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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火葬场前夕霍钺心想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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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吩咐,此后便由我们若言公子住在此处。您收拾收拾快些出去吧,免得今日我们搬不进去,到时候尊上又要怪罪了。”

跟在少年身后的小厮有些趾高气昂地说,边说着边指挥人把屋里的东西都换了,边换边说这是尊上送的,产自哪哪哪,有多么多么珍贵一类得意无比的话,活像是得到恩宠的人是他。

被称为若言的少年垂眸看着端坐在椅子上姿态淡然气质成熟的男人,心情复杂。

席不暇的面容太过美貌了,是超越男女的美貌,却并不女气,那双眸子和天生微弯的唇角就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和气,却并不显得高高在上,那双珍稀的琥珀色眸子在看人时很容易就能让人溺进去,难以挣脱。

就连他也……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若言连忙收了自己的心思,见席不暇此刻也依旧眉目淡然不紧不慢的,忍不住抿了抿唇,他天性温和,纵然被调教到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但也没什么坏心思,见眼前这位原本被尊上捧得高高的又重重摔下去的男人,就忍不住生出几分怜悯的心。

其实他也不懂为什么尊上以前肏过自己几次都没对自己有什么心思,唯独这次让这位席公子看着把他狠肏一通肏晕过去,再醒来他已经成了众人口中新得恩宠的存在了。

尊上给的恩宠就接着,不能多要,不能再多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是调教他的那位安澜公子说的话。

于是他不再敢疑惑和恐慌这份来得太快的宠爱到底能留多久,只去可怜席不暇,有种兔死狐悲之感,“席公子,你……”

席不暇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他觉得有些好笑。

这位若言公子床上床下跟两个人似的。

他淡淡抬眸看若言,微笑:“嗯?”

若言原本想要安慰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哽住了。愣了半晌讪讪道:“你……你打算搬去哪里?”

毕竟尊上只说让他搬过来,却从没说要把席不暇安排在哪。

席不暇还未说话,一声冷哼伴随着似是憋着气一般的声音响起,“这怕就不劳你费心了吧,若言公子如今得了恩宠,那便想着好好伺候尊上就行了,这么关心他做什么?未免显得太假惺惺。”

这种阴阳怪气的腔调,在这菡萏院除了虞竹也没别人了。

一抬眼,果然是虞竹。

虞竹明显是气得不轻,一张漂亮的小脸狠狠皱着,凌厉如刀子的目光狠狠刮在若言的身上,指节攥了又松,像是下一秒就要抽出鞭子来把若言整个人抽飞了。

若言更加尴尬了,垂眸不敢说话,明显很畏惧他。

“虞竹公子,我们公子如今可是尊上最看重的人。”反倒是若言身后的小厮站出来了,一副横行霸道的无畏模样,仰着下颚的模样让虞竹瞬间气笑了,果断抽出鞭子一鞭子甩出去!

凌厉的鞭风直冲那小厮的面门!

小厮一愣,席不暇敏锐地注意到那小厮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似是要反击,脚尖也向后移了一寸,若是这种反应能力,完全足以躲开这道鞭子,但他像是强行克制似的,攥着拳忍住了,竟是要挨了这一鞭子。

席不暇挑眉。

他貌似懂了霍钺的想法了。

懂了之后便是好笑。

嗯……这位盛名在外万人敬畏的尊上在谈恋爱这方面果然还是很小学鸡。

思绪转瞬间,一道身影已经挡住了那小厮的身前,一刀“唰”地劈开了鞭子,鞭尾“啪”地甩在地上,鞭尾的气大得周围的人直接被震得站不稳,倒地嘴里都一股腥甜。

虞竹是真的有杀了这个小厮的心。

而挡在小厮面前的人通体一身黑衣,戴着一副雕琢着诡异花纹的面具,众人一惊,虞竹又攥紧了手里的鞭子,冷笑一声:“哟,尊上对你还真是宠爱呢,瞧瞧这贴身服侍尊上的暗卫首领都派出来跟着你了。这得多心疼你啊,连你的小厮本公子都碰不得一下呢。”

那暗卫首领没说话,他暗暗瞥了眼身后的小厮,露出来的眼睛无光,平静无比,与席不暇那双眸子接触过后便一顿,垂下头,身形一闪就消失不见。

于是席不暇就更确认了心里的想法,起身过去拉住了还想要闹事的虞竹,平淡垂着眼跟那位被吓得面色苍白的若言公子道了句抱歉,便在小厮不甘心地嘲讽下拉着气得几乎要炸裂的虞竹出了门。

一出门虞竹就甩开他的手,反手又握住他的手腕,沉着脸一言不发把席不暇带到了他住的地方,进去后也没松开席不暇,只喊他的侍从去把席不暇的行李全都带过来。

又把院门一关,把那些各怀心思想要来见席不暇的人都关在了院门外。

屋内只剩他们两人时虞竹才开口。

“你究竟是怎么得罪了尊上?”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席不暇,手下依旧没松开,像是小朋友抓玩具似的抓着他,“你知不知道他找人跟我们说让我们都离你远点!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要孤立你!尊上从前从未做过这种事,他根本不在乎我们菡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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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闹怎么作,只要不给他惹事他就懒得管,可现在他是第一次针对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你,你被他带回来还未有一个月,就失了宠——这很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

虞竹的目光探究无比又明亮无比地盯着他:“他在关注着你的同时又不想让你好过。席不暇,你说实话,你跟尊上……是真爱吧?”

瞧,连这位最大大咧咧的都看出了问题。

席不暇更想笑了。

显然,霍钺这位小学鸡的手段是个人都能看明白。

但是自己却不能看明白,不然怎么让这位尊上尝尝什么是痛失所爱后又痛改前非呢?

“……你想多了。”他勉强笑笑,那一向淡然温和的面容上透出几分苍白虚弱,像是失了滋润的花,看得虞竹心底一阵刺痛,又酸又涩又疼,刺得他眼眶都红红的。

“我跟你说过的。”虞竹攥着他的手腕,紧紧地攥着,“我说过你别喜欢尊上!他不懂爱,他也不懂情……你喜欢他是没有好下场的!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你是看不懂吗!别告诉你傻到这种地步……”

他眼眶红得几乎要哭出来。

像是湿哒哒淋了雨的骄傲小猫,倔强又可怜。

“或许我是真的傻。”席不暇的语调平和,抿着唇,勉强微微一笑,“感情哪能说得准。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爱他,不论他做什么,我都抑制不住爱他的心。你就当我是自甘下贱吧。”

“你……!”虞竹气得霍然起身,却突然发现敞开的房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下意识挡在了席不暇的面前,挡住了对方那深深黏在席不暇身上仿佛要将他吞噬的目光,干涩地说:“尊、尊上……来我这有什么事儿吗?”

躲在席不暇身后的席不暇乐得不用在这小学鸡的跟前演戏,借着虞竹的身形遮挡,唇边含笑在脑中与系统聊着天。

“知道他为什么会安排人在若言身边吗。”

又来了,一问一答环节。

系统这次做了很多功课,沉吟半晌慎重道:“想要气你?”

反正肯定不会是真的看中若言,毕竟系统数据上的那百分之七十的好感度做不了假——在昨天把席不暇做的哭着说要给他生孩子时,霍钺的好感度就一瞬间飙升至百分之七十了。

“对。”席不暇笑,余光瞥到了霍钺走来的身影,便给自己的面容上了一层阴暗之色,默然无语的表情,显得有些冷淡。心底的声音却依旧笑吟吟的,“他派来的这人,应该是在跟着那个若言身后的小厮,目的自然是要观察我被小厮的话语所刺会做出什么反应来。如果我没猜错,那小厮应该也是他的暗卫伪装的,毕竟能在这菡萏院活下来的,哪个不是人精,怎么会有这么嚣张跋扈的下人?”

“哎呀……”席不暇在心底喟叹一声,“他这是在等我服软呢。”

系统的声音沉了一刻,“……他是自作自受,不知回头。他配不上你的感情。”

席不暇被逗笑了,“宝贝,如果按感情来算,应该是我配不上他才对啊。毕竟人家再怎么渣怎么作死也是有百分之七十的好感度呢,我对他——”

席不暇抬眸平淡地看着眼前的人,看他那双深沉的眼,面上寂静,心底笑道:“在昨天已经把唯一的百分之一减了呢。他与我而言,只是任务目标而已。”

系统默了。

“从今日起,你住在本尊的殿内。”霍钺垂眸看着坐在椅子上无声无息似是一点波澜都不起的男人,心底刚刚因为他所说的话而泛起的甜又被压了下去,他满身戾气地抓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当着虞竹的面咬了上去。

席不暇毫无反应,只睁着眸子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霍钺,无言。

却又顺从无比,对方的舌尖探进来他就任由对方探进来,缠上自己的舌尖就任由他缠,一点也不抵抗。

虞竹在一旁攥紧了手,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酸得几乎要成为一颗柠檬。

但死死吻着席不暇的霍钺并不满足,他很气,心底仿佛被开了一道大洞,冷冽的风呼呼的灌进去,穿过他的身体。

不疼,但是空虚恐慌得厉害。

眼前的男人也像是一阵风。

只是以前他对自己的爱慕肉眼可见,温柔顺从时会纵容自己的一切,眉目间浓重的柔和几乎让霍钺在某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跟他一个人在一起一辈子或许也不是一件无聊的事。

可这想法很快又被他剔除。

他是魔尊,他地位尊贵,身边只跟着一个人的话像什么话?

他可以宠爱席不暇,但不能使席不暇成为自己的唯一。

这是光明正大软肋,这是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魔尊之位的身边的最大弱点。

他生性本就多疑,孤身一人埋伏魔宫干掉上一任魔尊登上魔尊之位,经历的危险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他不会允许旁人知道他身边有这么一个弱点存在。

这会威胁到他的地位,他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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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要只与他一人在一起,也要待他将魔宫的危机全都清除,魔宫干干净净他的地位稳固能保证席不暇的安全之后才可以……

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存着想与席不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时,霍钺还有些别扭和无措。

这便是,真正的喜欢吗。

他想捧着自己的真心和不会有任何威胁的席不暇的存在的魔宫送到席不暇的面前,完完整整的送给他。

可是不行。

席不暇说爱他,可是生性内敛,很少表现出对他的爱。这让他愈发郁猝和不满。

爱上一个人就会愈发贪婪,他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这样,他只知道他只看着席不暇就想要将他吞下去,不论是席不暇的人还是心,不论是温和的还是嫉妒的一面,他都想要完完整整的得到。

他要确认席不暇的真心。

这就是霍钺一直纠结暴躁的点了。

席不暇很清楚霍钺再这么刺激自己下去自己肯定不会吃一点醋给他看,那他要么一直钻牛角尖,要么猛然醒悟自己根本不需要确认——或者说,他把人圈在自己怀里后也能慢慢确认,一辈子也能慢慢确认。

霍钺不蠢,他只是没接触过感情。

只要开窍,慢慢就能发觉。

但席不暇不会允许他提前发觉,或者说,他会在霍钺发觉前,离开。

要不然怎么让这位魔尊品到痛彻心扉是什么滋味呢……

席不暇笑了。

这么一想,还有点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相信不会很晚。

他记得,有个剧情节点快到了。

吻得深入的霍钺不满地一手死死箍着席不暇的腰,另一手已经不安分地钻入了席不暇被他扯得敞开的衣裳领口内,那火热的大手抓着席不暇胸前微微挺立的粉嫩乳尖一阵揉捏,揉得席不暇忍不住蹙眉,唇间无法喘出难抑的呻吟,胸口只能剧烈起伏着,平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攥紧,白皙的指节愈发泛白。

场面火热无比。

一旁的虞竹更加待不住了,但他又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离开做什么,给他们俩留一个放心做爱的环境吗?!

这么一想胸口更闷了,像是堵着什么,目光盯着霍钺在席不暇腰间的手上,怎么看怎么刺眼,却又无法移开目光,理智告诉他自己该识趣点赶紧走人,反正以前又不是没有过霍钺一兴起就在别人面前肏人的经历,可这次却不同。

虞竹不知道哪里不同,但他知道,席不暇的真心不该被这么糟践。

于是他顶着可能会被霍钺灭了的压力,干巴巴开口:“尊上,若言公子还在等您过去呢……”

他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这跟若言小跟班下人似的话,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到别的话来打断两人。

“……滚。”

霍钺含着戾气阴翳的目光果然看向了他,攥着席不暇腰的手并未放开,宽大的衣袖挡着虞竹的目光,让他看不清那衣袖下是怎样一副光景,只能看到席不暇的腰带翩然落地,领口的玉白一闪而过,便见席不暇裸露出来的圆润的肩头微微颤抖,整个人像是忍受着什么一般伏在霍钺的怀中,明明也是个高大颀长的男人,此刻却娇得没边,被霍钺很轻易地就笼罩住了。

虞竹的步子完全动不了,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缠绕住了似的,看见席不暇这么一副被迫承欢的模样,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怒,而是……兴奋。

他从未见过席不暇此时的这副模样。

在看到的第一想法竟然是——

他也想将席不暇,将这个一向温和,甚至还肏哭过自己不少次的成熟男人笼在怀里。

心脏开始狂跳起来。

这种仿佛禁忌一般的感觉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一瞬间呼吸都开始急促。

他……这是怎么了?

在霍钺那杀气愈发浓重的目光下,席不暇一把抓住了霍钺的袖口,嗓音沙哑又撩人,似是在压抑着什么,尾音不免有几分呻吟的语调,“别动他。”

此话一出,霍钺眼中的杀气瞬间暴涨,攥着席不暇腰部的手猛地收紧,他的脑中被怒气蔓延,理智都要飞出去,他死死盯着席不暇,几乎一字一顿,“你护着他?”

席不暇心里有别人。

这个认知几乎让他的眸中染上一层血红。

他不愿对自己服一分软,却为了这个低贱的男宠而对自己求情?

自己在他心里,连个男宠都不如吗?

席不暇当然是故意的,要么说他觉得霍钺是最好攻略的呢,虽然男宠众多但从未动过情,不懂爱情又易怒易气,被激怒后又很容易冲动行事,这可不就方便自己被他虐了之后就能顺理成章的心灰意冷了吗?

他垂下眸,抿着泛白的薄唇一言不发,别过头只留给霍钺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侧脸。

霍钺像是被什么细密的针刺了一下似的,疼得他一瞬间竟然有些窒息,粗喘了一口气,他的眼眸几乎赤红,死死瞪着席不暇,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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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水,又凉又阴。

“你想让他死,就继续违抗本尊。”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不该这样。

但理智已经被怒火点燃,彻底失控。

他想起不久前的席不暇,那时他还对他温软的笑,眉目间的柔情在此刻他那双冷漠的琥珀眸前竟然仿佛梦一般,让他恐慌,让他不甘,让他死死攥紧他就像是去抓取这一缕只是稍作停留的风。

他渴望他。

他渴望他的笑。

渴望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那双柔情眸,渴望他看向自己时,那会弯起的眸子和低缓温柔的嗓音。

这是霍钺自出生起,第一次感受到的,毫不遮掩,百依百顺,自心而起的暖融融的爱意。

让他无措,让他慌乱,甚至不敢伸手去触碰。

于霍钺而言,这是他灰暗人生中第一抹色彩。

他不会放开他。

席不暇闻言,垂眸不语,平静地待在他的怀中,沉默到寂静。

霍钺双暗沉的眸子染上深深的色彩,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做法不对,他哪怕不懂爱情不懂恋爱却也知道席不暇是不喜欢别人逼迫他的,可他无法。

他无法看着席不暇这么沉寂到仿佛那心脏都死去似的面对自己。

却对别人剖心剖腹般的诉说着他对自己爱恋。

霍钺不怀疑过席不暇对自己的爱。

可他却对席不暇交付给自己的真心所抱有怀疑。

没关系的。

霍钺安抚自己。

他抚摸着怀中人的腰身,压着胸腔中的怒气,努力温柔在他发丝上落下一个轻吻,这个吻温柔到什么地步呢,活像是在吻一个易碎品。

一旁的虞竹竟然惊恐地发现霍钺闭着眸子轻轻吻席不暇头顶时,眉眼间平和得竟然还有几分虔诚。

虞竹心想:完了。

他恍恍惚惚的,心中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却又不知道什么完了,愣愣地瘫软在地上,双臂竟然颤抖到无法扶着地面起身。

霍钺将席不暇死死搂在怀里,他想,没关系的,他现在只需要席不暇意识到他是自己的所有物,要把席不暇禁锢在自己身边,到时候他的心他的人,都会属于自己,哪怕当下他无法对自己敞开心扉也没关系。

他安慰自己,心底逐渐平和。

他们的时间还很多。

可席不暇不会给他留时间。

又是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内霍钺派人把席不暇的东西都搬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一开始还是温声安抚过席不暇几句的,见他沉默不语面无表情仿佛将心都沉寂下来的模样,霍钺不可遏制的感受到一股恐慌和无处可发的怒气,他不能对席不暇发火,于是出门找了那个据说被他宠上天的若言公子。

发泄怒气。

嗯……自然是床上发泄。

这对霍钺而言再正常不过。

席不暇在他心中是人,而其余的都是供他发泄的器具。他纵然爱席不暇,也不会委屈自己。

到他这个地位,在乎的往往都不是身体了,而是心的融合。再说,这个地位的,又有几个身体干净的?

他也差不多能察觉出席不暇很在乎身体这方面,于是每次做完就去沐浴洗干净再去见他,不会让席不暇看出一丝不对劲。

他发泄完了自然不会去折腾席不暇,而席不暇目前也不想跟他有肉体关系,也避免了两人在这方面闹矛盾,晚上也就盖被子纯睡觉,霍钺牢牢抱着他,姿势很霸道,不容许他挣脱,只觉心底被填满了,哪怕他说着话席不暇也不搭理他,他也能感受到几分温情所在。

直到今晚,闭着眸子的席不暇睁开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夜色中似是氤氲着幽幽的光,他依旧被霍钺大狗似的抱着,两人的衣衫都被霍钺蹭得有点开,让他能看到窗外月色下近在咫尺的锁骨。

锁骨处,鲜艳的吻痕印在上方。

似是被用力搓揉过,所以那一片都有些泛红。

席不暇看得出霍钺估计看到这个吻痕了,所以在沐浴时搓过几次,那片的皮都红得有些要破的样子,但依旧没有搓掉。

其实施个法术或者障眼法就能遮掉的。

至于为什么不遮住……

席不暇平静地抬眸看他那张睡觉时无了煞气和戾气便显得格外漂亮昳丽的面容,他微微低头抱着席不暇,下巴抵在席不暇的锁骨处,呼出来的气微微喷在席不暇的脖颈和耳根,热得很。

席不暇想,霍钺不论是想要试探自己的反应还是懒得用法术或是其他的原因,与他都没关系了。

许是心情愉悦,他微微弯了弯眸子,一个罕见的,温柔地吻落在了霍钺的脸颊,声音含笑,气息纠缠,仿佛梦中呓语,温柔又愉悦。

“霍钺,下次见面,你会怎么样呢……真期待。”

翌日霍钺醒来时鬼使神差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总觉得半梦半醒间席不暇吻过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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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

霍钺撑起身子看着躺在床上被子遮着半张面容因为还未醒来所以便显得极度柔和的席不暇,他此时才没有平日里那股拒人千里之外冷漠感,只看着他,心里便酸胀又软和。

他俯下身,察觉到自己一凑近男人,床上人的气息就骤然绷紧,心底更难受了,空洞洞的,也不知何时才能被填满,他反复跟自己说着不要急,不能急躁,他们的时间还很多。可心头的火到底消不下去,他烦躁无比地起身抹了把脸,冷着脸走出内间轻声唤人进来给他更衣。

席不暇待他的脚步声远去便睁开了眸子,目光落在他由屏风遮挡着的高大背影上,唇边含笑。

他在心内对系统颇为可惜地说:“可惜了,走之前没能肏他一次。”

系统:“……你有把握不需要我帮忙吗?这次秘境剩下几个魔尊都有参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你……”

席不暇笑:“肏不肏他的不要紧。主要是我们之间不是还有个赌注吗,他求着我肏他,你就跟我做。”他叹息,“宝贝,我主要还是想让你跟我做呀。为了这个目标,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呢。”

系统沉默。

席不暇倒也习惯了,这在他看来与害羞无异,他也就提起了正事,“原剧情里,正是因为秘境开启空间紊乱,才能让林月白抓紧机会从这里逃离,也在其他的几个渣攻跟前露了脸,让他们对这个敢于算计霍钺的人起了兴趣,这是他们喜欢他的源头……嗯,我在想,算计霍钺纵然会使霍钺对我印象深刻,但不利于后面的悔过,而且你不觉得,纯粹的大爱更能让他一个刚触碰到爱的人更印象深刻吗?”

听着席不暇语调中的笑意,系统沉默了。

他或许不该为席不暇担心计划是否能成功,他该为霍钺的心脏担心。

不知道今天它的承受力够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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