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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独步:“信浓上接上野,下接美浓,美浓下面就是织田信长的尾张,不知道更靠近哪部分。”
“想那么多也没用,等到晚上就能知道了,”江户川乱步说着,已经找好休息的地方,“说不定还有一场架要打。”
国木田独步和谷崎润一郎对视了一眼,纷纷找地方休息。
乱步先生说要打架,那可能就是真的要打架。
......
这座村子从来到这里开始,给众人的印象就是安静。
到处都静悄悄的,完全不像有人活动的村子。
直到进入了深夜,整个村子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样热闹起来,之前看到的只有零星村民,现在就像比那时候多出了几倍的人一样嘈杂。
从什么都挡不住的窗外透出了明亮的光,鼓击声,唱念声,笑声,掺杂在一起,比祭典还要热闹几分。
谷崎直美、谷崎润一郎还有宫则贤治留守,国木田独步、中岛敦、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趁着夜色溜了出去。
中岛敦和江户川乱步往一个方向潜了过去,太宰治则和国木田独步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四周的房子还是一样静谧,被草木遮掩的地方依稀有灯火闪烁。
一路在茂盛的植被掩藏下越来越接近发出光亮的地方,如同念经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躲在树丛里,隐约能听见几句。
“......奉汝之诏,舍吾之身......血昭高天,肉昭黄泉......噬尽恶......”
几个男人抬着顶木轿子,神神叨叨的念着。
太宰治和国木田沉默着交换了视线,阴沉的注视着那些村民。
祭祀。
定睛一看,躺在轿子上,四肢绑在四角的正是之前给他们带路的那个小女孩。
活祭,古代一直都有这种习俗,尤其是文化程度不高的地区。这里供奉的看起来不是正当的神明。
跟着他们一路从后山往上,此地竟然还有一座寺庙,庭中安放着一块石头,上面泛着血红的光泽,十分不详。
石头被供奉在一座戒坛上,他们把小女孩抬到了戒坛边,又绑在了一角。
那小女孩垂着头,不知道是否还清醒着,没有挣扎的举动。
光看她今天的表现,国木田独步认为,即使她清醒着,可能也不会挣扎,那是一种很明显的认命的态度。
国木田隐忍着怒气,准备动手。
太宰也冷冰冰的看着他们,但到底来不及做什么,身后已经被团团围住。
那边,两个人被帮成一团,扔到了中间。
“乱步先生,对不起。”中岛敦低落的不行,如果不是他离开了乱步先生身边,也不会导致乱步先生被抓住。
“笨蛋!”江户川乱步气鼓鼓的挣扎了一下,敦的动作太快了,他都没来得及拦。
有江户川乱步做人质,中岛敦只能先暂时束手就擒,他们两人身上分别被贴上了一张符纸,深红的图案看起来有种诡异的危险。他们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源源不断的吸取,身体发凉,立马失去了力气,连中岛敦的异能力都被压制住了。
一把把危险的农具对准了江户川乱步和中岛敦,太宰治拿出枪指着村长,“放了他们。”
村长却神秘的大笑,“你可以试试!”
太宰治冷着眼,安静的观察了一下,放下了枪,立马被村民夺走。
任对方把他们捆住,贴了符纸,扔去和另外两人作伴。
村长站在最前列,看着他们几人面目狰狞,“不知好歹,既然留下了就永远都不要走了。”
“要是让你们把这里的事告诉给......我就完了。”村长喃喃了一句,摆了下手,高声道:“开始!”
太宰治看了站在最后方一个戴着兜帽完全遮住了脸的人一眼。
“怎么办?”国木田有些焦躁的看着那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