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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宝笑道:“我以为你是捕快。”
“现在不是。”金九龄道。那个锦衣玉天宝看起来很厉害,万一……不,玉天宝不能有万一。
玉天宝道:“他以为我已经死了,没事。”
“也许他假装不知道你的身份。”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灵敏的,我的身份变了这么多次,谁能掌握的了?”
“小心点,这是关于你生命安危的事情。”金九龄咬牙,为这个人的漫不经心。
“好,好。”玉天宝赶紧应承,脸色带着满足的笑容。
金九龄拿着严松的画像,说道:“这个人是严松,据说和花家女婿落云晴是好朋友。”
“恩,是的,他应该是西方魔教的人。”玉天宝道。
“你怎么知道?”金九龄偏头。
玉天宝道:“我们曾经交过手,而且他也在杭州,推动我们的死斗。”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被落云晴藏起来了。”玉天宝好奇的问,“怎么,他犯罪了?”
“恩,不知道,也许不是他。有人假扮落云晴去京城杀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和落云晴有仇。”金九龄按着画像,决定去花家问问,是不是这个严松,只有见了面他才能认出来。
玉天宝道:“你京都的那个科举案件吧,那个时候严松的确不在杭州。”
“他嫌疑很大,花三哥似乎不喜欢他,刻意的让我怀疑这个人。”
“这很正常啦,听说严松喜欢落云晴,而落云晴已经是花家女婿了。”玉天宝有些八卦的说。
“真的?”金九龄有些怀疑,这世上总不会所有人都喜欢男人吧。
玉天宝摊手:“我不知道,不过严松和落云晴是过命的交情。”
金九龄点点头:“我现在在休假,等会儿给杭州知府传个消息好了。”
“知府不会动花家的人。”花家的势力大的让人心惊,连玉天宝都查不出花家到底有什么底牌。
金九龄道:“只是严松而已。”
“落云晴不会出卖严松的。”玉天宝耸耸肩,“你早告诉我,我就帮你去盯梢了。”
金九龄道:“严松的事情不急,你的手下还是去监视那个锦衣玉天宝吧。”
“放心,已经派人去了。”
“恩。”金九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指着另
外一张画像问,“这个人呢?”
“蓝胡子妻子的弟弟李神童。”玉天宝眼底掠过一丝轻视。利用女人来保护的男人,实在是太没用了。
“李神童……在敌人身边果然是最安全的。”还有什么比黑虎堂更安全?
“那个女人很忠心。”
“你那个糖什么的不是也很忠心?”
“不,他们从头到尾效忠的都是玉罗刹,只不过他们并不明白我们的身份而已。”教主郑重的将孩子交付给你,安能不拼死效命?糖糖是看着自己长大,还不是将自己的一举一动告诉那个男人?玉罗刹的威严,岂是他们这些小孩子随随便便可以取代的?
“玉罗刹果然厉害,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金九龄叹气。好像破案的时候,他不怕处心积虑的凶手,就怕疯子。因为再怎么谨慎,只要做了,就会有线索。而疯子的行为,永远让人无法预测。
“别管他了,要不要出去走走?”玉天宝笑问。
“不要。”金九龄摇头。
“你来休假,却为了我窝在这里,我很难过。”玉天宝可怜巴巴的好像一只小狗,巴巴的祈求某人的原谅。
金九龄无奈扶额:“都说了是我自己自愿。”
玉天宝笑眯眯的:“恩,恩,九龄最好了。”这个人,一旦接受了,就是全心全意的付出。玉天宝,你何德何能?
金九龄道:“如果闲的没事,和我练功吧。”
“好。”玉天宝应承,两人往山顶飞去。
玉天宝的武功胜在诡异莫测,而金九龄却是灵活多变。玉天宝没有固定的武器,几乎什么都可以用,而金九龄用的是锁链。锁链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死不了人,但在金九龄手里却是让犯人魂飞丧胆的存在。
银色的锁链飞舞,俊美的男子含着淡然的笑意,让人心醉神迷。十有八/九,玉天宝会败在金九龄的笑容中。
“你又失败了。”金九龄高兴的说。
玉天宝道:“九龄太厉害了,怪不得能成为天下闻名的捕头。”
金九龄撇嘴:“用不着奉承,你要是尽全力我也不一定能赢。”两人都没有尽力,只能打个平分秋色。
玉天宝道:“我已经尽力了。”
“懒得理你。”金九龄坐在石凳上,玉天宝凑过来并排坐了,两人等着夕阳。这些天,他们早晨看朝阳,下午看夕阳,已经上瘾了。那些奇诡的风景,让人百看不厌。
“九龄,以后我们老了,就这么过你说好不好?”玉天宝感慨的说。这些天的快活,他永远都忘不了。
金九龄道:“好
啊,只要我们到时候还在一起。”
玉天宝瞪眼:“九龄,难道你还想离开我?”
金九龄撇嘴:“我很专心的,只怕你到时候嫌我无聊。”他只喜欢破案,六扇门也只会做这些事,玉天宝这么跳脱的性子,指不定哪一天就厌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