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江尧拿浴巾草草擦了下,穿了个裤衩就往外走。毛巾盖在头上,发梢滴着水。
墨绿色的水珠一下下滴着,浸湿了地毯,晕染出几朵小花,但很快又成了一团形容不出来的形状。
江尧背靠床架,坐在地毯上。手随意的往床下一摸,金蓝色的小方盒出现在他手中。
细烟被江尧夹在指尖,火机点亮了零星的烟草,它燃烧着,任由点燃它的人将它吸入口中,在轻吐而出。
品尝它苦涩里的甘甜。
火星明明暗暗,烟雾掩盖一切。
你看不清我。
江尧原来是最讨厌烟的。
但是…在那几个月里,他能倾诉的,只有烟。
把情绪糅杂在烟里,一吸一吐,烟雾缓缓而出。
再一会儿…它就自己消失了。
当时…官恩掐着他的脸,嘴巴被迫张开。嘴唇上是各种啃咬的痕迹,有些伤口甚至都结了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官恩单手摁着他,一手抽着雪茄,不紧不慢的欣赏着他屈辱的表情,要死不死的眼神,各种痕迹交错,赤裸的身体。绿松石被镶嵌在复古的囚笼里,高傲的闪烁着它独有的光。
然后官恩猛吸一口,对着他的嘴亲了上去。
烟雾从官恩嘴里吐进他的口腔,苦涩的气息几乎要融进他的骨血。江尧被猛呛了一大口,不断地咳嗽着,嘴角的痂再次裂开,流出鲜血。
江尧不断咳嗽着,感觉自己几乎快要把内脏否咳出来。而官恩只是坐在他身上,静静的欣赏着他这要死不死的样子。
糜烂,破碎,将死。
指尖的灼烧感渐渐传来,江尧摁灭了烟头,搓了搓自己被烫红的指尖。
又从抽屉里拿出几盒粉底液,拿着粉饼就开始往自己纹身上糊。
狗日的几个变态,不知道拿什么当了颜料,他去医院洗,医院却说洗不掉。
你妈,草。
收拾的差不多人模狗样,江尧又躺着玩了会儿手机,终于听到别人喊他去前院参加宴会。
手上的粉底液不知为什么被蹭掉了一点,黑色的纹路要掩不掩。
江家的宴会自然风光,这不,他姐穿着一身红色的礼服,笑语盈盈的举着酒杯跟其他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