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居功,都是臣该让的,但是二殿下陛下准备怎么罚?还有长公主那边您又是怎么打算的?”
范闲不相信这人能真的惩罚自已的儿子和妹妹,他太清楚他们这个陛下。
太过要面子,必是不肯家丑外扬的,那么不外扬就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说说你想要怎么罚他们俩?”帝昭颜觉得有些累,改坐为躺,果然,庆帝天天喜欢躺榻上不是没有道理的。
“臣不敢妄言。”范闲怎么可能说呢?他想说让这两人死!可以吗?那当然是不可以的,皇家的脑袋哪是那么容易取的?
“那就让朕猜猜你心中所想,你想要李承泽死,想让李云睿死,朕说的可对?”帝昭颜躺在榻上撑着脑袋看着范闲。
“臣不敢。”范闲心中一惊,虽然这是他心中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想想,哪里真的敢和庆帝说!
“是不敢,不是不想,范闲,李承泽毕竟是朕的孩子,李云睿得太后喜爱,太后年纪大了,不好伤了她老人家的心。况且.......”
“安之,对自已的亲兄弟不至于非得置于死地吧?”
帝昭颜觉得二皇子只是觉得自已不争就必死无疑,是,之前确实是,他不争必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帝昭颜可不是庆帝。
所以她想这些皇子都能活着,而不是结局那种死了两,一个隐居一个边疆最小的一个坐这个位置。
“!!!陛下,臣--不太明白您话里的意思。”范闲只觉得自已的心跳声如通雷鼓般响。
努力掩饰着面上的神色,心中却隐隐有些期待,这位自已真正的生父难道要认自已了?
这个想法被范闲飞快的否定,不可能的,这位帝王怎么可能认他!
“你的字还是朕取的,你的母亲为了保护你把你送到了范建家中,范建又把你送往了儋州。”
“这些年你吃苦了,为了保护你,朕只能当让没有你这个孩子,你不要怪朕。”帝昭颜坐正了。
脸色郑重的看着范闲说,这件事必须要早说,不然这孩子心中怕是疙瘩越来越大,到时侯这小狐狸就该开始给她演父子情深的戏了!
“我,臣......”范闲是真的没有想到庆帝居然就这么坦白了。
这真的是一点预兆都没有,他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实在是太突然了。
“你不必说,朕明白,这件事对你来说太过突然,你不能接受朕也理解,朕只是想说,你和承泽是亲兄弟。”
“没有必要非得你死我活的,当然朕也不是说承泽没错,朕会罚他,至于这么罚,你容朕想几天,等你重新活过来后,朕给你个答复可好?”
帝昭颜看着慌乱的范闲,哼哼,现在说破了,看你这只小狐狸以后还怎么演戏。
“臣......”范闲这会儿是真的脑子宕机了,感觉这会儿说什么都不太对。
这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场面呢?这和他一开始想的出入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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