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点点头,把他通身打量了遍。他也就在那儿任大帅看,不说话也不动地方。大帅忖度着,他怕是还没有从那紧张劲儿里恢复过来吧。经历了这番血洗,他整个人与刚来时又不同。他变得干练,也锐利,像是柄细瘦的刀……只是好似还不清楚要指向谁的咽喉。
可他真正出手时却毫不含糊。杨雄这么说。可总要通过杨雄才知道这个人的动向……这并不是马欣宜的初衷。
关小楼这是第二次进大帅的书房。上次来去匆匆,他又只盯着大帅的脊背,没有别的印象。如今大帅不说话的间隙,他可以从容打量了。书桌上贴着闪闪的螺钿,放着笔架,砚台,还有香炉,袅袅的烟气散出来。桌上摊着本线装书,上面的字他认不全。辽之创病也……第廿十七……山河……这时候大帅又开口了。
“你怎么不穿学生装了?”
“都是血,没法穿。”关小楼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由得瘪了瘪嘴唇。
大帅起身来,指了指角落里样物事——储德全刚才拎进来的个旧行李箱:“从黄万全那里搜出来的。是你的?”
“是我的。”关小楼睁大了眼睛。看样子他是惊喜的,可又有些酸楚,像是见到个不欲相认的故人:“我以为找不回来了。我以为丢了。”
大帅走过去,拎起来掂量掂量:“轻得很。”
关小楼跟过去,想要接过行李箱。这时候大帅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另手把箱子递给他,却没有放开他的肩。这姿势既不像是语重心长,又不像是有所托付。大帅的语气却很平常:“衣服脏了没关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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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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