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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傻……”对猫科类不是很感兴趣的刘彘一脸的惨不忍睹,他转头问小国王,“阿兄你要养这个?”
夏安然思考了下,有些迟疑。
见状,刘彘叹了口气,“阿兄你要养宠物还不如养些温顺的呢。这个又小又没用,看着还挺麻烦的。”
这一点阿娇表示不同意,“就是要养这些野性未驯的才好玩呢,一点一点将它们的爪牙磨软,看他们臣服在你面前,在你面前和别人面前两个模样,不是更有趣?”
两个小国王齐齐看向陈娇小姑娘,刘彘当下就发表不同意见,“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还不如直接养个温顺的……”
“那你养什么烈马呀!直接骑头骡子不就好啦!”
“这怎么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两个小孩转瞬间吵成了一团,小国王夹在当中直觉不妙。
他小小地挪动了下步子,试图将主场交给两个小孩,自己就想要去多清净,哪料他刚跨出一步就被人拽住了衣角。两个小孩齐齐看向他,眼神明明白白就是——你赞成谁的意见?
这哪来的正确答案?
小国王哭笑不得,“你们喜欢就好啊,自己的宠物自己做主。只要莫要被抓伤就好。”
“抓伤亦是无妨,”陈阿娇小朋友叉腰道,“我自己养的宠物,我被它挠伤是我没用。”
“所以说你自寻烦恼。”刘彘眉头皱得死紧,“养宠物本来就是开心就好,休闲罢了,在它们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过于浪费了。”
他这话一出,陈娇立刻就沉默了。她低着头半响后才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看刘彘,又看看夏安然,说道:“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嗯?”
“你们男子在外头还有别的敌人,对吧?”
刘彘点点头,“大汉的敌人是匈奴人,南边还有南越人,都很厉害。”
“所以,你们在外面已经有特别凶的猛兽需要去驯服了,回到了家中自然就只想要寻个清净,找些柔弱可爱的小畜养养。”陈娇说得有理有据,“我们女子平日里头生活平静,所以就想要养些烈性些的动物。”
好有道理!
夏安然对小姑娘的逻辑肃然起敬,而刘彘却完全不吃这套,他扭过头小声说道:“是只有你吧?”
“你说什么?”
“本来就是,阳信姐姐南宫姐姐她们都不养这个!这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陈娇闻言暴起,“阳信是因为她已经成婚啦!南宫正要去匈奴,她们都有敌人要去驯服啊!”
“什么敌人?”
“当然是夫婿啊!我阿母说,男人就是女人必须要好好教导的!”
“……”现场的两个男子汉都惊呆了。
见他们呆滞,陈娇声音也小了下来,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所以她们才不需要养什么凶猛的宠物呢。”
“成了婚的女子,都喜欢养些软乎乎没什么意思的小宠,所以我们才不一样。”
夏安然被小姑娘这股子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正正撞在窦皖身上,一回头就看到后者显然也被惊到的面容。
二人视线一个交汇,眸光中都是写着一句话——女子,好可怕。
“娇娇!胡说什么呢!”一个女子的呵声远远传来。
小少年们顺势看去,就见一身骑装,手上挥舞着马鞭的女子快步走来。
女子一身烈焰赤红,五官明艳,气势迫人,她步伐急促,猩红的披风在身后展开一串红云。
小少年们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她身后被骑僮运进来的成堆猎物上划过,再从她空空如也的箭壶上划过,最后从她的沾着血色的鞭子上划过。
馆陶公主义正辞严地对女儿说道:“女孩子家家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孩子还是温良贤淑些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窦,能打野猪,能抗怪,能推BOSS,能带娃,能抓宠物,就是没有存在感,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