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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达说:“我看到了,夏野带着棘的口罩。”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那棘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口罩给夏野带?
……
狗卷棘不太适应地向上扯了扯领子,嘴角的咒纹没有什么东西遮住,有点让他不太习惯,不过碍于普通棒球服的领子一点也不高,所以他就算再怎么扯,也扯不到能遮住半张脸的程度,所以他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咬喉咙这个做法……其实他一开始也没这么想,只不过,就像是比较玄学的……气氛到了,就自然而然那么做了,他在咬下去的时候也没有考虑到之后应该怎么收场。
喉咙用choker也遮不住,本来这条choker就不是比较宽的类型,完全挡不住整个喉结的面积……倒是高专的校服还可以。
狗卷棘有点庆幸,幸亏夏野老是穿他的校服外套,不然就这种情况,绝对会被别人误会的。
——并且……说是怎么收场,但也的确差点收不了场,夏野当时看着他的眼神灼热得不行,明明也算得上是很听话的没做什么,但就是几乎让他有一种自己浑身被啃个遍的错觉。
狗卷棘心想,那说不定都不是错觉,夏野的确试图用眼神把他“啃”个遍来着。
如果不是他足够坚定,恐怕现在就已经不再是“看上去刚刚你们好激烈”,而是真正的“刚刚你们好激烈”了!
于是,当时的狗卷棘眼神严肃地把我妻夏野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了红得有点不正常的两颊上,思考良久之后,决定把自己的口罩给他戴上。
——不这样的话,这一大片的红晕,仅仅能盖住鼻梁中段的校服领根本挡不住,他真的不希望出去后被问“你们刚刚究竟有多激烈”这种问题!明明什么都没做!
***
这一头,姗姗来迟的两个人完全没有自己吸引了几乎所有人隐晦视线的自觉,禅院真希喊狗卷棘去准备下一场,他不太习惯地又扯了扯衣服领子,也颇为别扭地过去了。
另一头,刚从场上下来的胖达鬼鬼祟祟凑了过来。
脑子里装满黄色棉花的熊猫先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能听到他们小声说话,这才欲盖弥彰地用手挡在脸侧,谨慎地问道:
“夏野,你们刚刚……是不是很激烈?”
狗卷棘可能也没有想到,没有人去问他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反而是自己的队友直接偷家,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可能语出惊人的我妻夏野,总之不管询问的是谁,这个问题的具体内容他倒是猜得很准,几乎一模一样。
“刚刚?”
我妻夏野的声音被挡在口罩后面,听起来有点闷闷的,胖达仔细判断了一下,觉得好像还有点暧昧的沙哑(脑补过度)……嘶,这可就能脑补很多了。
于是胖达又低头看了眼把大半张脸包得严严实实的口罩,心里一边想着,是不是因为亲得太激烈导致夏野的嘴边有伤口,棘才把口罩给夏野带,一边半期待半忧愁地等着正主的答案。
『胖达前辈的询问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真的什么都没做的我妻夏野疑惑地思考起来。
『“是不是很激烈”?总觉得胖达前辈这个问题有点在暗示什么……前辈是不是在怀疑,我和棘君刚刚在更衣室做了什么特别亲密的事啊?』
思绪同样转得很快,我妻夏野立刻就想到了缘由,不过在开口否认之前,他又突然迟疑了一下。
『其实,如果只是在棘君咬我的喉咙这一点来判断,这种涉及了致命处的威胁,应该也能称得上“很激烈”吧?』
『因为,不太想要否认和棘君很亲密这件事啊。』
在奇怪的方面上点亮了天赋,其实很有恋爱心机的我妻夏野思考了一下,随后果断点了点头。
“没错。”
我妻夏野毫不犹豫地回答:
“在这个问题上,的确是可以评价为很激烈的情况。”
“我就知道。”
胖达立刻叹息一声:
“果然,棘需要锻炼啊——这也太快了。”
“???”
***
乙骨忧太已经在南欧停留很久了。
他前一阵子一直奔波于南欧的斯洛文尼亚和圣马力诺,这两处位置由于不明原因,咒灵出现得异常频繁,并且还和梵蒂冈与意大利不同,因为南欧特产黑手党的浓度偏低,导致能够进行抵抗的人也不多,是迫切需要咒术师支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