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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过去了?!”霍陵飞大惊,“受伤了?”
去查看樊蓠的私密处,就看到一股股的红色血丝混合着他的精液从翕张的穴口溢出来——真受伤了?!是不是自己动作太粗鲁?
霍陵飞脸色极差地伸手去探樊蓠的脉搏,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同时面色一点点泛红,“这么巧啊,葵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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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正午的阳光还是很强烈的,樊蓠在白花花的光照下艰难地睁开眼,想抬手遮一下阳光,结果这一动全身那腰酸腿疼的劲儿都上来了,她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床上。
同时,小腹有种坠疼实在是难以忽略,她正汗颜地想着是不是自己昨天太疯狂导致的,就感觉到两腿间好像垫了什么东西……樊蓠脸蛋一抽,猛然想到这是大姨妈造访了……
“小姐,您醒了……”飘尘揉着手绢踌躇着走上前来,“您觉得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看她这样子,肯定是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
樊蓠眼神飘忽,“咳——飘尘啊,那什么……我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飘尘四处张望了下,关好门窗,这才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道:“奴婢在太阳落山后回到家中,发现小姐和那位靖南王都不在,就和沈大哥出门寻找,结果在果园那边没找到人,回到家却看见小姐已经躺在床上,不过您别担心,面纱那时候还在呢,是奴婢后来给您除了的!”她红了脸,“后来,奴婢为您检查了一下,见您身子已经清理过,就没把您再叫醒。”
樊蓠的脸又僵了,敢情霍陵飞还给她洗了个澡,那——“我这姨妈巾也不是你……帮我的?”
飘尘早已经习惯了她对于某些事物的奇怪称呼,脸红地摇头:“不是。”
嘶——那就是霍陵飞做的这事了。樊蓠默默扭头缩进了被子里,啧啧,这霍公子真是、真是……你说这事是一般男人能做的吗?他的心是够强大的呀(⊙_⊙)
晌午过后,霍陵飞几次到门外询问,樊蓠正羞恼无比,不愿意让他进门,然后这男人就跑到了窗子边,锲而不舍地自说自话,内容无非就是诉衷肠。
樊蓠是一个字都不信,她实在是不相信这靖南王真的会爱上一个连长相都没看到的女孩,那些好话可不要钱,尽管说呗,不过就是想把她哄好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在跟你做爱前说的话不能相信,因为他不过是想哄你跟他做啦;那在做完之后他说的话就更不可信了,因为他已经得到你了嘛,自然会敷衍喽~
樊蓠对这类毒鸡汤深以为然,于是婉转而又坚定地表示:霍公子不必再提起此事,小女子以为我们还是各自安好,不必纠缠。
然而这男人只当没听见。为了躲他,樊蓠一下午都不敢出房门。
入夜后霍陵飞又站到她窗前,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因为天儿已经很晚了她真的很困呐,昏昏欲睡地看到窗前的剪影离开了,她也彻底睡了过去。
一夜不安稳,恍惚地醒了几次,天光大亮的时候,樊蓠颇有些憔悴地起床了。
飘尘敲门进屋,忐忑地走上前来,将手里的物件捧到她面前——“小姐,奴婢今早才发现,您的窗边系着这个……”
樊蓠歪头一看,那是个被银白色丝带串起来的紫色玉环,这东西她认得,是霍陵飞整天戴在身上的。拿过来一瞧,丝带上面写着字呢:“家中急事,暂别,三月为期,必归来迎娶佳人,惟愿珍重自我,早晚相念。”
“这、这、这……”樊蓠瞪圆了眼,“他人呢?他走了?!”
她倏地火冒三丈,倒不是她在乎这人会不会留下来为她负责,而是……怎么说呢?她一直觉得那位靖南王在自己这儿住着,自己招待很周,结果人就这么走了!他、他……他懂不懂礼节呀!
飘尘点头,“今早离开的,沈戒还跟了一程,发现他的确出村了——哎?小姐,昨晚,那位不是在窗外跟您辞行了嘛?”
昨晚?哦,大晚上的,他站在窗边是说了这个事啊。不过她当时没听清……
樊蓠卡巴卡巴眼,心里有点空落落的。“那,他留下这几句胡话是想干嘛?什么‘迎娶‘啊?我可没说要嫁人呐,更不会嫁给他!”
飘尘有些惊讶,“小姐啊,奴婢冒昧地问一句,您对靖南王……是什么心思呢?您之前对他那么好,可是昨天,您甚至不愿意见他……啊!该不是他逼迫您……”
“没有啊,我不是说了么,那就是一个意外,意外。不过,我之前对他很好?”樊蓠扭曲着脸,“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对他芳心暗许?”
呃,她的确是霍陵飞的颜粉,应该算是喜欢吧,不过,不过,她平时也就是表达一下对帅哥的热情,别的可没多想!
不过,在这时代,她这么主动示好,大约所有人都以为她对霍陵飞情根深种了吧?
樊蓠连连摇头,“我对他不是那种感情!真的!”
飘尘猛点头:“嗯,不管小姐怎么想,奴婢都站在您这边!”顿了顿,她又想起了什么,哆嗦
', ' ')('着指向樊蓠手里的紫色玉环,“小姐,这个……是第一任靖南王送给王妃的定情之物,后来传到这位霍公子手里,已经成为传家宝一般的存在!再想想霍公子留下的话……小姐,您该不是接了他的定情信物了吧?”
樊蓠一愣,蓦地想起两人纵情欢爱时霍陵飞一直念叨着“你嫁我可好”,整个人都僵了“这么严重?就这个玉环有那么重要?”
“不止呢,奴婢还听说,这宝贝似乎和一个寻宝的古老传说有关,朝野内外都有很多人想参详其中奥秘呢,只是碍于靖南王府的势力,不敢造次。”
“啊!敢情是个祸害!”樊蓠手一抖,把那玉环丢到了飘尘怀里。
飘尘愣了愣,捂嘴偷笑:“小姐~您看您吓得,咯咯~”她把紫玉送到樊蓠面前,樊蓠不愿意接,她只好把它好好地安置在床头,“小姐啊,您就放心吧,就算咱们带着它走在大街上,也没人会注意到的——谁会相信靖南王能把传家宝送到他人手中?而且这紫玉外观平平,与寻常玉佩并无二致,如果不知道这是那霍公子留下来的,奴婢见了也只当它是寻常玩意了。”
樊蓠又细细看了看这紫色玉环,发现它上面只有一些极其细碎的花纹而已,的确看不出什么不凡,于是又嘟嘴:“这么说我也不能拿它去换多少钱咯?切~”
飘尘:⊙﹏⊙b
“但是这至少能说明他对您是真心啊!只可惜,您的身份他还不知道……”飘尘四下看了看,小声问:“陛下,您有没有想过向他说明这一切,或许,靖南王能给您庇护……”她说不下去了,只怯怯地看着樊蓠。
樊蓠伸手戳她的脑门:“你看看,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吧?霍陵飞跟夏泷他们早有交情,他这次能顺利回南方接管王府,少不了那姓夏的推波助澜吧?男人之间的利益关系,你是不知道能紧密到什么地步啊!”为了一个女人,跟盟友翻脸?呵呵,她不信自己有那么大魅力,还是不要妄想了。
“摄政王,靖南王,还有我那个便宜老师,以及朝廷里所有被他们拉进阵营的文官武官,他们根本就是沆瀣一气,指望哪一个人能保住我?”樊蓠拍了拍她的肩膀,摇头,“咱们还是继续在外边逍遥吧!你也说过,不该对夏泷心存幻想,我琢磨着我要是再一次出现在朝廷,他一定会弄死我,要不然他那么多疑的人,能安心坐皇位吗?”
飘尘连忙抬起头:“对了,小姐,奴婢这次外出一趟,还是没有听到那姓夏的登基的消息!”
“哈?!还没登基?”樊蓠忍不住抓狂,皇位让给你你都不坐,犹豫什么呀?“飘尘呐,你说,他是不是在等把我杀死,然后再安心当皇帝啊?”
“小姐您别吓唬自己了,依奴婢看,那叛贼是一时半会平定不了朝中局势吧,毕竟他是个乱臣贼子!咱们在这村子里安全着呢,他找不到的。小姐,您就安下心来,奴婢会一直保护您的。”
樊蓠皱眉,晃了晃手中的紫色玉环:“咱们是真的不能在这儿安心住下去了,万一这家伙的主人真的在三个月之内回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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