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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才回来?”
当席不暇放轻了脚步走进厨房刚开始洗菜时,身后传来了一道冷淡的童音。
他背对着他,唇边挑出一个笑。
转头时那张精致的面容却露出欣喜的表情,琥珀色的眸子亮亮的倒映着小霍钺的影子,毫不掩饰的喜欢与爱铺天盖地的对着小霍钺倾倒而来。
若是旁人可能还会觉得害羞或是不自在,但小霍钺经过了这半个月席不暇给他带来的爱的洗礼,他只觉得稀疏平常,看到对方那欲向前却又站在原地的步子时,甚至还有些细微的不悦。
既然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见了他就扑上来?站在原地做什么矜持?
分明眼底痴迷浓浓为何却又不肯主动为了他抛弃那些所谓的矜持呢?不肯为他改变自己,克制着本身的性子,这样的爱……
小霍钺眸色暗了暗。
又有几分坚定呢?
时刻注意着魔尊神情变化的席不暇成功捕捉到了他眼底的暗色和阴郁,心中暗暗轻笑一声,面上却就当看不到,还用着无比尊敬的语气来回答他的话。
“尊上,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他说到这细微的停顿了一下,眸子敛了敛,纤长的睫毛挡住了琥珀色中翻涌的情绪,“一些麻烦。所以回来晚了,您饿坏了吧?我马上给您做……”
小霍钺紧紧盯着眼前男人的表情,看到他欲盖弥彰的模样后缓缓眯起了眸子,心中的阴郁骤然扩大,烦躁也有些压不住,他冷笑一声。
“你哪里来的资格会认为本尊会饿着肚子等你回来做饭?”
这半个月他说他已经在逐渐恢复记忆,如今称呼自己为本尊席不暇倒也已经习惯了,对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自然也熟得很。
不仅熟悉,还知道怎么能更加激怒他。
“尊上说的是。”
男人垂下眼,细瘦修长的指尖不自觉攥了攥他抓着的菜,水滴从菜叶和指尖滴落到地上,垂眸偏头的模样让他在人的面前莫名多了几分脆弱感。
流畅的下颚线是坚韧易碎的脆弱感。
让霍钺看着只想着把他摁在这灶台前,撕了他的衣摆长裤狠狠顶入,看他哭,看他破碎,看他那勾人的眼尾泛红,一声一声哭着祈求。
看他再也没办法装模作样的克制着自己,只能为了他深爱的霍钺而哭着变成另外一个模样。
小霍钺的眼神看他的眼神透着仿佛要吃了他的凶狠和浓浓的情欲。
与他那张漂亮的幼颜极具违和感。
席不暇看了便想笑。
他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漫不经心瞥下眼,无声轻笑。
——魔尊大人,究竟是谁在克制,又究竟是谁真正付出了感情呢?
“低头。”
小霍钺行至他面前,突然开口。
席不暇心中有了计较,温顺地垂头,还很贴心地弯了腰,能让小霍钺平视他。
下一秒,强硬的力道自下颚传来,席不暇顺着力道抬眼,迷茫地看着眼前那张神色莫名晦涩深沉的小孩面容,唤了声。
“……尊上?”
因为被掐着下颚,所以他的声音有些含糊,那一向能勾得床上情人无缝高潮的声音此刻轻轻响起,配上他那顺从的、毫无保留奉献自己似的神情,简直是故意引人堕落的欲望本身。
这一声彻底破了霍钺的防备。
他恶狠狠地对着那双殷红微启的唇吻了上去,说是吻,更像是咬。
双唇贴上的一刹那,他如同得到了什么渴望许久的宝物一般突然狂热兴奋起来,舌尖探入,一手掐着席不暇的下颚一手摁住他的后脑勺。
力道大到让人分毫挣脱不得。
当然,席不暇也没想着要挣脱。
他被吻上的那一刻便在脑中喟叹一声,跟系统感叹,“半个多月了。他终于忍不住了。虽然也预料到了,但这时间要是再长点,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举了。”
系统:“……”
他一向不知道怎么接席不暇的这种话题,哪怕他从资料库中探索到现在,也没找到一条要怎么与这种人对话的内容。于是一般这种时候他就只能无措地听着,沉默。
“尊……唔……尊上……”
敬业的席不暇虽然被这么凶狠的吻吻得有些爽了,但还是遵循着自己的人设,有些慌乱地开口,想要推拒。
憋了半个多月的霍钺却完全不给他挣脱的机会,看到他竟然还想挣扎原本消下去的郁气又上来了。
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唇,另一只手从他的后脑勺向下移,身量拔高的同时那只变大的手也已经将眼前被吻得喘不过气的男人腰间的腰带拉开。
月白的衣袍散开,落在地板上。
玉白的胸膛半露着,粉嫩的那一点在散乱的衣衫间半遮半掩,被衣料摩擦着,敏感的立起来,颤抖不止。
等他把人亲完松手的那一刻,席不暇腰眼一酸腿一软,就脱力地倒在了地上散落的外衫布料上,眼尾泛红,泛着水
', ' ')('光的唇下有着一个明显的咬痕。
仰头看向对自己投下阴影的高大霍钺时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含着潋滟的水光,迷迷蒙蒙般的,像是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发生的事情。
玉白精致的面容,泛红喘息的脸,微微起伏的玉白胸膛,半遮半掩间露出圆润的肩头,抬眼迷茫看向霍钺时似是在看着他唯一能依靠的人,看得霍钺立刻硬了起来。
操。
骚货。
他眼眸依旧暗沉,不过这次是欲望更甚。
分明还没插进去,就一副已经被插到不行的骚模样,还真是天生的骚货。
他暗着眸子半蹲下,一只手探入席不暇的衣摆中从他的亵裤边钻了进去,含着狎昵意味的抚上了手感极佳的臀瓣。另一只手抵在那殷红唇上的伤口处,几根指节勾住他半个面颊,极具占有欲和控制性的摩挲着那张红唇。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席不暇的整个人都罩在其中,他被以这种禁锢姿势一般的抵在灶台前,尘灰的痕迹由霍钺开了个小结界挡了出去,而他白净无暇,顺从地由着霍钺玩弄。
后穴被挤入了一根手指,席不暇敏感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抓住了霍钺身前碎裂的布料——这是霍钺变大时崩坏的衣服。
“尊、尊上……您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后穴被玩弄着,水声啧啧响起,席不暇眼尾泛红轻轻喘息,浑身无力似的被霍钺揽在怀里,原本抵着他的唇的那只手此刻正力道不轻地掐着他的腰,柔韧铺着一片腹肌的劲瘦腰肢被掐出痕迹来。
他努力压着想要去抬着屁股迎合后穴那根手指好让它满足自己后穴中空空饥渴的欲望,眨着眼尾泛着水光的眼,喘息着问。
“本尊再不恢复,你的水就该把整个客栈淹没了。”霍钺盯着他,没有正面回答,一边低头吻住他胸前的粉点,一边抬着眼看着他羞耻红润到无比诱人的面容再挤入了两根手指。
后穴出水很快,应该说,它被席不暇自己玩弄的半个月来,已经饥渴敏感到被稍微一碰就会挤出一片的水,此刻吞下三根手指后只产生了一会儿轻微的肿胀感,紧接着便从善如流地吞吐起来,他被掐着的腰也忍不住轻微动了起来。
啪!
“啊……!唔!”
霍钺骂了句“骚货”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臀上,他的腰抖了两下,后穴一瞬间敏感地收缩,腰身拉直下意识紧绷,急促地低喘了一声后挺立的前端竟是因为这一巴掌吐出了一股股的白浊。
霍钺都顿了一下。
紧接着便看着席不暇那桃红满面羞耻无比的诱人模样又暗沉了眼眸,面无表情地“啵”的一声抽出手指,勾着他的亵裤边沿往下一拉,那根早已挺立且肿胀无比的巨大性器就这么撞了进去。
“噗呲”一声,还未完全合拢的后穴又被更加巨大的性器撞开顶入,一下子顶到他的最深处,席不暇尖叫了一声,生理性眼泪都被撞了出来。
这道美食在自己面前散发着勾人的香整整勾了自己半个月,这半个月霍钺几乎是天天记账,记着这骚货究竟还欠自己多少次。如今脑中的幻想终于落实,霍钺眉心的褶皱舒展,看身下的人衣衫凌乱被自己顶到失神的模样,身体舒爽心情也舒爽,唇边甚至还挑起了一点弧度。
他也不管眼前人刚刚适应巨大性器顶入最深处到刺激,只一手掐住席不暇的腰一手掰开他修长白嫩的大腿,大张大合地干起来。
未脱下的亵裤卡在席不暇的腿根,勾着席不暇迅速硬起也不比霍钺逊色多少的性器,力道压着,磨蹭刺激着他。
“唔……!尊、尊上!好深……好深……又、又顶到了……唔……求您轻点……!”
男人的身姿不比霍钺后院中的那些男宠纤细,除了白皙的皮肤与勾人的皮肉,他一开始给人的气质印象倒更像是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连叫床都不比那些男宠会得多,词汇量匮乏得很。
但霍钺就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真奇怪,以往那什么花魁头牌如何黄莺般的歌喉如何绕指柔的呻吟都很难勾起他的兴致,是好听,但于他而言,也就那样。
他心志坚定,走到现在这个位置自然不会就那么两句呻吟娇哦就被迷了心智。
可现在与以往完全不同。
在身下男人颤抖着抿着唇被撞到头差点顶到灶台时都很少发出娇吟,他大多是低低的喘息,只有被霍钺狠狠顶到深处恶意磨蹭着他的敏感点他才会崩溃似的挡住那双琥珀色的眸,含着哭腔求霍钺轻点。
那扬起的下颚线线条流畅清贵,修长手臂白皙如玉,那种清越声线却被欲望沾染还在死死挣扎妄图找回理智的声音几乎是一发出,席不暇就感觉到了自己后穴里的那根高速运作的性器跳了一下,而后竟然又肿胀了起来,将本就被顶弄的柔软泥泞的后穴再次撑开。
席不暇罕见的愣了下,手臂被身上男人一手拉开,在他呆愣迷离地注视下,那张勾魂昳丽的面容勾出一个笑,眯着眸子半挑着唇角,舔砥着他的小臂,印下一个个的吻痕。
', ' ')('霍钺的目光是席不暇从未见过的火热兴奋。
“系统。”
席不暇在心内开口。
系统:“怎么了?”
席不暇再次被霍钺快速拔出又深深顶入的凶狠动作搞得呻吟连连,脑内的语句却依旧清醒得很。
“我觉得我今天可能要被操死在这儿了。”他很认真地说,“你会给我收尸吗?”
这话刚落,霍钺就突然攥着他的腰把他从地上强行拉起来,将他身上那碍事的亵裤一撕,落在地上就成了废布条,紧接着给他转了个个,将他摁在了灶台上。
那根巨大的性器在此过程中从未从中出来过,就随着他的动作在席不暇的后穴里转了这么一圈,搞得他一个激灵,手臂太软扶不住案板,上半身就这么跌在了案板上,墨色的发丝垂下,如画一般铺散在他线条极美皮肤白皙的后背上。
看得霍钺更加兴奋了,两只手攥着他的腰,狠狠顶入,胯部与臀部贴合,发出“啪”的一声,圆润的蜜桃臀抖了抖,荡开的肉臀让霍钺的眼底赤红一片,他又一巴掌狠狠拍了上去。
臀尖立刻被染红,后穴也敏感地一夹,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系统在“唔…啊!尊上、尊上,轻点……求您轻点……啊!呜……又、又顶到了,不要……”的背景音中,沉默片刻,最后在席不暇即将被操到高潮时开口道。
“我不会让你死。”
席不暇一怔,霍钺在这时又突然顶到了他的敏感点,力道极重。他“啊……!”了一声,抖着修长白皙的腿,又再次达到了一个高潮,前端喷出的白浊撒到了他刚洗好的蔬菜上,后穴高潮喷出的淫水被巨大的性器堵在其中不得而出,只能在霍钺抽插时“噗呲噗呲”的稍微往外泄露一些。
高潮过后,席不暇脱力,下意识下滑,即将落到地上时腰部被一只大手一捞,捞到了一个温热的怀中,身后的人手臂极其霸道豪横地揽着他的腰,还未射出的性器从他穴内推出又顶在了他的后穴还未合上的入口,随着黏腻的水渍一点一点抵进去,耳边响起的低沉声音暧昧无比。
“这就不行了?本尊还未发泄。”
随着话语,那根巨大的性器又再次慢慢磨蹭进了敏感的后穴,肠肉颤抖着裹上去,稍微被轻轻一碰都腰眼都敏感到酸软,大腿根痉挛着站不稳,只能靠着身后人的那只手站稳。
而霍钺的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他胸前的两颗挺立的乳头,又掐又捏,没什么过多的技巧,像是只随着他自己的意愿而来,前面不怎么温柔的动作配上后穴里绵软却又不怎么猛烈的抽插,强烈的对比和后穴内逐渐产生的空虚感都让席不暇死死抿紧了唇,耳根红了一片,一路红到颈部。
霍钺听不到席不暇的声音又开始不爽了,掐住他的腰狠狠顶了几下,听到了他猝不及防地低喘后神经又兴奋了起来,声音听不出息怒地说了句“浪货,水真多”之后依旧慢吞吞地磨着他。
故意不给他一个痛快。
“系统。”席不暇仗着霍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瘫软在他的身上,颤抖的手臂扶着霍钺的手来支撑着自己,一副被操坏的样子,却在脑内含笑说。
“我好难过。霍钺这狗男人不给我舒服,故意磨我呢。他想让我为他疯为他狂为他迷失自我为他失去羞耻心——想屁呢。就他这样的,配吗。”
“唔……又顶到了。好大,就这么磨着前列腺过去了,好烫啊好酸,吃不动了,啊……”
席不暇眯着琥珀色泛着水光的眸,面上只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却在脑内放肆说骚话。
系统又如同病毒入侵似的卡壳了。
在席不暇被霍钺磨磨蹭蹭慢慢腾腾终于折磨着达到了顶峰之时,后穴被喷射出白浊的那一瞬,他在脑内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声。
“好想吃你的东西哦。肯定比他爽。”
系统默了。
席不暇脑中只剩“滋滋”的轻微的仿佛故障了似的电流声,让他忍不住弯了眉眼,轻笑一声。
害羞了啊。
还未从他后穴中拔出性器的霍钺却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头转了过来,眼眸阴翳地盯着他那张迷离失神让所有男人看了都想操的脸,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
“你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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