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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芝加哥之后,刚放下行囊,寇森就迫不及待地叫上凯文和克林特,打的到了一家门面不大、在扎堆的霓虹灯中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夜总会。
走进大门的那一瞬间,凯文立即明白了寇森,这个一贯以冷静睿智著称的男人,为什么会热衷于芝加哥的劲歌热舞,只因为舞台中央帅气的男舞者身上穿着一套美国队长的制服样式的紧身衣、拿着一个粗制滥造的盾牌,随着节奏换着各种不同姿势展览肌肉
——美国队长就是寇森的死穴啊!
寇森飞一般地凑到了舞台边上,为他心爱的“美国队长”捧场,凯文和克林特则选了一处比其他地方稍稍安静那么一点的角落坐下,然后克林特就到吧台点啤酒去了。
凯文郁闷地看了看舞台前面不停扭动身体的寇森,叹了一口气,还好这里的DJ选择的音乐还算时尚,没有用美国二战时候那些老掉牙的宣传片配乐。
周围蓝粉色调的灯光让凯文有些迷醉,就在他发呆的时候,克林特端着两大量杯啤酒过来了。
“我们来比酒量吧!”克林特把其中一杯推到了桌子对面,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凯文。
凯文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往嘴里灌,在克林特惊异的眼光中一口气把啤酒全喝光了。其实凯文这是豁出去了,在青春泉跟克林特的比试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所以只要有一点赢过克林特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克林特鼓了鼓掌,然后喝完了自己的酒,“我们再来?”凯文点了点头。就这样,两人不知道一共喝了多少酒,一直到凌晨两点“美国队长”离场,才和寇森一起回到酒店里。
凯文的酒量还不错,只是感觉头有些痛,他匆匆地冲了一个澡,就一头栽在了靠里边的那张床上。
“我这边床头正对着空调,吹得我有些不舒服”,克林特一边抱怨着,一边还咳嗽了两声。
凯文伸出手,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示意克林特可以和他睡一张床。虽然床不大,但是克林特的睡相可是比斯塔克要好多了。
克林特兴冲冲地躺倒了凯文旁边,把手枕在头下面,转过头瞄了一眼凯文,然后忍不住问道,“凯文,你醉了吗?”
“我没醉”,凯文有些累了,不耐烦地答道。
“有些人喝醉了的时候总说自己没醉…”克林特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他在等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我很清醒。克林特,我的酒量比你好,你就承认了吧”,凯文还以为克林特是喝酒比赛输了有些郁闷,得意地转过头去用手指比了几个手势,“这是一、这是二…这是五!”
这回克林特倒是真的郁闷了,他微微地叹了口气,望向了窗外。虽然拉上了一层薄薄的窗帘,但是芝加哥灯红酒绿的气质还是通过耀眼的霓虹灯光穿透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克林特从凯文的呼吸声中判断出凯文已经快睡着了。他温柔地俯过身子,凑到凯文的耳边说了一句“其实你可以装醉的”,随后拉熄了电灯。
第二天清早,凯文黑着熊猫眼走进浴室,掬起了一捧清水抹在了自己疲惫的脸上。克林特突然出现在镜子里,从身后抱住凯文,“其实那天你给我注射神经毒素之后说的话,我全听见了。”
凯文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刚想说话,就被克林特凑过来的唇堵住了。克林特热切地吻着,这使得凯文不得不反手支撑在洗手台上。
这时候,一阵不合时宜的急促敲门声响起来了,克林特无奈地走出浴室,把房门打开,看到寇森正焦急地等在外面。
“克林特、凯文,准备好我们要出发了,快赶不上飞机了!”寇森刚说完,就注意到了克林特发红的嘴唇,随即他特工的职业素养让他注意到了靠窗那张床,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们?”寇森尴尬地笑了笑。
“是的,快出去!我们一会就下来。”克林特一脸不高兴地摔上了门。
等凯文和克林特把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们拎着行囊进了电梯。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们发现寇森正一脸抱歉地等在酒店大厅里。
“伙计们,我想我们上不了飞机了”,寇森满脸堆笑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