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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能就这样结束,我也要回报回去。』
“棘君还抓着这瓶喉药……如果再不松手的话,我就要咬棘君的手指了。”
『当然……就算松开手,我也会咬棘君的手指的。』
……
右手的食指被上下两排牙齿轻轻锁住,原本攥在手里的喉药喷剂已经滚落到身侧的榻榻米上,指尖能感受到湿润温暖的触感,并且这种感觉不停地在第一指节划过……
注视着自己的粉瞳带着意味深长,是,是夏野在用舌尖……
像被湿淋淋的羽毛不停滑来滑去,指尖感觉好痒,狗卷棘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能自由活动的大拇指。
大概是喷剂的苦味还没散去,口水的分泌仍旧不低,就算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指尖,夏野也仍旧隔一小会儿就需要喉头滚动一下,吞咽多余的口水,白皙的脸颊浮着浅红,漆黑的皮质贴在脖颈上,随着呼吸和吞咽起伏,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看哪儿好了。
……指尖,好痒。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狗卷棘自己也不清楚应该做什么,但是指尖的感觉好像一直通电痒到心脏,他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夏野夜袭的时候做的事,为了阻止他说出咒言,而夹住了他的舌面与舌根。
如果,如果他现在也那样做的话,这种滑滑的湿淋淋羽毛……是不是就不能再动了?
狗卷棘的思维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歪去了,他飘飘忽忽地这么想着,然后抬起了大拇指,跟着挤进两排牙齿没合拢的缝隙里……捏住了软软的舌尖。
……很软,软到像泡了水了棉花糖,还有点滑,需要稍微用点力才不会被缩回去,舌尖很小,这样一小截有点像温暖的蛇信。
心思有点放空,他下意识轻轻捏了一下,然后重新确认了刚刚的结论。
好像,比蛇信都要柔软。
原来搓捏舌尖是这么舒服的触感吗,狗卷棘心里模模糊糊地浮起了这个想法——怪不得,怪不得夏野一直对他舌面很感兴趣,原来这种触感真的会令人上瘾。
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抚上了纤细的脖颈,拇指挤进了黑色皮质的内侧,顺着侧面的动脉跳动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手掌和其余四指扣着颈后,安静地就像现在的空气——
——等等,安静?
霎时间,无论什么抛掉的理智和记忆全部回笼,狗卷棘觉得自己的肩膀和后背僵硬地像一块铁板,他一顿一顿地转过头,和鸦雀无声安静如鸡齐刷刷看着他的同学们的来了一个世纪性的对视。
“……海带。”
第49章究竟做过多少次
在一开始,禅院真希其实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究竟在发生什么事情。
休息室的格局与普通的和室布局相差无几,从地板上垒起的榻榻米只占据了屋子里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积,再其它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座位,空置地只能留给人站立,坐着的地方也就这一块榻榻米了。
所以,除了被迫举着黑相框跪在地上的虎杖悠仁,也只有伏黑惠与钉崎野蔷薇环着胸站在对面听她说话,狗卷棘和我妻夏野早在一开始就脱掉鞋子爬上了榻榻米,窸窸窣窣又黏黏糊糊贴在了一起。
禅院真希和胖达都是坐在了榻榻米的边缘,聚精会神地商讨着有些微变更的作战计划。
只不过讲着讲着,她就发现,对面的一年生表情渐渐不对了。
钉崎野蔷薇原本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不过逐渐的……她的眼睛就瞪得大大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向了自己的身后,原本气势十足的环胸站立姿势也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环着胸的手臂像是松懈了力道一样滑下来,满眼都是震惊,整张脸上仿佛都在写着几个大字——“那边究竟在干嘛”。
禅院真希顿时有了一种发自心底的不详第六感,她的话音就这么停顿了一下,眼镜后的眼神凝重地一扫,又挪到了伏黑惠脸上。
相比较钉崎野蔷薇更为活泼的颜艺,伏黑惠要来的更稳重一点,不过差别也不太大,头发有点炸的黑发学弟表情空洞,目光落点和钉崎野蔷薇一模一样,垂下来的手还在微微颤动,同样被震撼到似乎下一刻就要捂嘴后退,眼睛里烙着的同样是“该不该出声提醒”的纠结。
再往旁边的,是举着相框跪在地上的虎杖悠仁,此时已经木愣愣地把脑袋转了个方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后,额头和脸侧在往下淌冷汗,一副看到了什么让他后怕到表情都控制不住的神情,嘴里还喃喃着“这该怎么和她说……根本是什么都做过了吧”。
禅院真希沉默了一下。
都在盯着她的身后……她的身后有什么?她的身后可是那对时不时就旁若无人撒狗粮的小情侣啊。
——糟糕,情况不太妙。
于是已经有所预感的禅院真希和胖达对视了一眼,同时得出了这个结论。
——后面可是棘和夏野……他们不会亲在一起去了吧?
——我觉得有这种危险,看惠和野蔷薇的眼神,悠仁是不是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