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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个不经意从山顶滚下的小雪球,越滚越大,越滚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呱太一下见了这么多陌生人,有些怕生,躲在伏羲屁股后面爹爹长爹爹短的,伏羲教他什么他就记什么,融入得还挺快。
直到大伙兴奋的劲头散去了,呱太才得到空闲,悄咪咪摸进附近的山溪,将裤.裆里的叽叽掏出来查看。
他能看到太玑的血条,但潜意识告诉他,他是个单修毒经的五毒,对这种伤势,凭他自己是没办法的。
可单修毒经也并非救不了人,他治疗能力虽差的要命,让这煤球不死还是做得到。
他于是先给太玑用了涅槃,将他从重伤状态拉回,后又给他挂了凤凰蛊,只想着若这小东西撑不过去了,凤凰蛊触发还能瞬间奶回来大半桶血,比他切奶那点可怜的治疗量要强得多。
太玑如实答道:“你先前投胎的时候,是我把你的魂魄同这河图洛书放在一起丢进轮回的,我自然认得。”
“……???!!”伏羲温和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本只当这小少年是迷路,不管是哪族的人,安生送走便罢,却不想他语出惊人,一句话就把伏羲震住了。
“刚才晚风有些大,我没听清……”
太玑指着那河图洛书又重复了一遍:“我亲手拿过它,还送你们一起进了轮回,当然认得。”
太玑举着铲子,开门见山道:“你还记得之前在不周山的时候,你用过的那些技能吗?”
太子长琴登时一愣,接道:“是说那些法术?自是记得的。我至今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玑道:“这解释起来有些麻烦,我有个简单粗暴的办法,可以让你立刻搞明白,但你得让我先拍一记……”
太子长琴下意识重复道:“拍一记……?”
他挥了挥手中的铲子,对长琴道:“你放心,我如今很有经验了,大抵不会把你拍昏过去的!”
续牙冲着他金乌式呸呸,嫌恶道:“父皇说了,巫族都不是什么好鸟!巫族也没少欺负我们妖族子民,也没见父皇抓你们呀!”
夸父冷哼一声,长杖骤然伸长变大数十丈,续牙躲闪不及,被迎头敲了一下,一阵头晕眼花差点从空中掉下来。
小金乌们一看兄弟被打了,火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将夸父团团围住,太阳真火熊熊燃烧。
帝鸿拍着翅膀怒道:“哪来的巫族杂碎!我弟弟那是你能打的吗!兄弟们,叨他!”
夸父见状反而高兴:“来得正好!看我叫你们尝尝厉害!”
如果以后他们同世界法则继续融合下去,岂非要从寒暑乃至业力这等虚无缥缈的无形之物里去寻找他们的踪迹?到那时他还能挖的出来吗??
此次若非歪打正着,他也绝不会想到喵崽儿的本体竟藏身在光明中。
太玑头疼极了,发愁看着球球。
喵崽完全不认识他了,恐怕是沉睡的太久,已丧失了自我意识,不知还能不能恢复过来。
太一迟疑伸出手在那幼小的兽类下巴上挠了两下,球球舒服地打了个呼噜,四脚朝天露出软软的肚皮,蹭着太一的手指,好像很喜欢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