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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兹贝伦城堡城堡中庭的中央花坛边,有一个小型的宴会正在举办。
目前有资格参与的人,只有两位。一位是骑士王Saber,另一位是征服王Rider。
艾丽斯菲尔和韦伯都呆在了一边,因为属于王者的宴会,他们没有资格参与。反正目前看两位Servant的态度,差不多是休战状态,倒也不用太过警惕。
几分钟前,Rider驾驶着自己的战车带着韦伯和酒闯入了爱因兹贝伦城堡……经过交涉后,尽管都觉得Rider的思考方式很奇葩,但大家还是听话地在中庭花坛举行了宴会。
说是王者宴会……其实非常简陋,完全配不上王者这个前缀。不过就是两个Servant坐在地上,旁边摆了一桶酒而已。
Rider首先将木勺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开口道:“传说圣杯注定会被与它相称的人得到。”
这种严肃的口吻使周围气氛平静了下来——这男人居然也能用这么正经的口气说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理会旁观者纠结的心思,Rider继续说道:“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需要让圣杯看清谁更有能力的话,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能被对方的能力所折服,之后自然会找到答案。”
“……”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Rider递来的柄勺,同样舀了一勺酒,并且如Rider一般一饮而尽。那豪爽的喝法令Rider发出愉快的笑声。
“那么,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试谁比较强了?Rider。”
“正是,既然你我都以‘王’自称,并且互不相让,那么争斗就是难免的了——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了,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最终,骑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谁才能成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就借酒一问吧!”说着说着,Rider一改刚才的严肃口吻,恶作剧般地笑着。随后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说道,“啊,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个自称是‘王’的人哪。”
Rider的话音刚落,仿佛在回应他刚才的话语,炫目的金色光芒在花坛边显现了出来。
“——玩笑到此为止吧,杂种。”
这个熟悉的声音和那令人印象深刻的金色光芒顿时使得众人身体一僵。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震惊的Saber厉声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在街上我见到他时是叫他一块儿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闪闪。但他和我不一样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Rider刚说完,一个不和谐的笑声就打断了吉尔伽美什想要说出口的话语。
“噗嗤,金、金闪闪……?噗哈哈哈——金闪闪!好贴切啊闪闪哈哈哈哈——!!!”
刚才被吉尔伽美什过于强烈的存在感所震慑,大家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发现跟在对方身后过来的那个人。
第一次见到恩奇都的人,都受到了程度不同的震撼——这种震撼跟来自吉尔伽美什的震撼完全不同。
从那个性格恶劣出口就是‘杂种’的傲慢男子身后探出头来的人,精致的面容完全不逊于俊美得近乎锐利的Archer,是一种令人心动神摇又惊心动魄的美丽。
一身朴素的白色衣袍,浅绿色的长发看起来柔软而飘逸。气质温暖而柔和,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被逗笑后忍不俊禁的窃笑。
Saber呆了一下,才想起来刚才这个人说了什么——她和艾丽斯菲尔一样,第一反应就是有点担心说出那种话后,那个脾气似乎不太好的Archer会发作——
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多虑了。
“……很好笑吗?”吉尔伽美什伸手把恩奇都从自己身后拽了出来,语气听起来非常冰冷,但仔细一看却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恩奇都捂着自己的嘴,冲着吉尔伽美什拼命摇头。不过从他那没有遮挡住的眼神里,吉尔伽美什还是能够明显看得出其中泄露出来的笑意——到最后恩奇都甚至用额头抵住吉尔伽美什的的肩膀,身体还因为忍耐着不要笑出声而颤抖着……
有点拿恩奇都没有办法,又不能在这种时候揍上去,吉尔伽美什只好选择了无视对方,然后看向了Rider:“还真亏你选了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本王特意赶来,你打算怎么谢罪”
没有人回答他。
吉尔伽美什忍无可忍,额上暴起了青筋,伸手扯开恩奇都:“别笑了!”
“咳咳,不笑了,噗,我真的不笑了……”恩奇都很勉强地开口,但他说话的过程还是因为没有遏抑住而带出了几丝笑意。
“有那么好笑吗?你就这么容易被无聊的话语给逗笑?”
“没办法嘛,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跟你说话,而且他的形容挺贴切的,要不然我以后也叫你金闪闪好了。”
“闭嘴!”
……
…………
围观了一会儿两个人逐渐变得有些幼稚的拌嘴行为,刚才还有点担心恩奇都的几个人都回过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