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反正本来就脏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光顾着满足大帅去了,自己反而没射出来过。
现在虽然胀疼,但是却有某种满足感。上了那个人是有点像加冕的,到现在他才发现。
而他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这样的加冕,切都自然而然。
离家以来他第次真正觉得世界广大,切皆有可能。好像他变了个巨人,可以把眼前这片夕阳下的芳草楼阁打碎了再拼接起来,依然完好无损。
他跳起来,决定直接回屋,先不去吃晚饭了。
而且居然也没有罪恶感。
他手淫的想象对象是个奇异的混合体:有哥哥背部的线条,和那个人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脸。
可其实那个人背部的线条,优美而又强劲,与记忆中的哥哥几乎毫无分别……也许从来都与哥哥无关,也许恰恰相反。
他不喜欢想下去,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他也就叫它顺其自然了。
他往床铺上倒,忽然想到,如果把这件事告诉杨雄,杨大哥会说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情节终于能够衔接上去,发表出来。感谢当年和我起合作的朋友。
☆、11
11
西厢房的联排宿舍今天晚上出奇的安静,杨雄猜测大家个个都耍钱逛窑子会相好去了。而且都知道今晚上他不会对此说什么的。倒是没人抽鸦片去——看他们敢。杨雄这件事绝不通融。大帅也绝对支持他。“鸦片,乃我民族体质与精神之毒药。”大帅字顿地教训道,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儿,“有谁犯这个瘾,叫我知道了,让他后悔自己生出来。”那时候眼睛里闪动的光芒,比蘸了冷水的鞭子还蜇人。
即使穆鹤群也不敢例外。就是原来的那个……副官。
两年前吧,大帅被省政府授了个什么军长的虚衔,依旧是那个地盘那些兵。不过既然是“军座”了,护兵队伍总要体面些。穆鹤群就是那个时候招进来的。刚招进来的时候大帅还没那个心思——那时候是外头有人。
他们自称是保安队,往往对外不提副官二字。本来叫什么名号都好,可是穆鹤群得了“副官”那个称号,此后杨雄干人等听到这个词都不免要黑脸。
少是有点看不起的,杨雄承认。可是又不好认。穆鹤群也是他手下弟兄。穆鹤群……跟外头那些人不样。该怎么好?全队都跟着他起含含糊糊,不尴不尬。
大帅却是若无其事,“叫他进去”之外的其他日子,该派任务照旧派任务,甚至没有升迁他的意思。穆鹤群倒也厚道,还是如既往地听杨雄调遣,仿佛当那种日子是另外条平行线。
杨雄不得不承认大帅用人挺……独到,虽然这样夸奖仿佛有点像是讽刺。在这种事上能保持头脑清醒不简单。可是等等,头脑清醒的人会摸到自己的窝边草?
他是想不明白了。于是他也就不再想了——反正大帅的其他愿望他容易了解,也折腾弟兄。扩张地盘,招兵买马,训练军队,消弭动乱,缉捕乱党——这年月乱党真,是因为帮派太?还是大帅的立场变化太快?
大帅的口味倒还平稳,好似和穆鹤群之后,外面那些人渐渐也都断了。
杨雄有的时候忍不住心里盘算:看不出这小子还挺有……能力,这样想着忍不住暗中笑骂句。穆鹤群长得虽不算十分英俊,倒也自有朴实清澈的新鲜气色。剩下的……男人和男人那种事,他不去细想。每次穆鹤群从大帅那儿回来,他也都尽量回避了。
其实今天晚上他也该去太白楼的金玲子姑娘那儿消磨阵子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回来了。
(大帅叫关小楼进去的时间早,许是还赶得及让他吃晚饭的?)
他躺在自己屋里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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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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