全塞在对方口中,粘稠水声中,月见里的脸颊都被他的舌头舔舐到鼓起一些……
我妻善逸敢确认霞柱已经完全知晓了自己在偷窥,因为那双带着情欲的薄荷绿眼睛确实轻飘飘地瞥过了自己,只是微微眯起,就重新将视线落回在月见里身上。
少年的身体没有哪处不是红透的,尤其属水泞满溢的双腿间,穴肉被插肿似的可怜痉挛着,却还是被迫迎接硬热的性器挺进挺出。
过程中月见里偶尔迷迷糊糊地向门口看一眼,就会被时透无一郎忽然的吻转移视线。
“舒服吗……?月见里,我做的好吗?唔……你又喷水了,这次前面也射了。”
“呜啊啊啊啊……时、时透君…不能在……这个时候……呜嗯……”
我妻善逸:“……”
这次连他都记住了。月见里,你……应该直呼他的名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直到夜深人静,兴致勃勃的霞柱才终于在月见里身上射出第二发。他将晕晕乎乎的少年放在了水桶中,摸了摸对方微热的脸颊。
得到对方没有发烧的结论后,时透无一郎神色淡淡地走到门边。那处大概也被稍微清理了一下,看不到什么可疑液体,只有一连串慌乱的左拐右拐的脚印。
他摸了摸自己做爱时不小心纠缠在一起的长发,耐心地分开青色发梢上的打结。月见里在挣扎时不小心揪乱了他的发丝,哪怕在被操到晕头转向时还狼狈地向他道了歉,那模样很惹人怜爱。
好受欢迎啊,太受欢迎了。
时透无一郎知道有时训练疲惫的剑士们会在住处偷偷摸摸想着月见里手淫,嘴里还总是喃喃出他的名字。他们都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不过日常相处时还是会露出破绽,一个个纯情地对着月见里脸红。
还有些家伙看着他对待月见里完全不同的态度,牙酸到怨气满满。时透无一郎并不记得刚刚那个黄毛属于哪个范畴。
……倒也不是为了特意去展示、炫耀什么。不过让其他人知道这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时,这种满足感确实让人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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