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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倚在墙边，任由克拉克解开他的衬衣。
克拉克还是穿着超人制服，肌肉线条在贴身制服的包裹下一览无余。伊莱抬手搭上他的胸膛，巨大的S型图徽下是超人急剧跳动着的心脏，让他忍不住笑，揶揄道：“这么紧张？”
克拉克正在解他裤子的手一顿，贴着伊莱小腹的手背温度滚烫，让他的心跳一下子变得更快了，低头的动作让他两个通红的耳朵尖暴露无遗。
克拉克很快脱掉伊莱的所有衣物，不得不说伊莱的羞耻心很有限，浑身赤裸地站在身穿制服的超人面前并不会让他感到难堪，更何况……
伊莱不怀好意地伸手，指尖在超人胯间被顶得鼓起的长条形状上轻弹了一下。
“伊莱！”克拉克有些窘迫地弓起脊背，他捉住伊莱的手，携着一身热气凑上前索吻，一边咕哝着说，“你先、先别碰我……让我亲亲你 ，伊莱……”
他含住伊莱的唇反复舔吻，甚至无师自通地分开他的唇去缠他的舌头，伊莱耐心地引导他，两人交换了一个湿乎乎的吻。
也许是因为缺氧，又或者由于过于兴奋，克拉克的呼吸愈发急促，搂在伊莱腰间的手不自觉地上下抚摸，从细窄的腰身到线条优美的脊背，他紧紧地抱着伊莱，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一样用力。
“嘿……”伊莱将手搭上他的手臂，克拉克力气大归大，但用力的对象却并不是他，反而像是怕伤了伊莱似的把力气束缚在身体内，于是本就健壮的手臂肌肉更是一块块隆起，青筋毕露。
正埋首在他颈侧胡乱亲吻的克拉克喘着气停下来，他微微退开一些，却仍然不肯离得太开，只是低头抵着伊莱的额头，哑声问：“怎么了？”
伊莱摸了摸他的脸，无奈道：“克拉克，冷静一些，我怕你会自燃。”
青年眼里的戏谑令克拉克不由面上微窘，他又亲了亲伊莱的唇，低声说：“我，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真的能够拥有伊莱。
青年眉目温柔，光是被他注视着，克拉克便已是心跳得飞快。他又是羞窘又是渴望地望着伊莱，面前赤裸的身躯温润细腻如同东方古玉，平直的肩膀下是漂亮的锁骨，胸腹的肌肉薄而紧致，完美地兼顾了力量与美感。
克拉克握着伊莱的肩膀再次凑上前，湿软的唇舌在白皙的皮肤上印下濡湿的痕迹。他细致而用心地亲吻着伊莱，从脖颈到胸膛，顺着胸口的沟壑向下舔吻。湿热的吐息让伊莱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小腹，然后克拉克便顺势半跪在他面前，握着他勃起的阴茎舔弄起来。
和其他几个老司机不同，克拉克口交的方式相当老实。他先是从根部的两个囊袋开始舔，用嘴唇轻抿着，柔软宽厚的舌头像是舔糖果一样地反复卷弄。感觉到抓着他短发的手微微一紧，克拉克便仰头看他，眼里亮晶晶的，像是在说——
“伊莱，舒服吗？”
嗯……真的说出口了。
伊莱低头轻笑，欲望使得他眼里那片深海起了一层浓雾，朦胧而瑰丽。
他轻抚克拉克的面颊，声音微哑：“继续。”
于是克拉克便从侧面接着舔舐，品尝着每一条凸起的青筋和纹路，他听见伊莱低低的、绵软的喘息声，胯间被紧身衣束缚的那玩意儿绷得生疼。然而他依旧心无旁骛地为青年口交，待完全舔过一遍后，他张嘴将那根在他掌心中发烫着的肉棒含进去。
伊莱轻轻地吸气，叫他：“克拉克……”
超人艰难地调整着姿势让伊莱的肉棒能够被完全进入，一边分神地抬眼去看他，便见青年低垂着眼，眼眸微阖，眼尾拉出迤逦嫣红；他眨了下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也随之轻轻一颤。克拉克看见他眼里盈着的水光，白玉似的面颊漫上情欲的薄红，艳丽如同三月桃花，让克拉克不由浑身一僵，无意识的吞咽动作让伊莱轻哼出声，像是猫爪子一样在他的心尖上轻轻一挠——
“唔嗯——！”
克拉克腰身一软，低下头便看见伊莱踩上他胯间的脚，青年紧接着逗弄似的轻揉了一下，克拉克又是狼狈地唔唔两声，却苦于嘴里塞着伊莱的肉棒，无法出声。
“我在帮你啊，克拉克。”
伊莱笑着说，尾音软软的，带着些得意的邀功意味。克拉克挣扎着唔了一声，他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受不了。
饱胀的龟头抵在他喉咙口，硬挺的柱身充斥着口腔，连吞口水都变得困难。说实话，这有些难受，但克拉克却又无比享受这种满胀感。他卖力地吞吐着，同时尽量别让下身的快感影响到他口部的动作，但这可比口交还要难得多，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个人是伊莱。
伊莱漫不经心地作弄他，隔靴搔痒似的抚慰让那根仍旧被束缚着的阴茎激动地弹跳了一下，克拉克搭在他胯间的手都在发颤，他求饶似的呜呜叫了两声，同时不忘收缩口腔内壁包裹着柱身。
当舔到伊莱射出来的时候，克拉克已经浑身是汗，他按住伊莱要推开他的手，坚持让他射在嘴里。
仿
', ' ')('佛带着滚烫热度的浓浆滑进喉咙里，克拉克咳嗽着咽下去，舌尖舔去溢出嘴角的精液，有些小心眼又有些满足地想着，蝙蝠侠算什么，现在伊莱也射在他嘴里过了。
“我，我去洗澡，刷牙。”他哑着声音说，“马上就好。”
超人说马上，那就真的是马上。
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克拉克便站到了伊莱面前。
伊莱：“……”
超人的超级速度还能这么用的？
他按着克拉克躺下，指尖探向穴口，柔软的肠肉层叠着覆拥上来，熟悉的黏腻感说明超人不仅在一秒内脱了衣服洗了澡，甚至还抽空润滑了一下。
克拉克自己勾着腿弯，有些不好意思但又难掩期待地看着伊莱，把伊莱看得忍不住笑，俯身轻吻他的唇，“克拉克……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我也……唔……爱你——啊……”
伊莱扣着他的腰肏进去，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陌生的欢愉纠缠上神经末梢，克拉克的脑袋里空白了一瞬；下一秒，胸口处传来的牙齿厮磨的触感让他连腿根都要战栗起来，肌肉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紧绷——
“唔……”伊莱从他的胸肌上抬起头，委屈地看着超人的眼睛，“克拉克，你好硬。”
克拉克呼吸一滞，紧贴着小腹的肉棒轻颤着射出精液。突如其来的射精不仅让他自己懵住，连带着伊莱也愣了一下。
“对对对不起——！！！”
克拉克惊慌失措地结巴着道歉，也不知道是为他磕到了伊莱的牙还是为他射得太快。
伊莱噗嗤一下笑了，克拉克顿时更加无地自容，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天哪，克拉克……你太可爱了吧。”伊莱笑着捧住他的脸，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我做了什么让你射的，嗯？”
克拉克涨红了脸，无措地躲避着他的视线，“我、唔……嗯……伊——伊莱……”
穴口不舍地嘬弄着龟头——伊莱退的太外面了，克拉克意识迟钝地想，几乎要整根抽出的空虚感让他难受得紧，他手脚并用地缠抱住伊莱想要挽留，却又在下一秒伊莱猛地顶进来时惊呼出声——
“唔——唔啊……哈……太……嗯……太用力了……”
肠道被快速分开，摩擦所带来的热度以及仿佛深入骨髓的酥麻感令克拉克两腿发软，这是除氪石的作用以外他又一次感到无力，但这次他无比信任地将自己交予伊莱，承受他或轻或重的操弄。
“用力吗？”伊莱咬着他的耳廓，含糊不清地说道。潮热的吐息让克拉克抖得更加厉害，他埋在伊莱颈间呻吟，身体被撞得不断往上耸动，脸上是毫不遮掩的迷乱与渴望，“嗯……用力……哈……伊莱——嗯啊……用力……肏我……唔……”
克拉克已经能够很好地调整身体状态，至少不至于让伊莱抓着他的胸肌像抓一块岩石一样。他挺着胸将乳头往伊莱跟前送，湿漉漉的蓝眼睛迷离却专注地凝望着他。伊莱顺从地低下头舔弄了一下挺立的乳尖，克拉克的腰身绷直了一瞬，然后又放松下来，伊莱用舌头卷着乳首舔吻啃咬，克拉克呜呜地从喉咙里挤出呻吟，却只是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伊莱……伊莱……”
“是这样吗？”伊莱吐出被他咬得通红的乳头，“克拉克……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吗？”
这个问题让克拉克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做过春梦，看过小黄片，也自慰过许多次。当然，在做着那些的时候，他脑海里的意淫对象只会是伊莱。
但他依旧顺从地回答：“一……一样……”
拥抱，抚摸，亲吻，深入……
无数个日夜里无数次幻想过的事情，终于在今天成真了。
克拉克放纵自己在欲海里沉沦，被他最爱的人彻底侵占。
他一整个晚上都在无底线地满足伊莱的任何要求，孜孜不倦地渴求着他的进入。克拉克跪趴在床上，后穴里挤出的浓浆在屁股下堆积成一滩，屁股里塞着狗尾巴肛塞，强烈的震动让狗尾巴欢快地左右摇摆。被长久折磨的肠肉痉挛着发出抗议，仿佛要将人逼疯的酥软和酥麻痒意令克拉克忍不住呜咽出声，他含着伊莱的肉棒，通红的眼眶盈满水汽，不断有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
伊莱俯视着超人，爱怜地轻抚着他因为收缩口腔内壁而凹陷下去的面颊。
“卡尔……乖狗狗。”他温柔地拭去克拉克睫毛上的泪珠，然后将阴茎抽出来，几下撸动后射在他脸上。
伊莱抬起克拉克的下巴，超人坚毅深邃的轮廓被精液浸染，粘稠的液体往下坠着，落到他健壮宽阔的胸膛上，显得淫糜又堕落。
伊莱的手指轻轻磨蹭他红肿的下唇，克拉克低头亲吻他的指尖，轻抿着含入口中，前后晃动脑袋吞吐起来。
伊莱眼里漾开笑意，他将手抽出来，揉了揉克拉克的头发，“已经很晚了，不做了。”
和超人比体力确实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情，但克拉
', ' ')('克也十分苦恼自己的氪星人的体质，这使得伊莱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也许……下次可以试试弄一小块氪石来抵消一下氪星人的力量？
***
隔天早上，伊莱带着蝙蝠镖去往韦恩庄园。
和吃饱喝足的伊莱比起来，布鲁斯的脸色可以说是糟糕至极，面色苍白眼下青黑，可以想见他昨晚必定一夜未眠。
伊莱平静地开口道：“布鲁斯，我可以不在意你是谁，也不在意蝙蝠侠是谁。但是，我很在意你往我的袖扣里放的那个小东西。”
“伊莱，”布鲁斯涩声道，“你听我——”
“你先听我说完。”伊莱打断他的话，于是布鲁斯便安静下来。
伊莱梳理了一下思绪，决定一件件说清楚。
“我活了很久，包括但不限于二战到现在。所以我会认识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和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也就是冬日战士，你知道的。而因为一些我也不是很清楚的原因，巴基成为九头蛇的人形武器。他有过功勋，但也做过错事，这不是简单的一正一负加减法。纽约是神盾局的地盘，我不能在形势还不明朗的时候把他带回去，所以才会临时安置在这里。”
“关于超人，二十多年前他的沉睡仓在地球坠毁，当时超人还只是个婴儿，后来被一对地球的夫妇收养。我很少插手什么事情，但是超人异于常人的体质在他小时候就展露了出来，为了避免他惹出什么麻烦，我偶尔会去看他，教他认识自己，学会控制和隐藏力量。”
“关于小丑，他的体内有酒神因子，和我的力量算是同源。酒神因子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他的体质和思维，具体则表现在伤口的加速愈合和长寿的生命上。所以他会被我吸引。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也没有过任何交集。”
说完这些，伊莱放松地向后靠着椅背，他低头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蝙蝠飞镖，在确定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后，他将飞镖抛回给布鲁斯。
伊莱勾了勾嘴角，淡淡道：“布鲁斯·韦恩，这些事情，但凡你来问我，我都会告诉你。”
布鲁斯沉默不语，他将蝙蝠飞镖攥在掌心，那上面仍带着些许青年的体温。
也许是他往后都无法再触碰到的温度。
“当然，我也理解你对哥谭的保护心。”伊莱声音温和地说，投注在布鲁斯身上的目光却是凉薄，不带一丝温度，“所以……布鲁斯，以后我不会再来哥——”
“伊莱！”
布鲁斯瞬间反应过来他要说什么，他心里一慌，来不及多想便高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甚至立马从单人沙发上弹起来，一个大跨步便来到伊莱面前，急剧震颤着的瞳孔紧紧盯着他，艰涩道：“伊莱……别这样。”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然而声音尚算平稳，伊莱垂下眼，对于蝙蝠侠的忍耐力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蝙蝠侠不擅长剖析自己，甚至连对别人展露情绪对他来说都是别扭的。很难说如果时间倒流，蝙蝠侠还会不会做出一样的选择。但至少现在他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辩驳或者开脱，匆忙决定也好深思熟虑也罢，那都是他基于个人意志和思考后作出的选择。
死一样的沉寂中，布鲁斯一脸空白地和伊莱对视，他不知道要和伊莱说些什么才能打消他永不踏足哥谭的念头，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伊莱就这样离开。
伊莱说：“布鲁斯，放手。”
布鲁斯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伊莱的手腕。他抿了抿唇，握得更紧了一些。
“我很抱歉，”他说，“我很抱歉……我伤害了你。”
他凝视着伊莱的眼睛，在心里无声地说，这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
然而，达成得到蝙蝠侠道歉成就的伊莱却依旧傲气地撇过头不去看他。
于是布鲁斯彻底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宁愿伊莱冲他发火，甚至是用他的力量教训他一顿，也不愿意他这样沉默，仿佛对他失望透顶的模样。
蝙蝠侠知道自己的真实性格并不讨人喜欢，他向来都是单打独斗，他没有同伴，除了陪伴多年的阿弗以外也从未信任过别人。在亲密关系这个事项上，蝙蝠侠至今还没有迈出过第一步，这也是伊莱还没有彻底抛弃他的原因。如果没有外力施压，相信接下去他会一步步封锁自己，直至将自己与黑暗的哥谭彻底融合。
伊莱在蝙蝠侠尚还年轻的时候遇见他，像一束穿透力极强的阳光照进浓厚的雾霾里，为这片黑暗地带开拓出一个小小的，亮着光的通道。
他是特殊的。
而伊莱要让自己成为唯一特殊的那一个。
没错，他就是那么可恶又自私，明明他也多情得很，却偏偏只允许自己是对方的唯一。
他作势要抽出手，奈何布鲁斯的手跟铁钳似的扣得极紧。他皱了皱眉，看了眼男人，说：“疼。”
于是布鲁斯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回过神来后似是有些后悔，然而要再抬手时却又没了刚才的勇气，最终只能
', ' ')('沉默地看着伊莱从空间门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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