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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脸色一变,瞬间又镇定下来,无奈喊道:“玉少爷。”
“天宝喜欢六扇门总捕金九龄?没关系,强悍的男人总比软弱的女人好——呵呵,父亲的信。糖糖,你一直把我的消息告诉父
亲啊,辛苦了。”玉天宝微笑道。
糖糖无奈:“玉少爷,教主很担心你。”
“我知道,西方魔教实力强大,作为少主的玉天宝是多少人的眼中钉啊,父亲不担心才怪。”玉天宝似笑非笑。
糖糖点头:“玉少爷你能理解就好。”
玉天宝道:“我能理解,父亲不阻止我和九龄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糖糖道:“教主向来疼爱你。”
玉天宝笑了笑:“以后和父亲报告,用不着防着我,这次的回信我自己写吧。”
“这……”糖糖有些迟疑。
玉天宝摸摸下巴,笑道:“不方便么?也是。糖糖你怕被父亲处死吗?好吧,今天的事我们当做没有发生过好了,但是以后父亲的来信我一定要看。”说到这里,玉天宝语气低沉下来,颇为伤感,“我很想念父亲,可我在中原还没有做出一番事业,教中的事情也不清楚,我不能回家和父亲团聚……糖糖,我想念父亲,你明白吗?”
糖糖的神色放松下来:“属下明白。”
“你明白就好。”玉天宝叹气,“九龄受伤了,我要找会用蛊的女人,你去寻找。”
“属下立刻去办。”糖糖领命,退出去。
糖糖一走,玉天宝立刻沉下脸,看着手里的信。喜欢金九龄……现在才重视,是以为小孩子的自己说喜欢是假的吗?现在的自己对金九龄的关注太多了……已经引起了父亲的注意……九龄……
突然,玉天宝笑了,低声呢喃:“金九龄可不是小角色呢,他是我选定的伴侣。”就算父亲想做什么,也不会那么轻易达成。
何况,父亲不阻止自己和金九龄在一起。
不阻止自己和金九龄在一起……父亲最在意的不是子嗣吗?不然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安全而将自己送到中原,这么看来,父亲……玉天宝双手握成拳,信纸揉成一团。
片刻,玉天宝站起来,从窗口跳下去,消失。
他亲手建立的组织,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就算是从小陪着长大的糖糖,玉天宝也抱着几分怀疑,如今看来,竟是正确的。
玉天宝是个聪明人,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
糖糖知道自家少爷在卖消息,并且他还负责一批轻功高明的手下。但事实上,玉天宝真正的消息来源是赌场、青楼还有丐帮。
没人知道,遍布天下的丐帮,他们的帮主只是别人的手下。
玉天宝带着银色的面具,来到京都最热闹的赌场恒祥赌坊的至尊房。
老板听手下说至尊房的灯亮了,立刻颠颠的跑过去,进了门,恭敬的道:“主子。”
玉天宝懒洋洋的坐在一边,手里边还转着色子。
“六扇门金总捕受伤了,凶手是个用蛊的女人,你去查一下这女人在哪里。”
“是。”作为手下,老板很称职。
无论主人下什么命令,他都不会有丝毫的疑问,只会一丝不苟的执行。
老板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主人就不见了。
不可抑止的,老板眼底是狂热的色彩。
能为这样的主人做事,简直是百世修来的福分。
而玉天宝,从赌坊出去就直奔丐帮而去。
金九龄等不得,玉天宝决定动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翻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蛊毒蔓延的很快,金九龄看到自己的锁骨处也开始白里透红了,不由苦笑。如果这肌肤是女孩子的,那真是惊艳,可惜……只不过是蛊虫造成的,出现了不是惊艳,而是恐惧。
金九龄也怕死,没事干干脆从书架上拿出医书看,希望可以找到克制蛊毒的方法。
身体没有任何动静,却可以看到肌肤的变化,金九龄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沉,无可奈何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亮了。
金九龄走出去,就见宿语昂他们担忧的站在院子里。见金九龄出来,都迎上来关心的问:“总捕,你没事吧?”
金九龄洒然一笑:“我能有什么事?”
宿语昂忧心的看着金九龄越发光彩照人的脸:“听说这蛊很诡异,总捕你……”
金九龄淡定挥手:“无妨,我自己就会医术,死不了。”
那倒是,金九龄的医术还算不错。大家都不太了解蛊虫,见金九龄这么信心满满,也便松了口气。
金九龄觉得身体有些发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不着痕迹的以一种潇洒的姿态倚着门,问道:“其他的案子查的怎么样?”寒刀等功夫好的人还没什么,宿语昂却朝大熊猫进化了,那两只黑眼圈呀,格外的可爱。
宿语昂立刻道:“总捕,我和寒刀的案子已经解决了。”
“哦?”金九龄语气疑惑的上挑。
宿语昂开始述说他们破案的经过。
宿语昂和寒刀,一个能文,一个能武。
破案的时候,寒刀只是听从宿语昂的意见。
宿语昂从资料和众人的口供中锁定了嫌疑人宁叔海和他的妻子。但宁叔海和他妻子居然有很强的意志,无论他怎么问都找不到半丝缺陷。然而,有时候过于完美就是弱点。
连半年前某个早上喝了什么茶都记得,说了什么话都清楚……如果不是太难忘,就是刻意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