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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丝所在的医院居然在第一个圈外,这就将顺路去看她这个选项给去掉了,未记名不得不承认游戏系统或许真的不站在他这一边。
幸好不愁交通工具,实际上并不着急,但未记名实在是对纽约市的堵车不抱任何希望了。
未记名拉着死侍一起下楼去餐厅。
坐在餐桌边上正在啃小蛋糕的克林特一抬头,就看见未记名啪的一声把□□拍在桌子上,然后坐下来。
他顿时感觉自己像是某部黑道大片里的小可怜,未记名就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黑道教父。
“死侍的爱心早餐!”死侍放下盘子,里面的火腿确实是切成爱心形状的。刚才他在厨房里面拔刀的时候,把进来泡咖啡的托尼吓得连战衣就穿上了。
用过长的武/士/刀在盘子里比划了半天,死侍成功用高超的刀法切好了火腿。然后花了大概半小时时间,拿着放大镜确定火腿里面没有残留碎掉的瓷片。
未记名不知道这个,或者说知道了也不见得会介意。他搂着死侍的脖子,嘴唇轻轻碰了碰对方面罩上应当是嘴角的位置。
小可怜鹰眼顿时有一种叫死侍大嫂的冲动。
“噫,”娜塔莎揶揄地笑,“请给我们这些单身狗一条活路吧。”
这句话由这位美艳的女特工来说,好像着实没什么说服力,但是餐桌边其他人的谴责目光已经是最好的佐证。
这么说来,除了有家室的克林特,其余的复仇者确实都是单身狗。
“嘿,我可不是单身狗,”托尼反驳道。
“上个月睡了多少个花花公子封面女模,并不能改变你是个单身狗的事实,”队长沉痛地拍了拍托尼的肩膀,正气的脸上写满了‘要是霍华德还在一定对你这种大龄单身十分失望’的表情。
这个老冰棍是什么时候学坏的?居然还懂得用单身狗这种现代词汇了。托尼第一次觉得给史蒂夫配置先进的电子设备是个错误。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不恰当的,”未记名居然认真地道了歉,并停止了和死侍腻歪的表现,后者不满地在那儿碎碎念。
娜塔莎·罗曼诺夫,冷血的女特工,红房子培养的没有感情的杀手,情场老手黑寡妇,感受到了极端的愧疚。
“不,这很恰当,”她叹了口气,“你们两个相爱,这很好,不必顾忌其他人。”
然后她与其他复仇者一起,给了死侍许多种不同版本的‘要是你敢惹未记名伤心就废了你’的表情,她很确信他们会找到杀死死侍的方法,假使他敢对未记名始乱终弃的话。
他们很惊讶,死侍昨晚居然没有借着住在未记名对面的机会去搞什么夜袭。
事实上,昨天在看见死侍把睡着的未记名公主抱上楼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们要本垒打了。
死侍是这么正人君子的人吗?他们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要不是因为晋江不能写这个,哥早就把小甜心吃干抹净了,”死侍嘟哝着。
唯一听清他在讲什么的队长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他的盾牌已经饥渴难耐了。
于是死侍拉着未记名,赶紧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下午,死侍和未记名坐在某家金拱门里。未记名还从未体验过这家快餐,死侍强烈推荐他们的苹果派和圣代。
“你们好,”一位穿着得体的盲人走近他们的桌子,盲杖点在桌前的地面上,站住脚步,“我能在这儿坐吗?”
他戴着红色的墨镜,半透明的镜片遮住浅棕色双眸,五官看起来尤其无害。
店里并不是没有其他的空位,他的询问就显得格外有目的性并且突兀。
“当然。”在死侍能说出任何骚话之前,未记名站起来,替这位盲人先生拉开了椅子。
他认出了这名律师,正是先前在地狱厨房的楼道里,给他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盲人推拿的、身手不凡的律师先生,并直觉对方来意并不简单。
“我来是想给你一个警告,”马特·默多克‘看’着未记名,直入主题,并不假装自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盲人。
他微笑以展示善意,他能感知到死侍忽然急促起来的心跳,后者显然已经进入了一言不合就开打模式,于是他澄清自己的目的:“不是威胁,只是友善的提醒。”
“哥去下厕所,你知道,这是大自然不太友善的小设计,”死侍突兀地离席,留下未记名和马特两人坐在一起。
他给未记名留下足够的个人空间,是一种极难得的尊重。
“你或许已经猜出来,或许没有。”马特惊诧于死侍的体贴,但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计划,说道,“我是夜魔,很高兴真正认识你。”
他不相信死侍,但是相信未记名能将他的身份保密。在没有可信之人的当下,一个盟友是很必要的。一个和复仇者交好、又没有知名度的盟友则是绝对必要的。
“啊,你好。”未记名点点头,看起来并不有多惊讶,他眯起眼睛打量了马特,大概一两秒,就继续集中注意力在面前的食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