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贵冷哼,“别忘了是我救了王宝钏,我当日不仅看到了蒙面人就是魏豹,还听到他说是你们两口子安排的,这还能有假。”
王银钏继续摇头,“爹,你别信他,他就是个地痞无赖,谎话张嘴就来。”
薛平贵按住魏豹的脉,又是一阵痛苦的哀嚎声,“二姑爷,这事儿您一清二楚啊,这会儿怎么当哑巴了?”
“我说我说,是我和银钏还有我二弟做的这件事。”
王允和王夫人都是又怒又急,王夫人捂着胸口,“你怎么能对你亲妹妹做这种事呢?你还是人吗?”
王银钏转动着眼珠子,想着如何解释,“爹,娘,我那是为了三妹啊,三妹到了成婚的年纪却谁都看不上,魏豹是个好孩子,文武双全,总比薛仁贵这个乞丐好啊。”
“哼,好孩子能去算计姑娘清白,文武双全能被我打的落花流水,我薛平贵行得正坐得直,尔等枉顾礼法,恶事做尽的小人也配来和我比。”
他一拳打在魏虎的胯下三寸之地,又是一阵哀嚎,“究竟是你那弟弟才学过人,还是你们二人打算联手谋取相府?”
见魏虎不语,薛平贵又是一拳,魏虎连连告饶,“是我们想要相府。”
王允和王夫人失望不已,魏虎这阵子表现的非常好,他们十分看重,骤然得知他的真面目,二人一时没有缓过来。
王银钏躲着薛平贵,绕道王允夫妇的后头下跪,“爹,魏虎只是一时糊涂,肯定是被魏豹忽悠的,求您看在他平时兢兢业业的为相府谋划的份上,饶他一回吧。”
在王银钏的劝说下,王允的态度有些松动,且他一向以相府的名声为重,魏虎若做错了事,该罚就罚,毕竟他是他的女婿,但轮不到外人管。
他坐直了身体,“这是我的家事,老夫感谢你为我找到了害小女的凶手,但你身份低微,是万万不能成为相府的女婿。”
王银钏一听王允这话,顿时又来了精神,“就是,薛平贵,我还没问你一个乞丐是怎么进来抢绣球的呢,请帖是谁给你的?”
王宝钏的大姐和大姐夫有心让王宝钏如愿嫁给薛平贵,是大姐夫将请帖给了薛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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