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保持沉默拒绝开口,不曾想却控制不住开口,“庶子打生母,罪加三等,朕会让人将其捉拿杖责。”
羊毫拍了拍手,又看向王大娘子,“你父亲配享太庙,你就能做出谋害婆母的事吗?”
众人见又来大瓜,立马竖起耳朵听。
盛纮一听这话吓得腿软,他盛家的声誉啊,这回全完了。
他哆嗦着指着羊毫,“你先下来,有什么委屈我给你做主,别再闹了,别说当姨娘,当正妻也成。”
和盛纮关系不大好的同僚忙拉着他,“人家想说就让人说嘛,再说了长柏这都被扒光示众了,别说他有妻,就是没妻也没人想嫁这种男人了。”
羊毫不紧不慢的开口,“王大娘子不满盛老太太,就联合她的姐姐康王氏给盛老太太下了毒药。事发后盛家为了保住声誉,王家为了保住唯一有出息的孩子盛长柏,让康王氏认了罪,你们这些脸皮厚的还能婆婆媳妇大家都好好过日子,也得问问律法答不答应。”
盛纮瞪大了眼睛,“胡说,没有的事,官家明鉴,臣受母亲恩养,怎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丫头怕是疯魔了才能说出这话。”
羊毫冷笑,“太医瞧的病,宁远侯府夫人,盛家六姑娘还让人将院子围了起来,又请了王家老太太,康王氏来盛家,闹的这样大,谁不知道,这还能狡辩。盛老太太再如何,也是用了大半嫁妆养了你,给你选了高门贵女,你却为了名声隐瞒她中毒真相,不忠不孝之徒,还自诩清流人家,你也配。”
她面向赵宗全,“敢问皇上,毒杀婆母是何罪。”
工具人赵宗全再次不受控制的开口,“谋杀婆母,是为恶逆。应当判处杖杀,盛纮包庇王氏,处以杖刑,流放三千里。着大理寺审查,一经确定其罪责,立即执行。”
盛纮和王大娘子立即瘫软在地,盛家的小辈儿们也大惊失色。
盛明兰捧着肚子,汗如雨下,她虽对盛纮这个便宜父亲没什么感情,盛家也待她不好,可毕竟那也是娘家。
还有二哥哥在朝堂上得脸,她在顾家也撑得起来。
可如今官家大动肝火,盛家若出了事,她就成了罪臣之女,那顾廷烨还会待她如初吗?
她安慰自己没事的,她有诰命在身,且是明媒正娶,还生下嫡子,肚子里还有一个,就凭她好生养这个优点,顾廷烨也离不开她。
顾廷烨却不想看着盛家败落,一方面是他和盛长柏交好,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人笑话他岳家是罪人。
他当初歧视曼娘,任由奶母骂她,又将庶子庶女视为无物。转而想娶余阁老家的姑娘,他最看重妻子身份了。
即便后来娶盛明兰,一是为了和清流联姻,二是他风评不好又娶过妻子,婚前还有个外室,不好娶高门贵女。
但小官的庶女也是配不上他的,他也是想法子让人认为明兰是盛家嫡女后才成婚的。
顾廷烨面向赵宗全拱了拱手,“启禀官家,微臣认为,这女使精神有异,许是中了邪,因她几句话便彻查朝中官员,实在是不妥,不如将她关押起来,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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