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头短发,笑起来脸颊上有对梨涡,看起来活泼俏皮,让人心生好感。
华颐却只是对她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开了。留那姑娘在原地,气呼呼地鼓起两颊,却没有追缠上去。
她远远地对华颐的背影喊,“你还有课呢,你不上了吗?会被导师记住的!”
然而华颐对她的提醒恍若未闻,走得倒是洒脱。
姑娘踢了踢脚,不满地自言自语,“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天天往外面跑……”
华颐出了校门,坐上公交车。目的地是仁川中区建设路31号——圣地水泥公司董事长仁亨泽的家。
如果钦羽没有失去记忆,那么他定知道这个地址,以及这家人。因为他们曾住在那个家里,而仁亨泽,正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钦羽近来身体越发虚弱,而那种蚀骨的疼痛也是越来越剧烈,这让钦羽每天有精神保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爸爸们发觉他的异常后,强制性地带他去看过医生,不止次。却都无法查出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上午和范秀表演了场精彩的射击比赛后,钦羽就因为脸色太难看,被范秀送回家休息。其他几位爸爸和宥京则继续留在果园,享受难得的与世无争的悠闲时光。
钦羽本该乖乖躺在床上休息,只是难得家里没人,他可不想放过大好的机会。才回到家里就扑在范秀身上开始作乱。但所有动作都是点到即止,因为太深入钦羽身上的疼痛就会加剧。
范秀对钦羽总是非常包容,任他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以免伤害到钦羽。
但钦羽从来不会因此感激。事实上,他恨透了他的包容。他喜欢看他为他失控,为他疯狂!而不是隐忍自己,压抑自己。
钦羽缠了范秀十几分钟,在到达忍耐的极限前停住。
两人坐待沙发上,范秀体贴地给钦羽揉了揉胸口,帮他平复呼吸。还不忘打趣他,“我真担心哪天你因为吻我,让自己窒息了。啧啧……”
钦羽只挑眉看了范秀眼。他虽脸色苍白身体孱弱,那眼却有说不出的气势,带着张扬和嚣张。
他没说言,勾着范秀的脑袋再次吻了上去。任由疼痛加剧,像倒计时般。但钦羽觉得自己能忍到天荒地老,就算那痛将他撕裂。
他也许真能忍那么久,但身体始终就极限。为了不让范秀语成真,让自己吻到晕过去,钦羽还是放开了。放开后不久,又跑到厨房灌了大瓶牛奶。然后手里抱着大瓶牛奶,跑到范秀身边,拉着范秀往楼上走。
“我想起来,你还没给我礼物呢。”
钦羽边走边说,脸上的表情带着兴奋,还有丝狡黠。
范秀看钦羽刚才还副快要晕倒的样子,现在又恢复了活力,不知该感叹那牛奶的功效,还是怀疑钦羽是不是在作假。
不过钦羽充满活力的样子,是他所乐见的。
他捏了捏钦羽的手,笑着说,“怎么会忘记你的礼物?就在你房间里放着呢。”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门前。钦羽不急着开门,而是抵着范秀,靠得极尽,“你可别让我失望呐……”
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钦羽这动作实在诱惑,让范秀心跳都乱了。
只是未等范秀作出回应,钦羽已经勾着他的肩,打开了房门。
眼望去,房间还是阴暗系的装修风格。扫过整个房间,范秀却未见到自己放到里面的礼品盒。他送的礼物竟然消失了?!!
范秀往里踏了步,视线重新扫过房间每个角落。结论还是样的,这房间里根本没有他放的礼物。
想到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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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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