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来练功了。”江玉郎轻描淡写的语气透着他本性里头的冷血残忍。
“原来你这段时间都鸠占鹊巢躲在方家庄里练.功么?想必江湖上那些所谓被红衣妖人杀死的人都被你用来练九阴白骨爪了,这样子败坏你爹爹的名声好么,小玉郎?”
“我爹爹是江南一代仁义大侠江别鹤,可不是什么红衣妖人,江别鹤的儿子才是红衣妖人。”江玉郎眯眼微笑。
“再者,陆小凤把你当成了我来追拿,那是他自己笨。”江玉郎将那条腰带捏在指间,即使毒如蛇蝎满腹诡计,只要看着江玉郎那英俊温润的脸庞就会被他的笑迷得忘记一切。
“嗯哼?一直监视着我?”衣领滑下,江云舟半个肩膀露出来了。
“是啊,若不是一直监视着你,我又怎么知道我最爱的爹爹竟然被人吃了?”江玉郎贴着江云舟的耳朵低语的时候舌头已经舔进了那敏感的耳朵里,然后身体极其敏感的江云舟果然起了反应,当即让冰凉的铁链哗啦抖动了。
“可别乱用武功哦,我倒是无所谓再一次被你吸走内力,爹爹你可别忘了陆小凤一直都追查着红衣妖人的,搞不好那个多管闲事的陆小凤此时正在方家庄里藏匿着呢。你一旦用了北冥神功夺我内力就是在不打自招,那么把他耍得团团转的把戏就全都白费了。”
把江云舟压在身下的江玉郎笑得可爱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江同学……有鬼畜的倾向。所以大江你悠着点吧,金庸保佑你。
☆、第17章 被哀兵了
“你对陆小凤好像很了解嘛。”当身上最后的衣物被江玉郎剥去,脖子上吻痕红艳的江云舟依旧泰然自若,丫的态度简直就像在说老子睡过的男人多得是,活脱脱就是一个傲娇女王等待被伺候、伺候得不舒服还不耐烦的女王样,江玉郎就别想看他会有小处男般的紧张羞涩愤怒之类的情绪了。
“即使九阴真经天下第一,以你才苦练了这么短的时间,武功想要超越那灵犀一指还不够格。假若此时陆小凤找到这儿来了你可别露陷的好,我授你九阴真经不是为了让蠢货糟蹋了它。”虽然江玉郎的武功貌似增进不少,但是江云舟仍旧毫不客气地奚落江玉郎的急功近利,明明他都将内功心法外功武功路数全套九阴真经授与他了。不过事实上江玉郎的行事作风倒是挺像江云舟的,不同的是江玉郎对外人心狠手辣,江云舟则是对自己心狠手辣,要不然此时江云舟便不会因为想趁机扩展经脉增进武功而被真气肆虐得吐血了。
“该不会你以为陆小凤会像你一样蠢?”江云舟继续奚落这个事实上并不笨而且明显聪明过头的江玉郎。
因为陆小凤太聪明而且也太老江湖,江云舟在陆小凤身上花的心思可谓之多了,然而效果却是显着的。江玉郎假冒了红衣妖人的身份,杀人练功还特意嫁祸于江云舟彻底败坏了江云舟真实长相下的名声,但江云舟比江玉郎更绝,在陆小凤面前故意遗漏一点半点的蛛丝马迹诱导陆小凤往不堪处想,成功塑造了一个有着悲惨过去、还被人控制着的娈奴形象。偏偏还这么凑巧的,江玉郎要假扮成方老庄主出现在陆小凤面前,要知道陆小凤这古代名侦探对犯罪的气息总是特别敏锐的。在被迫分别时那无助回眸之后,江云舟知道这陆小凤便不会对他袖手旁观了,谁让这侠义心肠的陆小凤如此爱多管闲事呢。
“没有关系,在他来之前先把你吃了才好。被你逃过一次就绝对不会有第二次,刚好被他看到更好,爹爹你就趁现在好好想想待会儿该用什么借口解释吧。”江玉郎不为所动继续,当他暖热的胸膛贴上江云舟凉得像死人的肌肤时,离断气不远的江云舟竟被他的体温暖得清醒了些。然而此时清醒却并非好事,因为江玉郎已经抵在那儿了。
“唔---臭小子,”该死的怎么又是骑.乘式的体位,被迫坐在上面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顶入得如此深。
入口被坚定不移地慢慢撑开,不知道花无缺到底对他用了些什么药,那儿才长好没多久的嫩肉竟没有再次撕裂,然而撑涨感一点儿也不好受,特别是江玉郎这狼崽子的动作实在太凶猛了。
“慢一点,啊!”铁链声哗啦啦响,手腕脚腕上的冰冷和体内的灼热刺激缠绕在一起,让江云舟难受得不行。不是辛苦的难受,而是该死的太刺激了。这次会死的吧,会被这狼崽子做死的吧。江云舟竭力喘着气,突然间前列腺壁肉那儿被顶动的刺激让他当即射了出来的眩晕突袭了大脑,一口气喘不上来的窒息快.感几乎要了他的命。
大脑空白的那十几秒里,江云舟以为自己这回真嗝屁了。当发黑的视野再度缓缓恢复清晰,看到江玉郎那张脸依旧在自己眼前,而后那儿仍旧接连不断的快.感因为恢复意识而再度接驳上,江云舟脆弱不堪的清醒稍纵即逝,因为被体内的反应摧毁得支离破碎了。
“夹得那么紧,像是想要慢一些的反应吗?”江玉郎紧紧箍住江云舟的腰肢迫使高.潮连连的江云舟靠在自己怀里,而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减弱半分,一次快过一次的动作让四肢受制无处可发泄的江云舟只得绷紧着全身的神经抵抗那掠夺他理智以及性命的高.潮,却也夹得江玉郎差点儿精关松懈粗喘连连。
“臭小子,你,想做死我吗……”
当江玉郎一个又长又狠的顶入彻底释放在里面,被快.感扼住咽喉的江云舟便像断了生命之线一般,断了意识,忘了呼吸,也阖上了眼皮,彻底关闭了眼眸里灵动又狡猾的波光。
江玉郎低着头看那往后倒下却被他拦在手臂里的江云舟,那薄薄的雪白胸脯上已经没有了起伏,那双紧闭的眼皮也不再睁开,即使江玉郎紧抱着他,也无法阻挡生命在他体内流逝。
“爹,”一滴,两滴眼泪掉落在江云舟的胸脯上,那剧烈耸动着的肩膀还有不断掉落的眼泪,这江玉郎竟是在哭。
“爹,你醒来啊。”像是想要藏着不被人看见他的眼睛,江玉郎一直僵着脖子任由鬓发滑落遮蔽了大半张脸庞,然而那不断掉落的泪珠却将他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