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因为病患本身态度极其不配合,不等医疗官来抓精绝对不踏进医疗点步。而且他身上的伤口经常超出所有人的常识,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特别令精发指。这也难怪埃尔隆德现在会把林迪尔推出来干这种糟心事,大概也是觉得,纵观整个营地能降得住这种家伙的,恐怕只有自从瑟兰迪尔婚宴后就直处于狂躁阶段的自家秘书了。
——如此干脆决绝的祸水东引+落井下石,不得不说,领主大人“中土第智者”的名号果真不是白来的。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下,大战之后去医疗处报道是个么良好的习惯。”
狠狠把药水擦在大总管小腿伤口上,只当自己没听见精灵瞬间暴起的惨叫,林迪尔愤愤开口。
“嘶——,你下手轻点。”
强忍住脚踹过去的冲动。加里安按按抽疼的额角,突然有种他今天定会交代在秘书手上的强烈错觉。
“我想,埃尔隆德定不是让你过来谋杀我的……喂!别碰那里……嗷!!林迪尔我错了我不该把绷带扔你脸上……啊!!!好痛!!!”
“……行了,转过去。”
用力给加里安打上最后条绷带,已经被闹腾得没脾气的林秘书抹把脸,额角隐约可见跳动的青筋。
“……把上衣脱下来!!不然我怎么给你包扎背上的伤?!!”
“……”
手指僵在衣角。加里安回头看了眼脸色黑如煤球的林谷秘书,在他颇具威慑的眼刀中犹豫半晌,还是没有动作。
“你扭捏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危险眯起眼,林迪尔拿起桌上的消□□水,大有‘你不乖乖听话我很乐意自己动手’的架势。
——不,我怕你会杀了我。
如此腹议道,加里安闭了闭眼。感受到身后秘书已经开始不耐烦的瞪视终于咬咬牙,将整个脊背袒露在空气中。
“……”
下子没了声音,林迪尔瞪大眼看着精灵背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差点连手中的药水都摔到了地上。
“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空气中初春的凉意都开始丝丝渗透到加里安心里,林谷秘书才艰难开口。
伸手触碰那些如同花蕾样盛开在精灵肌肤上的箭伤,几乎每个都深可见骨,看就知道是被人生生用刀从血肉剜出了倒钩的箭簇。道长而深的刀痕从左肩划到右腰,横贯了加里安整个后背,差点就将精灵砍成两半。伤口边缘微微外翻,就算是战斗已然结束很久的现在,也依旧缓缓向外渗着鲜血。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实在控不住自己的音量,林迪尔声音大得整个驻地都听得见。抿了抿唇,加里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起当时他于偷袭的刀光中坠下城墙,那瞬间如同撕裂灵魂般的痛楚,即便早已习惯受伤如他,也是再不愿经历第二次的噩梦。
“……先帮我包扎吧。”
长叹口气。最终,他也只能这么说道。
眼中聚集起汹涌的暗流,林迪尔此刻瞳孔极深,却也在总管虚弱的回答中安静下来,开始寻找能够下手的地方。
“你忍忍。”
深吸口气,示意加里安不要乱动。林迪尔看看手中的绷带,又看了看精灵遍布伤痕的脊背。咬咬牙,把半瓶药水整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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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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