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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像是个耳钉,戴在耳朵上倒是正好。”
埃德文没有说话,不知道沉浸到什么思绪里去了。蓦地,他犹犹豫豫的开口:
“塞缪尔,你说你爱我?”
塞缪尔这才体会到自己语言的不对,急忙给自己打了一个补丁:
“对呀,我爱你,是对朋友的那种爱。”
“朋友的爱么……”埃德文又低下头看着那朵玫瑰花,眼睛里有光一闪而过,又抬起头笑的灿烂:
“那你继续爱我好了。来,帮我把这个戴上。”
他举起了那朵小小的,凝聚着他力量的玫瑰花,正好捧在他的脸颊旁。他还是少年模样,失血过多的脸颊映衬着这朵花,连塞缪尔都觉得这个男孩子实在是美极了。他接过玫瑰花,用手轻轻的mo了一下,mo到了柔嫩的花瓣和蕴藏其中的坚.硬。它似乎就是用来做耳饰的,放大版的枝茎上还带着刺,现在mo上去却是光滑无必。
埃德文微微低头,把一侧的头发挽到耳后,把他的耳朵完全的露出来。他的耳朵也很是小巧玲珑,现在正红红的充着血,让塞缪尔觉得好像一扎进去就会喷出血来似的。他轻碾着埃德文的耳垂,让那片小肉变得轻薄起来,然后用耳钉一扎,就沁出了一滴血珠,而耳钉也牢牢的挂在埃德文的耳朵上。
塞缪尔往后退了几步开始打量。他以前一直觉得男人戴耳饰是一种非主流和娘娘腔的表现,不过这么看着,合适的耳饰确实能突显出人的魅力,埃德文美的如同一幅画,他只能对一个男人用上这样的赞美。
“好看吗?”
埃德文期待的看向他,拿手指拨弄了一下耳朵上的玫瑰花。白.皙的手指和红色的耳钉形成了鲜明的对吧,塞缪尔有些奇怪,因为他的耳朵也好像红了。
“很好看,好看的不得了。”
塞缪尔使劲了夸了又夸,夸的埃德文马上去找镜子左照右照去了。
“这样我就能和你一起离开城堡了。”
“离开?”
塞缪尔有些没反应过来,埃德文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泪水像演戏似的挂在了睫毛上,眨呀眨的看向他:
“塞缪尔,难道你不打算带着我一起走吗?你要把我孤零零的丢下吗?”
“这哪跟哪啊!”
顿时“被”成为负心汉的塞缪尔表示很委屈。
“所以你会带着我一起走喽?”
埃德文又破涕而笑。他的情绪变化之自然,演绎之迅速,实在看看着他表现的塞缪尔目瞪口呆。他没有刻意改变埃德文的性格,只是改变了自己对他的地位而已,所以现在埃德文,是毫不顾忌的对他展现他性格中恶劣和做作的一面,而塞缪尔虽然清楚,却仍然忍不住上当。
“可你不是还会变成野兽吗?”
“不会啦,我现在可以控制了!”
埃德文难掩得意,再次拨弄了一下他的新耳钉,等着塞缪尔来主动问他。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