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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张日山应了一声,便转身前去寻找八爷。
而此时,站在车厢外的八爷刚刚赶到。他远远望着那辆火车,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感。
他的手不停地掐算着,但却什么也算不出来。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感觉到了一种不祥之兆。
此地,大凶!
“告诉你们佛爷,在下家里还有点事,先回去了啊!”
话刚说完,他便想开溜,可身后却传来一句话。
“八爷,仙人独行,家人都没有,哪来的家事啊?佛爷还在等你呢,赶紧跟我走一趟吧。”
话音刚落,一只手便拉住了八爷,将他往车厢里带。
当八爷走进车厢,看见那几排棺木和死状诡异的死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脚步不自觉地往张日山边上挪了挪。
“副官啊,佛爷在哪呢?”
“佛爷就在最前面那节车厢,没多远,请吧,八爷~”
张日山看着八爷那害怕得一直往他身上靠的样子,轻笑一声,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没走一会儿,就看见张启山站在最尾端的一节车厢前,正准备伸手去打开车厢门。
“佛爷!!住手!”八爷连忙跑上去拉住他手,满脸惊恐地喊道,“不能开啊!这里头大凶啊!”
张启山一巴掌把他手拍开,眼神坚定地看着那扇门,冷笑一声:“巧了,我就喜欢大凶!”
可就在张启山将手放在门把手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原本安静的车厢里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头顶的灯泡也开始一闪一闪的。
八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抱住了张副官,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佛爷!你瞧瞧!这……这里头的东西不欢迎咱啊!”
张副官一脸无奈地看了一眼八爷,默默地把他的腿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
张启山皱了皱眉,心里也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不服气。他堂堂张大佛爷,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猛地一把打开了车厢门。随着车厢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压抑。
眼前所见的景象让人毛骨悚然,里面的死者状况与外面截然不同。外面的人虽是面部朝下,但尸体相对完整;然而,里面横七竖八的死尸却呈现出干枯的模样,就好像被硬生生抽干了全身血液一般。
张副官全神贯注地蹲下看着这些尸体,眉头紧蹙。“佛爷,这些枯尸的衣着与外面的相同,显然是同一伙人。可是,怎么死成这样??”
然而,当他发表完见解后,却察觉到无人回应。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佛爷和八爷身上,只见两人静静地伫立在最深处,纹丝不动。
“佛爷?”张副官心生疑惑,于是迈步向前走去。
当他走近时,映入眼帘的是两口棺材。其中一口是青铜质地的棺材,周围悬挂着几根粗壮的铁链。
而另一口则显得异常奇怪,它横放在青铜棺上方,棺木通体暗红色,上面刻有繁复的纹路,手电筒的光线照射过去,似乎能看到一些流光在跳动,透露出一种诡异。
“佛爷,我们还是赶紧退出这里吧......这血棺实在太不吉利了。”八爷试图再劝说一句,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
可是佛爷却没听只是吩咐人把火车上所有棺材都搬了出去。
车站大厅里,一排排的棺木摆放得井然有序、整整齐齐。
八爷远远地望着那口血棺,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相比之下,即使是哨子棺也没有让他如此恐惧。他越看那口血棺,心中越是发毛,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张启山注意到八爷离得很远,便也没有强求他靠近。他示意手下的亲兵先开启那口哨子棺,但那位亲兵似乎有些紧张,手忙脚乱之中竟然将手臂卡在里面。随着一声惨叫,鲜血四溅,那名亲兵的手臂硬生生地被琵琶剪剪断,场面十分血腥恐怖。
目睹这一幕后,原本就有些紧张的众人变得更加惶恐不安起来。连哨子棺都出现了这样的意外状况,那么那口更加诡异的血棺,又会隐藏着怎样的危险呢?
张启山绕着血棺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它的材质,这棺材的质地让人有些摸不透。
既不像石头也非青铜,更不可能是木头,倒有些像水晶?周身更布满了奇异而诡异的花纹,有点像是符咒的模样。
“佛爷,这棺材似乎没有缝隙,好像是浑然一体的。” 张副官凑上前看了一眼,眉头紧蹙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更加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血棺底部伸出一缕红色丝线,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向着那口哨子棺的方向爬去。最终,这缕红线停留在了地上那滩鲜血之上,然后开始迅速地吸食起来。
没过多久,地上的血迹竟然消失不见了。
“佛爷!这棺居然会吸血!”张副官见状,连忙拉着张启山向后退去。
张启山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最后那节车厢里的人……恐怕都是被这棺材吸干了血而死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那根丝线似乎尝到了血腥味的美妙滋味,开始疯狂地生长起来,并朝着周围的人群蔓延开来。
一时间,哀嚎声和枪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每当有一个人发出惨叫时,地面上就会多出一具干瘪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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