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气的咬牙切齿的皇后,看皇帝如此动怒,也就放平心态了。
她暗自叹息,看来宫里又要出一个李金桂了。
皇上掀开被子起身,皇后和苏培盛立马上前伺候。
阿箬瞧着气氛不对,没有人搭理自己,她深吸了一口气,裹着被子跪到床下。
她挤出几滴眼泪,“求皇后娘娘不要和皇上置气,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昨晚伺候皇上起夜,谁知……”
皇帝懒得听她说这些话,“苏培盛,将她嘴堵上拖下去关起来。”
阿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皇上,奴婢是你的女人了,您不能这样对待奴婢,奴婢的阿玛可是您亲封的县令啊。”
皇帝微微顿住,阿箬以为皇帝是忌惮了她的家世,想要给她封嫔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料皇帝开口:“去查她出自哪家,朕要问责其母家。”
阿箬泪流满面,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皇帝既然要了她的身子,又忌惮自己母家显赫,给她封个高位才是,怎么现在却如此绝情。
她冷冷的看向皇后,肯定是这老妇背地里和皇上说了什么,这才让皇上如此对待她的。
她就不该相信这个毒妇,都是她害了自己。
她撕心裂肺的喊着,“皇后,你就是看不惯皇上喜欢我,要不是你我早就成了皇上的妃嫔了。”
皇帝听的眉头一皱,这都是哪儿跟哪儿,“赶紧将她嘴堵上拖下去,少在这儿碍眼。”
哭喊着的阿箬被人架着胳膊拖了出去,屋里恢复了清静,可皇帝的怒意仍没消散。
他被人穿好了衣裳后,沉声质问皇后,“这宫女是皇后安排的?”
皇后闻言忙跪到地上,“皇上恕罪,臣妾不知这宫女竟敢犯下如此大错。并非臣妾有意安排。”
皇帝冷哼一声,“皇后管不了后宫,还管不了景仁宫吗,你这宫里的奴才太没规矩了。”
皇帝留下几句话后就离开上朝了。
皇后捂着胸口,被剪秋从地上扶了起来,只觉得身心俱疲。
皇上好不容易来了趟景仁宫,怎么就被这贱蹄子找到机会勾了去了呢。
想到皇上和阿箬就跟她隔着一堵墙的外面颠鸾倒凤,皇后就气的直捶床。
皇帝出了景仁宫的大门,便安排人手去彻查这阿箬从前和谁有过来往。
按理说他这把年纪,即便是有冲动也不会像是昨晚那般不受控制,肯定是遭了人的算计。
皇帝步伐微滞,这手段倒像是老八老九从前拿李金桂算计他时那次。
哼,肯定又是老八老九搞的鬼。
皇帝下朝后听血滴子的汇报,说是阿箬及其家眷没有跟老八老九来往的痕迹,皇帝还是不相信。
如此嚣张乖戾之人,背后肯定有人撑腰,否则怎么敢玷污朕。
如今皇后被她蛊惑,听说有什么好东西都给这个宫女送过去。这个宫女又极其不安分,不是在内务府闹就是在御膳房闹。
朕明白了,老八老九就是想利用她将朕的后宫搅得一团糟,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