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楚留香的脸色已经黑逾锅底,姬冰雁好心提醒道:“不知这位小王爷是男子还是女子?”
那人愣:“咱家小王爷自然是女子,只不过王爷和王妃只这么个孩子,从小当男孩子养罢了。莫非香帅并不知道?”
“呃……”楚留香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
“香帅来找小王爷,小王爷要是还在咱们部落里,不知会有么高兴。可惜她带着那三个漂亮的女娃娃入关去了。”那大汉道。
“小王爷明明留信让在下前来,如今又入关,难道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楚留香皱起眉头。
“这我们这些大老粗就不知道了,听她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个和香帅有关的传闻让她们非常介意,便急急入关去探查实情了。”
“传闻……”路小佳眼珠子转了转,和姬冰雁对视眼,彼此了然于心。除了楚香帅喜好男色这种传闻,还有什么传闻能让女子放弃难得的与心上人见面的机会,远赴中原?
楚留香看着路小佳和姬冰雁狭促的表情,不禁苦笑:“既是如此,那我回去找她们便是,至少要和她们解释清楚。老姬啊老姬,你这张嘴从来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与其埋怨我不如想想你要怎么解释。”姬冰雁道,“我看你这辈子是理不清女人的烂账了。既然蓉蓉她们的下落已经打探到了,我们便启程回兰州吧。我已经将近个月没有回去,很放出去的账要收回来,重要的是,小佳的伤还要去找叶天士。”
“香帅这便要走了吗?要是小王爷知道我们款待不周肯定要生气的。帐中有烤肉和羊奶酒,不知香帅能不能赏个脸和咱们这些老粗畅饮番?”那大汉连忙挽留道。
“比起各位的款待,我想小王爷乐意亲自和楚留香把酒言欢,我们就此别过。”姬冰雁道。
他们和那些外族人告了别,回到沙漠船上。中原点红和曲无容在船上守着无花等着他们。
姬冰雁辨认了下出沙漠的方向,楚留香便甩起鞭子,将干鸷鹰驱赶向那个方向。所幸那些老鹰久经训练,只要指挥得当,还是很听话的。行人舒舒服服地坐在船里回程,远比当初进沙漠时顺利安逸得。
眼见着红日偏西,金灿灿的沙漠被他们点点抛在了后面,路小佳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记诵过的诗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沙漠的确有这样的气魄,它能让人们爱极了它的神秘和富有,亦能让人们恨极了它的变和吝啬。
接下来船行夜,他们在天色刚刚破晓的时候到了沙漠边缘,又用轻身的功夫路急行,回到兰州姬家大宅的时候,正赶上吃早饭。迎雁和伴冰看着风尘仆仆的行人,赶忙招呼其他仆从烧水煮茶,伺候起来。她俩和楚留香等客人见过礼,看到被捆成粽子的无花时,不约而同地脸红了下。姬冰雁告诫过她们不许打无花的主意后,便和路小佳回了房间。
作为这宅子的主人,姬冰雁无疑具有高度优先权,热气腾腾的浴桶早已在他的房中摆好,各色早餐也已在桌上备齐。姬冰雁进了房门,拉过路小佳看了看伤处,双手顺着胳膊摸过腰直达屁股:“昨天你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这里还难受吗?”
“嗯。”路小佳含糊了声,拍开姬冰雁的手,拿桌上的帕子擦净了自己的手,端起碗清粥喝。他的确是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沙漠中牧人惯常吃的烤肉硬馍、喝的羊奶酒,他现在的身体样也不愿接受。
姬冰雁也坐在桌旁,擦净了手给路小佳剥鸡蛋。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零落地洒在路小佳和姬冰雁身上。路小佳满足地叹息声,道:“姬冰雁,我才发现我那么喜欢吃大米饭。”
“那往后天天给你吃,”姬冰雁失笑,抹去路小佳唇边的饭粒,将光溜溜的鸡蛋扔进路小佳碗里,“让厨房的几位大师傅换着花样给你做,扬州炒饭,红豆饭,书快藕……”
他说着,将碟老醋花生推到路小佳近前:“虽然你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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