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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父亲受VS年下儿子攻(高H1V1/下药play/厨房play/怀孕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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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白凛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九点整,这个时候按照惯例白霁已经从学校回到家了,他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放在自己的酒杯里,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从酒吧到家里的路程25分钟,到家后正是药效发挥的时候。

白凛今晚要做一件大事,他要上了自己的爸爸。

到门口的时候白凛已经燥起来了,浑身发热,夹克在半路就被他脱掉了,硬成铁棍的鸡巴被并不宽松的牛仔裤勒的生疼,他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没人,白霁一定是在卧室里准备明天讲课的资料。

餐桌上还摆着几盘冒着热气的菜,白霁一直都是这样,无论多晚都会等自己回来一起吃饭。

白凛直接走进浴室,没有关门,脱掉上衣裤子,内裤也一并扯掉,猛然松开束缚,白凛舒服的低喘一声,他刚握住自己硬到龟头已经流水的阴茎,就听见外面传来白霁的声音。

“小凛,你回来了?先吃饭再洗澡吧。”

听到白霁的声音,白凛大力撸动了两下阴茎,他哑着嗓子开口:“爸,我不想吃饭。”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和爸爸说,爸爸都会”

本就没关严实的门被推开了,白霁刚把一只脚踏进浴室,就整个人怔在原地,他看着眼前赤着身躯撸动鸡吧的儿子,忘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你…小凛,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但要适量不可以过多的…手淫,有损那方面的健康。”

“爸爸,我好难受…可不可以帮帮我…”

白凛放开了撸动的手,甩着硬挺的性器三步就走到白霁的面前,他身型高大眉深目远,和白霁清丽俊逸的长相完全不同。

“小凛,这种事情爸爸帮不了你,你自己解决一下就出来吃饭吧。”

白霁已经臊的脸都红了,虽然是儿子,但如此已经是成年男人的体格了,身高比自己高大半个头不说,就连那胯下的阴茎都是又粗又长,茎体青筋暴起,耻毛又黑又浓,两颗睾丸沉甸甸的,随着走动的步伐荡的他心浮气躁。

“爸爸,我不舒服,好热,好难受…”

白凛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却丝毫不显的娘炮,看起来有些憨厚可爱,但他也是真的难受,那烈性春药是他好不容易搞到的,据说一颗能让圣贤变淫娃。别人都是给自己要上的对象下药,可他却给自己下药,要是今天白霁铁了心不搭理他,那他一定会欲火焚身爆鸡鸡死掉。

白霁见白凛面色潮红,明显亢奋的神情,他皱了皱眉头,抬手摸上白凛的额头,触感滚烫,他无法镇定了,拉着人就要直奔医院。

手上突然被塞入炙热粗硬的物体,他下意识地捏了一把,听到白凛的低哼声,他羞的耳根都红了,急忙撤回手却被白凛紧紧攥住手腕,鸡蛋大小的圆滑龟头直往手心滑蹭,铃口流出的前列腺液糊湿了手心。

“爸爸…好舒服……继续摸我…求求你…”

“不,小凛,不可以,我是你爸爸,怎么能…”

“爸爸…”

白凛豁出去一般,猛地将人抵在浴室的墙上握住双腕禁锢在头顶,他伸出手一把扯开白霁的衬衣扣子,衣襟大开的胸膛裹着层层白布,白凛好奇宝宝一样盯着白霁的脸,说:“爸爸,你这是做什么啊?是想遮住什么东西吗?”

“不!不是,我…我只是…”

白凛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解开了打结的位置,眼前骤然跃入一对白嫩坚挺的双乳,乳尖红红的,小小的,刚好够白凛一手掌握。

“啊…!小凛,别…”

“爸爸,你怎么像女人一样会有奶子呢?”

白霁想要遮掩胸前却挣扎不开,极力地扭动只让乳波荡漾的更加诱人。

“啊…!别…小凛,停下!”

白凛不做多余的思考,直接埋头含住一颗乳尖咂舌吸吮,舌尖绕着乳晕画圈舔弄。他屈膝顶开白霁的双腿,单手解开白霁的皮带,拉开拉链,西裤瞬间坠地,白色平角内裤被褪到膝弯。温热的手抚过秀气的阴茎,直接摸上腿间本不该存在的粉嫩肉缝。

白凛吐出口中已经硬成红豆的乳尖,又嘬了一口,盯着白霁的脸:“爸爸,你不止有奶子还有屄呢。”

白凛已经被这一系列的变故惊的乱了心神,他突然就泄了力气般闭上眼睛,眼睫轻颤着,说不出话来。

白霁是双性人,从记事起他就跟着父亲生活,父亲常年在外做生意也极少顾及他,白霁初中开始就自己住了,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这么多年他没有朋友,和同事之间交往也很寡淡。

白凛是他捡回来的,那天下着小雨,白霁打着伞回家,却看到一个小孩儿在翻垃圾桶,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再抬脚的时候手上牵着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小男孩只说自己九岁,其他一概问不出,渐渐地,小男孩就住了下来,过了半年有了新名字,白凛。

一开始白霁是想让白凛叫自己哥哥的,但他又一想自己比对方大十岁,还要肩负抚养对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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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让白凛叫他爸爸,一年之后的某天早晨,上学出门前的白凛站在门口说了一句“爸爸再见”就飞快地开门跑了,从那以后他们父子的生活就蜜里调油般滋润。白霁父亲对于他无端收养了一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干涉,照旧每个月给白霁打生活费,后来白霁毕业可以自己工作挣钱养家,就没用他父亲的钱了,他以为这辈子自己会和突然闯进自己生命的小孩儿平平淡淡的过下去,却在今晚,一切都变了。

“小凛,你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

“爸爸,你的小屄流水了,鸡吧也硬了,是不是我摸的你舒服了?”

白凛粗俗又直白的话让白霁哑住了声音,嘴上再强硬的拒绝却敌不过无比诚实的身体反应,他咬住下唇摇头,却被白凛吻住了嘴唇亲的凶狠,舌尖敲开牙关大肆翻搅着口腔,舔过敏感的上颚,双唇激烈的纠缠中来不及眼下的涎水流出唇角。

白霁心跳的厉害,口中的氧气都被掠夺,下体的女屄被温热的手指浅浅抽插着,他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流到腿根了。

“爸爸,我想要你,用鸡巴插进你的小屄里。”

“不行、小凛你不要…”

白凛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的鸡巴早就硬的胀痛了,翻过白霁的身子将莹白挺翘的屁股对着自己,直接就将阴茎杵在滑嫩的腿心抽插,柔腻的触感让他爽的低哼一声,一手掰开屁股插的更深更猛,龟头抵着阴道口摩擦,每次擦过阴蒂的时候,怀里的身子都颤的厉害。

干了一会儿,白凛想要更多,他摸了一下女屄,淫水已经多的滑手,他扶着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挺腰,整个龟头挤进了逼仄的阴道里,却触到一层阻碍。

“爸爸…我操到你的处女膜了,操开它好不好,让你彻底属于我的。”

“白凛…你、啊——!”

白霁仰着头急促地喘着,撕裂般的剧痛,腿心一抽一抽的,他浑身都在发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软软地倒在白凛的怀里。

“爸爸,是不是很痛?忍一忍,操开了就好了,你夹的我也好痛。”

“你…拔出去!”

“啊…不要动…!好痛…”

“爸爸,要我出去的是你,不让动的还是你,操开了你就舒服了,乖。”

“呜……不行…!啊……”

“爸爸,你的屄真紧,好会吸。”

“小凛……”

“我在,爸爸舒服吗?儿子有没有操爽你?”

突然听到白凛自称儿子,白霁羞耻地绷紧了身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却还是有一种突破禁忌的刺激感。

白凛挺腰抽插了好一会儿,阴道被操开了些,进出已经十分顺滑,噗呲水声响个不停。

“爸爸,怎么这么多水,被儿子操就这么爽吗?”

“不……呜…不要说……”

白凛已经松开了箍着白霁的手,双手握住白霁的奶子下身操的凶猛,鸡吧破开层层媚肉被紧紧吸附着,爽的他头皮发麻,一下一下狠狠凿进湿滑的阴道,撞击着臀肉荡起一圈又一圈的肉波。

痛感逐渐被极致的酥麻刺激所取代,白霁紧咬着下唇低声呜咽着,太爽太刺激了,是他29年来第一次体会到极致的愉悦,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他还记得正在操着自己的人,在自己女屄里肆意驰骋的人,是他的儿子。

“呜……”

阴道里的敏感点被持续不断的抽插磨蹭,白霁挺直了脊背括约肌痉挛着高潮了,阴茎激射出一股股精液,都洒在墙面上蜿蜒流下,阴道里涌出一股清亮的骚水浇在深埋在穴内的龟头上。

“呼…爸爸爽的喷水了,真骚。”

白凛抽出水淋淋的鸡吧,抱起白霁绵软的身子走出浴室,将人正面仰躺着放在卧室里的大床上,抬起白霁的一条腿,扶着鸡吧对准被操开的女屄一个挺身,尽根没入。俯身抓住一侧的雪白奶子搓捻揉捏,红红的乳蒂从指缝中跳了出来,白凛身出舌尖舔了一口,流下湿湿亮亮的水痕。

“爸爸…我要射了,都射给你好不好?”

白凛已经到了临界点,他操的格外凶猛,力道大的像是要把白霁操死在床上。

白霁已经做不出其他的反应,只能随着体内暴戾的抽插爽到夹紧屁股绷直了脚背,他听到白凛的话,无力地摇了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贲涨到青筋暴起的鸡巴狠狠抽插了十几下,龟头抵在阴道深处的子宫口,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白霁被高大的儿子密实的压在身下,女屄里还含着射精后依旧火热粗硬的阴茎,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却察觉到体内的阴茎再次抽插起来。

“小凛…你,你怎么又…”

“爸爸,你的屄这么紧水又多,只操一次怎么够?”

“儿子的鸡巴喜欢你的骚屄。”

白凛牢牢握住白霁的腰,缓慢又沉重地撞击着,低头衔着白霁的唇轻柔吸舔着,涎水互相交换吞噬,舌尖紧紧缠绕吮吻。

温柔又缱绻的操干,只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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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更加情动的厉害,他半合着眼,望着白凛紧绷着下颚,肌肉线条尽显的模样,很性感,很诱人,确实是个成年的男人了。

“又喷水了,爸爸想到什么了骚成这样?”

“没…没有……”

“逼夹的这么紧,没喂饱你吗?操你的骚逼一晚上,精液都射给你。”

“呜……”

窗外的天空泛白,白凛才把鸡巴抽出被操翻到合不拢的女屄,缕缕浊白的精液顺着大开的阴道口流出。

白凛抱着已经睡过去的白霁去浴室为他清洗,里外都清理干净他把白霁送回他自己的房间,轻轻吻了一下白霁的额头离开了。

白霁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脑海中瞬间回想起昨晚混乱又淫靡的一切,他的腿心处还阵阵抽痛,他掀开被子,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好肉,胸上都是青紫的吻痕和咬痕,乳尖被吮的破了皮,女屄又麻又痛,他刚要坐起身下床,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白凛推门走了进来。

白霁连忙盖好被子缩了回去,动作大了些扯到腿根又是一阵酸痛。

“对不起,我昨晚不该操的太狠,是不是很难受?”

白霁听着儿子道歉的话,觉得怎么听都不是那么回事,第一句话挑不出毛病,但“不该操的太狠”是什么意思?该省着力气操?

“你…”

白霁一开口嗓音哑的厉害,他想起昨晚一开始他都忍着没怎么出声,但后来不管他如何哭诉求饶还是被白凛牢牢摁住操的淫水四溅。

白霁红着脸清了清嗓子,说:“昨天为什么突然会那样?你以后在酒吧不要乱喝不好的东西。”

“不会了,即使不喝那些东西我还是会想操爸爸。”白凛回答的坦坦荡荡。

“小凛!不许对爸爸这样说话。”白霁被他口无遮拦的话惊到了。

白凛目光沉沉的盯着白霁:“爸爸,我喜欢你。”

白霁温和的笑了笑,说:“小凛,爸爸也喜欢你。”

“是恋人之间的那种喜欢,白霁,我喜欢你。”白凛再次开了口,却是这样一番惊人之语。他接着说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双性人,十四岁就想着你手淫了,每天看着你都想操你,射满你。”

“白凛!你…我是你爸爸。”白霁涨红了脸说道。

白凛只是笑着看向他,说:“白霁,我们交往吧。”

白霁无故旷了一天的课,手机也打不通,他连忙编了一个自己生病的谎话,先对旷课的事情道了歉,又请了三天假,这三天里,他都是躲着白凛,听到对方出门才会打开卧室到客厅活动一下,吃饭也是做好了分成两份,自己吃了给白凛留一份。

第三天他就基本恢复好了,只要身上还留着变浅的暧昧痕迹,他刚要出门去学校,大门突然从外面打开,白凛站在门口。

“你,一晚上都没回家吗?”白霁讶异的问道。

他昨天睡得早没留意白凛是几点回来的,现在才七点半,看样子白凛是整晚没回家。他却突然想到自己这几天对白凛不理不睬,他是不是对自己失去兴趣去找别人了,春宵一夜后才回了家。

他突然觉得心口发堵,抿了抿唇,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学校了。”

白凛没动,直愣愣地杵在门口,白霁想拉他进来,触手的皮肤却是一片冰凉,他这才仔细打量白凛的脸色,双眼无神面色红润,脸庞发烫手却是冰的,这个傻瓜到底去干什么了!

白霁又一次旷课了,他带着白凛去医院的路上厚着脸皮又请了两天的假。

医院里,医生检查后告知,白凛这是风寒感冒,这深秋的天气,晚上确实冷。白凛挂了几瓶点滴吃了退烧药已经好多了,他坚持要回去,白霁只能带着他回家。

刚进门,白凛就将人摁在沙发上,他紧紧皱着眉:“白霁,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白霁张着唇,又闭上,他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说。

白凛又说:“我操你的时候,你明明喜欢的紧,你的小屄夹紧我的鸡巴不放开,淫水都打湿了大半张床单。”

“小凛,不要说这些…”白霁听着他的话羞的耳尖都红了。

白凛眉头皱的更深:“难道你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喜欢我吗?”

“不是…我,我不知道。”白霁慌了,像被戳中心事般打着马虎眼,做爱的时候白凛确实让他很爽很喜欢。

白凛已经快要发狂了,他红着眼眶,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知道又是什么意思?这样耍弄我的感情有意思吗?”

白霁突然被白凛悲戚的面容魇了心神,他下意识地开口:“我……我没有、有一点…喜欢…”

“真的吗?你喜欢我?你说你喜欢我!白霁,这是你亲口承认的,不能反悔。”

听到白霁的话,虽然是一点的喜欢,白凛也欣喜极了,他捧着白霁的脸,密密实实地嘬吻着他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含住他的双唇响亮的啵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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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已经像个煮熟的大虾,整个人都泛红了,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别人都是有情饮水饱,白凛是有情身体好,当天晚上他感冒就基本全好了,把正在厨房洗菜的白霁摁在流理台上,蹲下身褪掉他的西裤拔掉内裤,分开腿根舔上润湿的女屄。

火热又灵活的舌头在外阴轻轻舔舐着,慢慢绕到两瓣小巧的阴唇,双唇抿住用舌尖拨弄戳刺,黏腻的淫水溢出了阴道口,舌尖抵着阴蒂大力吸舔,整个含住用牙齿轻咬,白霁抖着腿撑在台面上轻喘,他爽的夹紧了屁股,难耐地扭了扭身子,阴茎硬的滴着水。

“爸爸别急,儿子这就来操你。”

“呃……”

白凛还是喜欢在情事方面叫白霁爸爸,看白霁的反应,他也是喜欢的。

白凛站起身拉下裤子拉链,贲涨的鸡巴猛地弹跳出来,啪一声拍在白霁雪白的屁股上,他被灼热的温度和凶悍的力道激的浑身一颤,一缕淫水悄悄流下。

圆滑的龟头抵在阴道口滑动几下,沾满了淫水更显狰狞,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艰难,几天没操女屄又恢复成紧窄的状态了,白霁再次被操入没有初次那般疼痛,却是又酸又涨,体内的阴茎一点一点慢慢的抽出插入,他渐渐放松了身体,阴道也被操开了些,操干的性器进出顺畅了许多。

“爸爸,舒服吗?你鸡巴好硬,是要射了吗?”

“呃……”

白凛被怀里人动情的模样勾的欲火高涨,紧握着白霁的腰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十几个来回直接将白霁送上高潮,抽插仍不间断,白霁爽的主动夹紧了白凛的腰扭着屁股媚肉绞的更紧,清亮的骚水顺着腿根儿流在台面上。

“唔…爸爸的小屄真会吸,儿子把精液都射给你。”

“哈……太深了…唔…”

白凛大力操着,鸡巴次次顶着子宫口,他狠戾地撞击着,不停歇地凿干上百下,龟头终于挤进更加逼仄的宫口,像被一张热情的小嘴吮吸着,他突然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他不可自抑地抽插着,律动着。

“爸爸,射进你的子宫好不好?怀上我的孩子。”

“啊……我…医生说…我不能……不能怀孕…啊…”

“没人操当然不能怀,以后我天天都射满你,一定会怀上的。”

白凛侧过头狠狠吻住他的唇,鸡巴深埋在阴道里,龟头卡在子宫口,激射出七八股浓稠的精液。

白凛说天天,就真的是天天,只要在家,就无休无止地缠着白霁舔屄做爱,更是连后门都走过几次了,那是被白凛缠的厉害了,女屄已经肿了他还要做,白霁思虑再三,做出了主动献菊的举动,结果射精的时候还是被插进阴道里。

这天早上,白霁正在讲课,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他扶住了讲台,下班后,他自己去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他最终来到了妇产科门诊,年轻的女医生见到他只以为是个喜欢打扮中性的女人,和蔼可亲的笑了笑,说:“恭喜啊,快两个月了,别太劳累,注意休息补充营养。”

走出医院门口,拿着B超单子,白霁还没缓过神来,他惊愕,又惊喜,但想到白凛,他突然又担心白凛不能接受这个孩子,他下午也没心情授课了,直接回了家。

晚上九点多白凛才回来,他看到垂头坐在沙发上的白霁,走过去刚要问怎么了,却蓦然对上白霁泛红的眼睛,一看就是哭过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

“到底怎么了?宝贝不要吓我!”

“呜……”

白霁一把抱住眼前高大的男人,他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今天…头晕,去了医院,嗝、医生说,说…”

“医生说什么了?爸爸,宝贝,你快告诉我。”

“医生说,我…怀孕,了。”

白凛猛然睁开怀抱,双手捧着白霁的脸,目光闪烁:“宝贝,你说你怀孕了?”

“嗯…”

“天…真的怀上了!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

白凛重新将白霁紧紧搂在怀里,用力地亲吻他的发顶,掩藏不住的欣喜。

白霁轻轻回搂着白凛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真好,白凛也和自己一样期待着这个孩子。

经过最初的高兴,往后的日子白凛就不怎么高兴了,他看着眼前鲜美多汁的嫩逼,却只能自己打手枪,医生说前三个月最好不要有性生活,目前孕期还不到两个月,白凛还要望屄兴叹

一个月,他扶着硬挺的鸡巴去蹭白霁的阴道口,怀孕的身体更加敏感且性欲强烈,白霁也是很不好受,淫水流了一腿根还要苦苦忍耐着。

“宝贝,我插进去一半,慢慢操好不好?”

“不行…”

“爸爸,儿子想你的小屄了…”

“不…”

“宝贝…”

“那就,操…后面吧…”

白凛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俯身吻住白霁润湿的唇,柔情的吮吻着,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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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腿间前后的滑动,微一挺身,鸡巴就一半都插进水腻腻的阴道里。

“啊…你怎么…不行…!”

“宝贝,我只轻轻地,不会捅到底,相信我…”

“呃…别太…用力…”

白凛温柔又克制的缓慢抽插,他竭力忍住了一干到底的冲动,只敢操进一半小幅度地律动,俯身含住一侧的乳尖打着圈儿的吸舔。

“呃……!”

白霁绷直了小腿肌肉,他高潮了,精液射了自己一肚皮,阴道里涌出的水比以往还要多,白凛被他激烈的反应激的来了感觉,拔出湿漉漉的鸡巴插进后穴里,整根抽插了几十下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后来白霁就辞职了,他是男人,又不可能有产假,更不可能请假十个月,更何况生完孩子还要带孩子,白凛目前已经是专业的赛车手了,工资足够一家三口过着小康的幸福日子,而且白霁这些年发表的文章也获得不少奖金,他们对未来规划的很美满。

怀孕七个月的时候,白霁就不怎么出门了,再宽松的衣服也遮不住异常凸起的肚子,他性格也变得娇弱许多,总是喜欢软软糯糯地黏着白凛,乳房也涨起来了,只看身材更像女人了。

门铃突然响了,白凛去开了门,却半天不见进来,白霁刚走过去,就看见门口站着他那个久未露面的父亲,他从父亲眼中明显看出了惊愕,他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后退了半步。

白霁父亲什么也没说,就直接离开了,白霁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他会不会更加讨厌我,觉得我是怪物,他怎么突然就来了…”

白凛揽着他的肩,对上他的眼睛:“白霁,不要多想好吗?你们的血缘关系是永远也割舍不了的,他现在也许不能理解,以后他一定会理解你的,宝贝,想想我们的孩子,嗯?”

白霁眨眨眼,把下巴抵在白凛的颈窝:“小凛,你真的长大了。”

白霁生产的日子是在夏末,他们早早地联系了医生,提前三天就住进医院病房待产,预产期前一晚白凛缠着他来了一次病房play,还好是单人病房,隐私性很好,孕后期的身子更加饥渴也更加敏感,白凛操他一回他就潮喷了三次,挺着大肚子趴在病床上被干的淫水横流。

第二天直到晚上八点白霁才感觉肚子阵痛,他硬生生地捱着越来越间短越来越剧烈的宫缩疼痛,凌晨四点五十分才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姑娘。

病房里,白凛不住地亲吻他的面颊,心疼的红了眼眶:“宝贝辛苦你了,不生了,绝对不生了,咱们一个孩子就够了。”

白霁轻轻地笑:“孩子呢?”

“在保温箱里,长得很像你。”

“我希望她长的像你,大眼睛高鼻梁,好看。”

“女孩子长我这样太凶了,还是像你好,温柔可爱。”

“对了,你还没出手术室的时候,你父亲来过了,他之前有问过我你的怀孕月份,他还是惦记你的。”

白霁突然就红了眼眶,瞬间涌满了泪水,白凛急的拿纸巾为他擦泪,急道:“宝贝,别哭,坐月子流泪对眼睛不好,老公错了,都是老公的错。”

白霁吸吸鼻子,声调还带着哭腔:“你什么时候变成老公了?”

“我一直都是啊,都怪我,这么久也一直忘了我们该有的仪式,白霁,嫁给我吧,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们就去国外结婚,好吗?”

“傻瓜,哪有在病房里求婚的。”

眼看着白霁又要哭了,白凛急忙吻住了他的眼睫,尝到咸湿的泪,他又吻了吻白霁苍白的唇。

半年后,白霁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只是比之前要稍稍丰腴一些,最明显的变化就是乳房涨大了许多,每天的奶水小宝吃不完晚上还要被白凛吸干净。

没过几天白凛就带着白霁在国外注册结婚了,日子还是照常的过着,白霁的父亲来探望的次数也增多了。

白霁望向窗外,枝头已经发绿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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