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江尧总想逃避那段他最不堪的时光。
可他知道,一切只是徒劳。
他逃不掉,忘不了。
逃离那个地方后,江尧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仿佛他逃出来就像一场梦,只是场幻觉罢了。他被卷进漩涡,任凭他怎样求救,怎样卑微求饶也无济于事。
那段日子,成了江尧最恐惧的地方。
江尧的自尊被踩得粉碎,傲骨被掰下来折平。他日日夜夜的被迫接受他们的调教,调戏般的缓慢剥离他的灵魂和思维。将所谓的占有当成爱浇灌在他身上。哪怕他在不愿意,也只是被按在地上打上标记,彻底成为他们的玩物。
他恨。
他们给予的快感让江尧感到恶心。
他们束缚他的灵魂,占有他的身体,控制他的思想,占有欲伪装成爱意化为囚笼。
真的恶心透了。
他像猎物般被猎人死死咬住脖子,扼制了他的呼吸。
他不肯低头,不能低头。只要低下头,他将彻底成为他们的所有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甘心。所以他拼命逃回来了,不用再面对他们了。
可那段记忆像是洪水般的朝他涌来,将他吞噬。
“我去你妈的。”
“靠。”
“一群死基佬,老子祝你们不孕不育。”
他在努力忘记,总有一天能把他们深埋在角落。
不过他的首要任务是不让任何人知道。
江尧潦草的擦了擦身体,忽然想起他没衣服穿。不过没关系,箐邢宇的就是他的。
箐邢宇家和江尧家是世交,两家关系不是一般的很好。要不是他和箐邢宇都是男的,他俩就订娃娃亲了。箐邢宇小时候很漂亮,他当时天天跟在箐邢宇后面喊漂亮媳妇,后来长大了也开玩笑的喊。
搞的人都以为他喜欢箐邢宇,是个基佬。他就喜欢调戏箐邢宇,也不知道为什么。
箐邢宇也早就习惯,有时候还会反过来调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啧啧啧,怎么这么死板,除了西装就衬衫。”
他家宝贝不会是个死闷骚吧。
“啧啧啧…”他忍不住叹息箐邢宇老干部的作风。
江尧挑了半天衣服,终于扒拉出来一件顺眼的。他拿着衣服左看右看,就觉得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细想又没了印象。
管他那,先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