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技术太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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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些恶鬼们终于找到那个隐藏了气息的狡猾人类,准备一举进攻,将这个透着血气和鲜活的阳刚之气的人类撕扯入腹的时候。突然那个人类的身上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白光。

那道白光似乎是只无形的大手在召唤他们,令他们心生向往,反抗不得。等他们进入到那缕白光之中,才发现,身体如被阳光炙烤,寸寸的魂魄,化为一缕缕细细的青烟,被那道白光吞噬。

“啊啊啊啊……该死的人类,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要撕了你!撕了你……”

“臭男人,竟敢让我魂魄飞散,我要活刮了你……”

“……”

数不清的声音在墨星辰的脑海里响起,那些声音里充满了怨气,愤恨。无数的怨念叠加在一起,形成一股极深的怨气,强大,张狂。

“哈哈哈哈!没想到老子在这个鬼地方呆了数千年,终于可以离开了。臭小子,既然你乖乖的送上门来,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说罢,“桀桀”的笑音在脑海里响起,化为一道看不见的音波攻向墨星辰的神智。

“主人,不好!这些千千万万的怨气凝聚在一起,竟然生出了灵智。是月儿的失误,让主人遭此大劫。”听到自家主人脑海里那道猖狂的笑声,月灵珠圆溜溜的身体,吓得一抖,幻化出两只小小的胳膊抱住自己的身躯。

“哦?没想到你的身体内居然有如此至宝,怪不得能将老夫带离此地。哈哈哈,上天果真待老夫不薄,捡了一副天魔之身不说,还碰到传说中的三界至宝——月灵珠。”

“是我的,都是我的,哈哈哈……”

“闭嘴!”就在邪灵得意洋洋大笑之际,一道清冷的低喝,自脑中响起,令他大吃一惊。

“你竟然没死!”他这道音攻,包涵着千千万万的怨念,戾气极重。就算意志再坚定的人,受此一击,就算神智不会被击溃,也会陷入沉睡。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有活力在他眼前蹦跶。

“小子,老夫看上你这具身体是看得起你,趁老夫还有心情和你交谈,赶紧滚出老夫的身体。否则……”

“啊啊啊,你做了什么,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本少主不喜欢吃酒,就喜欢把那些自命不凡,猖狂的不把任何人不放在眼里的东西,生生碾在脚下。”

“你……”邪灵正欲出言威胁,没想到脑中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越演越烈。察觉到,他身上的邪念正逐渐消失,自己的神识,也逐渐变得微弱,不禁心中一慌,连忙告饶道。

“少侠,凡事好商量。我……我好不容易才修出了灵智……”

“你……啊……臭小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邪灵本想先与青年虚与委蛇一番,再做其他打算。没想到,这少年竟是铁石心肠,任凭他哭得多么凄惨,也不为所动,不禁气急败坏。

“呵!你身为万鬼之尊,邪灵的时候,都不是本少主的对手。区区一只恶鬼,也配在我的身前放肆。不过,本少主好心提醒你一句。此次你落败于我的手里,只怕魂魄四散,没有来世重新做鬼的机会了。”

“啊啊啊啊!我……要撕了你……撕了你……”待脑海里邪灵的声音逐渐消散,墨星辰停止无上清心经的诵念。

当时,他跟随师尊修炼,御无极曾经给了他许多的修炼秘籍。其中,就有专门对付恶鬼的秘法。他本以为无上清心经最多只是压制恶鬼的邪念。没想到竟强大如斯,就连邪灵都能驱散。

想到这儿,墨星辰缓缓勾起了唇,危险邪肆。“师尊,这次徒儿一定会争取到自己想要的。不会再那么愚蠢,乖乖的等待下去。像师尊这般,如天神的人物,就应该被人拉下神坛,好好的被人肆意欺辱。师尊,你千万要好好的等着徒儿……”

正当墨星辰在脑海里想象着,将自己的师尊缚于身下,肆意侮辱的时候。忽觉,身体内一阵灵力暴动。竟像是,要走火入魔的征兆。

嘴角一抽,他难免的有些无语。莫非是他太过得意,就连老天也看不下去,要惩戒他一番。

就在他试图调动起体内的灵力,将体内横冲直撞的灵气压下去的时候。体内的经脉一阵“噼啪”得声音响起,如同翠竹一般,撕裂开来。

“主人,对不起。我一时吃得太饱……咯,消化不良。你的经脉不能承受太多的灵力,要被撑破了……”

额头一跳,墨星辰无语的捏了捏眉心。“所以你的意思是本少主马上要爆体而亡了?”听到从身体内传来的那道“噼里啪啦”的声音,墨星辰简直想要把体内的月灵珠拉出来胖揍一顿。

他知不知道,他一直贪嘴,是需要他拿命玩的。

“主人,我错了……”月灵珠委屈的对手指。

“所以,我现在该怎么办。”墨星辰冷静的问。

“咳,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天大的好事。主人,你不记得啦?你前不久可是刚吃过往生丹的。往生丹有重复经脉之效。这次的经脉被灵气捣毁之后,重新塑造的经脉将会更宽会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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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对主人以后的修炼,可是有大大的好处呢。”月灵珠暗搓搓的揉了揉手指,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那要是本少主没有服下那棵月灵珠,岂不是要玩完了?”抓住月灵珠话中的漏洞,墨星辰声音冰冷的问。

“呃……没有如果……”

“更何况,重新塑造经脉,可谓九死一生。其疼痛非常人能忍,你还真以为本少主是铁打的身子,怎么疼,都不会死?”墨星辰阴恻恻的问。

“呃……这个……主人,人家错了,人家以后再也不贪吃了。”软糯的道着歉,月灵珠滚了滚圆圆的身子。

“要是以后人家再贪吃,就罚人家沉睡一百年!”话刚说完,月灵珠就感觉眼皮好沉好沉。

不会这么乌鸦嘴吧!他的嘴是开过光吗?

暗自吐槽了一下,月灵珠心虚道:“主人,我要陷入沉睡了,你……你多加保重。”说完,月灵珠一动,滚回温暖的内腑之中,身体上的白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弱了下去。

墨星辰:“……”真是个扯后腿的玩意,要不要将这鬼玩意扯出来,丢到丹炉里,回炉重造?

昏睡过去的月灵珠背后一冷。

算了,目前是先度过眼前重塑经脉这一关。否则,再怎么远大的目标也是空谈。

吐了口气,墨星辰在原地打坐,神识探进内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空荡荡的丹田,不仅新生出来了一棵魔元,而且,这棵魔元的个头,竟要比他之前的还要大上许多。围绕在魔元外的灵力,更是浓郁磅礴,非他修炼转化而来的灵力可比。

看来,他这次倒是因祸得福了。只是……

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一股股疼痛,墨星辰咬紧牙关,不让痛苦的呻吟从唇边倾斜而出。

“咯嘣,咯嘣,啪——”经脉寸寸尽断,墨星辰的眼睛里,鼻子里,嘴巴,连同耳朵都流出了鲜血。七窍流血,映衬的那张苍白的面孔,看起来甚是可怖。

“唔……”闷哼一声,从口中吐出一口呻吟,在极痛之中,墨星辰的视线逐渐朦胧起来。

他身如炼狱,被烈火焚炽,令他痛不欲生。在他被巨大的疼痛折磨得想要疯掉的时候,他的眼前,总会浮出一张面孔。

那是一张英俊无双的脸,斜眉入鬓,眉如刀锋。他脸上挂着睥睨的霸气,一双星眸淡漠的看着他,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小废物,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废物永远就是废物,成不了大事。”

“不,师尊……星辰,星辰不是废物……”

不,我不能放弃。就算身处地狱,魂在烈火之中焚烧,也不能向疼痛低头。

因为,他不是废物!

“啊!呃……”经脉寸寸断尽,身体的鲜血似湍急的河流,急速的往外奔去。他的脸上,脖颈上挂满了鲜血,打湿了衣襟内衫。在意识逐渐昏沉之时,他似乎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清瘦,高大。

“师尊,我不是废物……”他喃喃的说着,话语坚定而倔强。

走过来的万舒,看到地上躺着的血人时,倒吸了一口气。“啧啧啧!这是谁家的小可怜,怎得混的如此悲惨。经脉断尽,七窍流血,竟然还吊着一口气。有意思。”

“想我万舒在这儿万鬼窟附近修炼千年之久,还从未见过有活人从里面走出来。你这小鬼,倒是稀奇的紧。乖,叫声姐姐,姐姐给你糖吃。”一挥手施了一个除尘术,将青年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一身红衣的万舒惊讶的发现,这小子竟然长得这般俊美。

“诶呀,这该不会是那些大家族里面的少爷吧。”不过这个可能性貌似很小。毕竟,谁家的少爷会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

将青年从地上小心翼翼的抱起来,万舒不死心的摸了摸青年的头。“乖乖叫姐姐,本尊就给你治伤。否则,姐姐就将你扔到林子里喂狼。”恐吓威胁了半天,却没等到青年的半句应答。万舒正在心中愤愤,暗想,要不然真把这小子送去喂狼算了。低头不经意一扫,对上了青年那双闭合上了的眼眸。

“诶!我的好弟弟!本尊还没听你叫一声好姐姐,怎的就昏了过去?这买卖亏大了……”

……

“万舒……姐姐……本座还是对他下不去手。”感受到男人在他的手里气息渐弱,身体的温度逐渐冰冷下去。惊惶和心痛就像杂草般疯狂向他涌来,掩盖住了那点因报复而产生的快意。

“尊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男人脖颈上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墨星辰睫毛半掩,眼中失落弥漫。

“赢得从来不是本座,从一开始我便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只是,尊上你从来没有认真的回头看过……哪怕一眼。”

弯下腰抱起浸在温泉里的男人,将男人身上湿漉漉的水汽擦拭干净,墨星辰将人抱回了宫殿,安置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上。

看男人睡态安然,双目紧闭,墨星辰不免有了些困意。他正欲上塌,搂着男人美美的睡上一觉,以圆能和尊上安寝的梦。没想到,腹部一阵灼热,一股纯正的灵气自丹田处升起,顺着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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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于身体各处。

似乎长久以来那层难以突破的障壁,也有了松动的迹象。他这是要进阶了?

心中一震,难以置信得望向榻上的男人,墨星辰的眼中是全然的骇然和震惊。

诸位大能竞相争夺的玉琼花也不过是有延年益寿之效,哪有助人破阶之能。

莫非,他的尊上是传说之中的紫阳炉鼎之身?

传说,紫阳炉鼎乃是夺天地灵气造就的炉鼎之躯,与其双修者,不仅能夺去天地之间至纯至阳的灵气,还能助其修炼,破其修为障壁,保此人修真之路坦途无阻,一路飞升。

因为紫阳炉鼎的作用太过于骇人,在修真界只是被当做传说来流传着。没想到,他的尊上,竟然是传说中的紫阳炉鼎之身。

怪不得,这人勒令,凡是魔宫里的女人,皆不可怀上他的子嗣,违者必死。看来,这背后,和这紫阳炉鼎之身还有着莫大的关系。

想透这一层,墨星辰看向男人的眼神立马变了,有灼热,有偏执,还有深深的疯狂。

既然他是尊上的第一个男人,那也应该是最后一个。从今以后,这个男人就是他墨星辰的了。他会与他一同双修,问寻大道,早日飞升。至于往昔的恩恩怨怨……

想到当初御无极的冷漠和绝情,墨星辰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

就用他的身体好好偿还吧。

……

御无极做了个梦,梦里他似乎化身成了一条摆在桌案上的鱼,任人宰割。他的身体,他的神智,都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掌控着。他只能无力的在那只手掌下,喘息呻吟。像极了残喘的狗,可怜无助。

睁开闭合的眸子,眼底极速掠过一道杀意。

自从他登上魔尊之位的那刻起,万事皆在他掌控之中。这么超出他预料的事,还是他第一次遇到。

想起在那个“梦”里,自己任人搓圆捏扁,张开大腿,在男人胯下呻吟。自甘下贱,令人作呕。

从床榻上坐起身体,或许是力道大了些,不知扯到了身上哪里的伤处。御无极只觉一股钻心的疼,从四肢百骸传来。

揭开内衫,裸露出白皙的皮肤。御无极垂眸一看,不禁黑了脸。

叫他贱狗还真把自己当狗用了。这身上一片片青紫痕迹,有捏的掐的,还有咬的。看着胸前那一排排的牙印,以及胸前那两颗明显肿着的茱萸。御无极额头青筋直跳,一双沉着怒意的眸望向身边战战兢兢的侍女。

“叫那贱狗给本尊滚过来!”这小废物离开他身边这么久,除了牙齿和爪子长得尖锐了些,别的地方不见有丝毫长进。就连作为男人的第一要务——做爱,也是做的如此没有水平,令人嫌弃。

所以,当初他怎么看上得这么个混玩意?

混玩意表示有些惊喜,没想到尊上醒来,第一个要见的人竟然是他。

墨星辰将挑起的嘴角往下压了压,收敛好脸上情不自禁浮起的笑意,一脸“淡然”的走了进去。

“尊上,听说你要见本座。”墨星辰负手站在床榻一米处,脸上端的是波澜不惊,平静无波。

“狗东西,给本尊滚过来。”薄唇轻启,掠起一个狂傲的弧度。御无极瞥了墨星辰一眼,那一眼带着无可违抗的霸气和睥睨,直接把墨星辰看硬了。

咽了咽口水,狠狠地在心里唾弃了一番立场这么不坚定的小兄弟。墨星辰似乎被这道眼神蛊惑,脚下不受控制的往前走去。

“啪!”一本厚厚的书扑面而来,砸在了墨星辰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

“尊上,这是……”将书从脸上揭下来,拿在手里翻开一看,顿时,一张英俊的脸似乎被墨水染过,黑得可怕。

《如何和爱侣双休》

《怎么啪啪啪才能飘飘欲仙》

《技术不好的小攻迟早是要下堂的》

这一行行的书名看过去,墨星辰的脸越来越沉。就在大殿的空气要为这紧张的气氛凝结在一起的时候,原本是怒气沉沉的青年,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尊上,这是要自荐枕席,和本座双休?”

凉凉的看了墨星辰一眼,御无极薄唇微掀,说出的话毫不客气。“未曾,只是你的技术太差,需要多加练习。否则,不是每任伴侣都像本尊这么耐肏,被你啃了一身的狗印,还能毫发无损。”

“过来,给本尊上药。”不待墨星辰回话,御无极便退了内衫,趴回了床榻上。

“嗯?”泛着冷气的目光扫向一旁目瞪口呆的侍女,墨星辰神色一冷,杀气从身上倾泻出来,化作实质向着侍女而去。

侍女身体一僵,默默在心中流泪。她只是个没有存在感的背景板,招谁惹谁了。被主上的夫人嫌弃,还要被主上用杀人的目光盯着。

呜呜,她太难了。

“主上,奴婢告退。”内心的小人悲愤哭泣,侍女的动作却也不慢,一弯腰,一俯身,便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手拿药膏,墨星辰弯下腰看着男人背上,股部,以及大腿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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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紫紫的牙印,瞳眸加深了些。

“尊上,你这样真好看。”

“呵!”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意,御无极话如刀锋,带着冰冷的煞气,朝墨星辰刺来。“若是本尊来肏你,定会让你更加好看。废话少说,上药!”

嘴上虽如此回道,可从背后传来的那两道灼热的目光,还是令御无极心下一紧。

每次这小废物见了他就如同狗碰见了骨头,闻着味,流着哈喇子就扑了过来,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莫非,这一千多年了,这小废物还是个处男?而前几日,在他这儿破了身?

想到这儿,御无极额头青筋直跳,嘲讽道。“难怪你技艺生疏,这一千多年的老处男不好当吧?小废物,你总不该平日里都是在念着本尊自渎吧?”御无极也就随口一说,并没有当真。毕竟他虽然清楚,少年的墨星辰对他留有那么一点的执念。可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了。

时移世易,沧海桑田。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变化,而这其中要属于人心最为难以揣度。

更何况,当初……

想到当初对小废物的无情,御无极不知怎的生出了一丝怅然之感。如果他不那般介意,分一丝的真心于他,是否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想及此处,御无极轻嗤一声,眉间溢满了嘲讽。不知是在嘲讽自身,还是在嘲讽其他的什么人。

握着药膏的手一僵,墨星辰的脸上流露出了几分的尴尬。

他呼吸急促,耳尖泛红,竟是害羞的不能自已。“师尊……师尊怎么知晓?”明明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已经将方圆十里的人全部遣退了下去。莫非,师尊的心里还留有一分他的身影!

似乎想到了什么,墨星辰将手中的药膏一扔,将男人翻成仰躺的姿势,一手抓住男人的两只手腕举在头顶,俯身眯眼道:“师尊,怎的猜得如此准确,倒像是本座心里的蛔虫。莫非,这便是凡间百姓所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墨星辰的回答,令御无极嘴角一挑,流量出三分的戏谑。心中对小废物的守身如玉极为不屑,颇有些看不上眼。

不等他细想,身体便被一道大力掀了过去。眉目一抬,便对上的了一双如子夜漆黑的眸子。那里面虽如夜色深沉的可怕,其中却是点缀着丝丝星光,明亮闪耀。

或是那星光太过闪亮,耀了御无极的眼。竟是让他神色蓦地一怔,迷失在了那片澄澈的星光里。

“师尊……有了徒儿,不再是孤身一人。就算三界众生,人人皆误解师尊,怨恨师尊,星辰对师尊之心,一如最初,不怨不恨。”

“师尊,如果爱慕你,想永远陪伴在师尊身边便是触碰尊上的底线。那么,扒去师尊的衣服,将不着寸缕的师尊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师尊该当如何?”

“哪怕是一瞬间,尊上的心里可曾有过星辰的影子?”

“师尊,竟是却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师尊……”

“师尊……”

“师尊……”

是谁用那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声呼唤,是谁用那坚定的眼神替自身辩护,犯天下大不韪,用一身之力,为他清除异议,护他声名。又是谁在百年之内,为他欢笑,为他难过。又是谁在遭他抛弃之时,苦苦追寻,伤心落泪。又是谁碎了一棵心,将爱转为了恨……

御无极在这一刻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何有的人的感情能如日月,历经千年,竟是越发纯粹动人。为何有的人,却抵挡不住百年时光,沧海转瞬能变为桑田。

“师弟,你太令师兄失望了。”

“寂光宗作为正道魁首,一向视邪魔为人间疟疾,不除不快。不曾想到,师弟他心术不正,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失了我寂光威名。今日,必除其为我寂光正道。”

“嗤”得一声,是皮肉被薄剑穿刺而过的声音,那剑太凉,将他那棵炽热的心冻得直哆嗦。那时,他就在想。原来,被正道所敬仰之人,是这么一个虚伪至极之人。这世界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竟是如同水月镜花般,可望不可即。

可他却当真了,岂非可笑。

那时,他便在心中暗暗立誓。如果能活下去,他便入修罗之道,杀尽天下该杀之人,快意恩仇。

不曾想,这么多年,起起伏伏,跌跌撞撞,竟是回到了起点了吗?

“尊上……你这是在……散功?”耳边传来一道极是诧异的声音,御无极从回忆中抽出思绪,便察觉到,体内的魔元在以可见的速度变小。而他的修为也一路直跌,从洞虚期,到合体,再到出窍,竟是直接降到了元婴。

他的道心破了。

千年之前他因为情堕入修罗道。曾在心中立誓,无情无爱,得天道之眷,必潜心修炼,以飞升作为毕生所求。没想到,半路出了个墨星辰这么个意外。

他的道心动摇了,或者说他动情了。

抽回探视内腑的那缕神识,御无极睁开得双眼落在一头银丝上,脸上露出一丝释然。

一千年前,他救下墨星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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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种下了因。

一千年后,他一朝散功,道心被破,这是果。

因是他种下的,果便自当他来了解。

“不错,本尊因道心动摇,境界跌落。如今已非你的对手。你,难道不开心?”御无极一双眸子落在墨星辰的脸上,无波无澜,竟透着一股宁静。

“你……”对上那道淡漠的眼神,墨星辰不免有些涩然。他一朝从至尊之位上跌落,竟能如此泰然。和他想象中的天差万别。

他也曾想过,一朝将此人从神坛上拉下,让他变成他胯下的狗,在他的脚下苟延残喘。可如果,他的尊上真的变成了此等模样。那便不是他所喜欢的尊上了。

他因他的强大被吸引,他因他的霸气,强悍,少有的温柔而心生爱慕。如果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他又何谈喜欢。

“尊上,我……”抱住满头雪发的人,墨星辰竟觉得心下发慌,身体有些颤抖。

“本座并非如此无耻之徒。我仰慕的尊上,自是应如明白一般高高在上,俯视三界众人就可以了。而我,愿意做那个追月之人,一路跟随。”

“只可惜,以前这些话,尊上最不爱听,我便一直没有机会讲。如今,本座开了口,尊上可明白了我的心意。”墨星辰哑声的说着,眼角竟有一丝湿气。

“星辰,我并非良人。”御无极感受到肩膀处那被打湿的一片,心似乎被烫了一下。顿时,整棵心如烈焰焚烧,痛苦万分。

“唔……”从口中溢出一道呻吟,御无极咬紧下唇,身体僵做一团。墨星辰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从男人的身上起身,看到男人那张苍白的脸,吓了一跳。

“尊上,你怎么了?”

“扶……扶魔录……”颤抖着嘴唇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御无极的唇角流出了一丝鲜血来。

扶魔录为极情功法,分至情和无情。

至情如水,可柔可坚。遇柔者,以坚攻之。遇强者,以柔克之。

无情乃至坚至柔之物。坚则,世间万法皆不可破。柔则,心随意动,不攻自破。

而当初,御无极堕入修罗道伊始,修得正是扶魔录的无情之道。看来,他此次要废除功法重新炼起了。

想到即做,毫不拖泥带水。

对上青年明显担忧的眼神,御无极道::“莫忧心,不过是功法出了些问题。你为本尊护法,本尊要从头开始。”

墨星辰点了点头,脸色肃然的盘腿打坐,为御无极护起法来。

当在阵法里的男人,突然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时,墨星辰顿时一惊。一把抓住御无极的手腕,焦急道:“尊上,你的修为……”

竟是一瞬间跌至筑基!

“难道,你将扶魔功法废了!”心下太过于吃惊墨星辰拽着男人的手倏地紧握,在男人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一道青紫痕迹。

“本尊自有决断,星辰,放手!”目光阴沉的看了青年一眼,御无极睁开青年的钳制,就要从床榻上站起来。

因身体太过虚弱,脚步如踩云端,不着实地。这一步刚迈出去,高大的身体便左右一晃,往床下扑去。

“尊上,小心。”伸手拦住男人的腰,将御无极整个人困在怀里。墨星辰握住男人的手腕看了看,心疼道:“抱歉,是我失态了,弄疼了尊上。星辰吹一吹,就不疼了。”说罢,竟是真的埋下头,对着那片青紫痕迹吹了起来。

御无极额角一跳,一脚踹向墨星辰的屁股。“滚,本尊已经一千多岁了。哄小孩的把戏,也敢用在本尊身上。”

假意的揉了揉被踹得屁股,墨星辰仰起一张俊美的脸,认真道:“在我的心里,尊上是用来宠的。如果可以,本座希望尊上在我这里是个无忧无虑的孩童,不需要那么强大那么累。”

心中一跳,御无极垂了垂眼睫,竟是不知该如何反驳。

原来这世界上至坚之物,不是什么无情之言,而是蜜语甜言。如同一座无形的囚笼,将人笼罩其中,不知所措。

难得从尊上的脸上见到一丝慌乱,或者说害羞?

眸底划过一丝恶作剧的笑意,墨星辰埋下头,将唇对准那片青紫痕迹,细细的舔舐。

御无极:“!”

酥麻的感觉从手腕上一一的传递过来,濡湿温软的舌尖轻轻从他的手腕上掠过,如同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尖上搔了一下,竟是有几分痒意从心间升起。

御无极直觉得,再这么发展下去,很不对头。正要推开手腕上毛绒绒的脑袋,突然,一张绝色的脸蛋,在他的眼前放大。在他惊愕的目光中,俯身噙住了他的唇。

他听到耳边传来轻声呢喃,似春风,无上温柔。

“尊上,以后尊上的伤,都由徒儿来抚平如何?”说话间,右掌抵在御无极的后心,用灵力,来抚平他内腑的伤痛。

御无极察觉到,魔元上那道浅显的裂痕在纯正的灵力下逐渐愈合。不禁有些愕然的盯着眼前那张放大的脸。

“你……”竟然用本命灵源为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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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御无极目光一沉,正要斥责于他。没想到,青年的手指按在了御无极的唇上。

“嘘!闭上眼睛,徒儿要吻师尊了。”

“你这个你逆徒!你知不知道……”本命灵元有多么珍贵。一个人只有修为到达合体期,才会修出一指甲盖大小的本命灵元。

当然也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修炼出来的。只有那些万千人中的天之骄子,悟性极佳的人,才能修炼得出来。因为本命灵元这东西实在是有些逆天。它能修复魔元上的伤痕。也就是说,有了本命灵元的修士,相当于比别人了多了一条命。

现在,这个逆徒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用了他的身上。

想到这儿,御无极不禁生出了几分恨铁不成的气愤。

“尊上,你走神了。”对上男人那双含着愤怒的眼睛,墨星辰的心中,却是喜悦得难以言说。

眼前的尊上,似乎较之以往生动了许多。不再像以往那般冷漠,凉薄。

亲了亲御无极的嘴唇,将那两片薄唇上的血迹舔舐干净,墨星辰在男人的耳边低声道。

“师尊放心,本命灵元没有了可以再修炼,可尊上没了,天下间便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师尊。莫非,师尊还不信徒儿的天赋?”

极是不屑的看了墨星辰一眼,御无极道:“修炼之路,众生皆你强我夺。哪有像你这般,眼巴巴的将所珍惜之物,用于他人身上。”

“星辰,本尊希望能看着你飞升大道。如此,也不枉你我师徒情分一场。”

“会的,师尊。只不过你说错了。不是徒儿一人飞升,而是我与师尊共登大道,荣踏仙途。”

御无极睫毛微颤,掩住眸中的复杂之色,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寒水牢内,寒气四溢,步步冰峰。

铁门“咯吱”一声,一个身穿红色护卫服,头戴毡帽的男子走了进来。

看了眼被玄铁打造的铁链,以“大”字型挂在墙上的人,他嘴角露出一道不屑的哼声。

“瞧瞧,这不是被主上捡回来的‘御狗’吗?怎么落到这般境地。昔日在主上身边,风光无限,受人尊崇。如今,却是趴在地上的一摊烂泥。任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百里大人,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一天。”男人说着,取下墙上挂着的噬魂鞭。

“此鞭大人可熟悉。以往都是大人拿在手里,惩治那些犯了错的人,抽得他们哇哇大叫,涕泪横流。大人那威风凛凛的气势,可真叫人喜欢的紧。”

“啪!”一鞭子甩在地上,在结了冰的地面上,打出一片碎痕。

“此鞭打在身上犹如恶鬼撕咬魂魄,那时看到大人面色冷酷,惩戒那些臭虫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大人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定要让大人亲自尝尝噬魂鞭的滋味。”一想到往昔不可一世的人,将在自己的鞭下,痛得身体抽搐,言语不能,男人就兴奋的直发抖。

往前疾速得掠了两步,捏紧鞭子挑起百里千回的下颔,脸色忽的一沉。“大人,怎的不说话?往日那些人,可都是又哭又喊的,热闹极了。”

百里千回目光冰冷的看着男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聒噪。”他薄唇微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可那杀伐之气,却是令男人一怔,竟是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

不,一定是错觉。就在方才,他竟然从眼前这只废狗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上位的威压,仿佛来自主上身上的威势一般,压得人抬不起头。

心中一恨,眼中发起狠来。他扬鞭“啪”得重重打在黑衣男子身上。

他就不信,他现在还教训不了这只废狗。他一定会教他,在他的鞭下流泪呻吟。

男人越想,心中越是激动。举起手复打下第二鞭,突然后脑一重,意识一沉,整个肥胖的身体“嘭”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主子……”来人担忧的望了眼,百里千回被打得鲜血淋漓的胸口,凭空拿出一瓶药粉,撒在男人胸前的伤口上。瞬间,那道血淋淋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无碍!”“啪”得挣断手上脚上的铁链,百里千回揉了揉发酸的手腕。“你怎么来了?”

“属下听闻,主子被无渊门的门主关了起来,放心不下,便私自赶了过来,还请主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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