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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微微一笑,“明年春天。”
“……”
于是当天下午,载着太子刘彻求援信的信使骑着快马向东一路奔驰。
夏安然刚刚打开弟弟的信件,为首的一行哭诉就倾泻而出。
“阿兄,借!我!人!——嗷!”
夏安然默然无语地将信折了起来塞在了书柜里面。迎着窦皖疑惑看来的视线,他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没事,来打秋风的,我们继续。”
和美人一起对弈如此风雅,怎么能被来薅羊毛的坏弟弟破坏了兴致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夏喵:就会薅羊毛。
夏喵:还盯着我一个人薅!
夏喵:这届皇帝是怎么回事!
夏喵:弟弟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弟弟能不能退货的啦?
刘彻:可是阿兄说麻烦哥哥是弟弟的特权呀,阿兄你不记得了?
夏喵(斩钉截铁):我不记得了!
刘彻:=w=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阿兄一定会帮我哒!
第137章帝国裂变(48)
夏安然觉得自家弟弟自打回了长安归于刘启教导之后越来越不可爱了,以前在中山国又乖又听话又聪明,哎,明显就是弟弟被教坏辣!
他的这种心理就是活脱脱的傻爸爸心理,反正出问题的都不是小孩的错,全是别人的,窦皖对此不予置否,他放下了棋子,然后将棋盘翻了个方向,黑白互换。
小国王的脸立刻皱了起来,他吭吭哧哧地重新坐下来看着面前的棋局,然后抓起了原本属于窦皖面前的棋瓮重新下。
夫夫二人下棋玩的是情趣,但夏安然真的是个臭棋篓子。早先的时候他能拿后期的著名棋局为难一下窦皖,等到窦皖看透套路之后每次都是他最后丢盔卸甲。
围棋便是一方战场,窦皖在这片战场上就像是狮子一般,看着每个棋子都温温和和,实则一被他找到机会便会猛然跃起一击必杀。
二人实力悬殊过大,小国王又坚持不要他让,窦皖每每只能看着小国王自己走进了死路就将双方棋瓮对调。
于是下棋这个事,就成了小国王如何在克不死对方的同时弄死自己,然后又看着死局被窦皖三两下救活,游戏体验感非常差。
尽管如此,夏安然也还是宁可坐在这儿被虐。
因为棋盘的位置距离床铺最远。
哎,面对窦皖,夏安然经常能够感觉那种独属于老夫少妻的悲伤,不过窦皖一年中能够休假回中山国的日子也不算多,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就这次他回来得突然了些,他一时不察没做好准备就有点亏。啧,不过这都是甜蜜的烦恼,不算什么。
夏安然一边思索一边落子,哪知他一抬头,就看到窦皖定定看着他的目光。
夏安然疑惑歪头,就见他对象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然后双手一伸一用力就将他抱了起来。
窦皖长腿一伸几息就将一脸懵逼的小殿下运到了房间的另一边。
“君须?”夏安然有些疑惑,他被人放在了以藤条制成的座椅上,然后他面前就被递来了熟悉的文书。窦皖将刘彻的信放到了他面前,“景熙不必抽时间陪我。”他微笑着搬了椅子做到了小国王身侧,然后随手抽出了一本书,“我在这边看书就好。”
夏安然抿了抿嘴,表情就写着「你怎么知道」五个字?
窦皖的视线飘向了棋盘,夏安然一瞅脸顿时红了,他,他刚刚将自己的子送到了别人的包围里面了,活脱脱就是“自杀”
窦皖伸手以指节轻轻碰了碰小殿下红了的脸颊,又对上小殿下晶亮的杏眼,唇角轻扬,“不过皖很高兴。”
“景熙将殿下排在皖后面,我很高兴。”
说什么呢!夏安然瞪他,“干嘛和彻儿比,他是弟弟啊,和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