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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她修长的腿弯曲着压到桌面上,她整个人就以完全奉上的姿态仰躺着,任由他的巨物在腿间进出。那一根肿胀的大家伙,将她柔嫩的穴口撑出一个圆形,每一次它还来不及闭拢就又被顶开。她被这激烈的肏干搞到全身发抖,搂在他颈间的手摸索到他的肩膀用力抱住,偶尔被顶到某些敏感点,她不自觉地就在他肩头抓了一把,“不……哼、嗯……你慢点……”
她爽到了极点,浑身过电似地抽搐,下意识地又哭又叫,但怎么可能真希望男人在这时候慢下来?他也很了解她的性子了,于是充耳不闻地握住她的腰继续狂抽猛干。她高潮连连,花穴的内壁绞得死紧,却还是一再被男人粗壮的肉刃破开插入,深深撞到宫口。又酸又痛,却又有无与伦比的酸麻舒爽,快感让她什么都顾不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身下与男人性器纠缠的肉穴。
她隐约听到有人吵闹着推开了房门,咋咋呼呼地叫着“夏天、夏天”,要不是她还流着口水被钳在男人怀里动弹不得,都想爬起来怼那人一句:“你是知了吗吵死了!”
突然被打扰让段择十分暴躁,飞快地扯过一旁的毯子将樊蓠蒙住,然后瞪着那个去而复返的东西:“你来干什么?”
毛小舞还没回过神来,哆嗦道:“段段段将军……”小夏竟然跟他搞到一起去了!而且还被搞成那样!听见自己来了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入魔了简直。
“出去!”段择没好气地把一只板凳踢过去,有没有眼力见,这女人没穿衣服你就好意思在这看?
凳子砸在门框上四分五裂,毛小舞抱头躲过飞溅的木料,不停地赔礼,但脚下就是没退一步,“这夏天、她……”那女人一看就是晕乎了,您不能仗势抓着人不松手啊。
“赶紧走吧你小子!”曾老板一把拍开他,让人捂住嘴拖走,又挤眉弄眼地给段择留下一句“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然后殷勤地带上门拍着胸口快步走开:天爷哎,原来这位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杀气这么重啊!“哎,那傻小子,别喊了,多亏老娘救了你知不知道?”
房间里,樊蓠娇喘着想到,刚刚那声音,好像是毛小舞啊……“啊!”她被男人抱到床上再次压倒插入,立刻什么都不愿去想了,细长的腿自动分开缠到他的腰上。
就是小舞也不能坏人好事啊,她正享受着如同美妙幻境一般的快乐呢,不想跟他说话,让他自己玩去吧,她这边正忙着呢。
然后她就忙到不知今夕何夕了,脑子里除了性爱之外唯一的念头就是:这爷们的床上功夫真好。
之前她回忆起的小黄漫里的姿势被实践了个彻底,她脸红地发现自己叫得一点都不比那里头的女主角含蓄,她想克制一些的,但每当理智稍微聚集成形,下一秒就会被体内热烫坚硬的凶器撞击成一盘散沙。什么有的没的,她都无力去想,最终只记得与男人交欢这一件事。
男人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捧高她的臀部,将涨大的性器由下而上缓缓推进她的肉穴。
“慢、慢点……”她下意识地僵住腰,手抵着他结实的小腹,害怕重力的驱使。
“够慢的啦。”他轻笑着揉捏她的腰臀,没几下腰部的酥麻感就传遍她的全身,她软得再也无法僵持下去,任由他按着屁股向下吞入那一柱擎天。
这样……好深,花心难以避免地就被顶住了,而且由于重力原因还在继续向肉柱的圆端上挤压。她被男人紧扣在怀里,双腿被他的一截大腿分在两侧,整个人都被锁紧了狠肏,那根肉柱次次都向上猛顶,屁股上的大手也不容拒绝地将她下压,她深深地套弄着他的欲根,感觉自己穴内被贯通了一条平滑的通道,每一次都任由那插入的大家伙冲到内里。花心屡屡被肉柱顶端的小孔噬咬,很快就张开了小嘴,一嘬一嘬地欢迎气势汹汹的闯入者。
樊蓠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膝盖跪直给自己增加支撑力,小手也紧紧扒住男人的肩膀,呜咽着直摇头:“不行…呜……撑……不,不行……”尽管身体深处的渴望一直在隐秘地叫嚣着外物的入侵,她之前抓挠小腹就是因为里面太痒,可眼下真有一根粗大的肉棍要她去吃的时候,她却有些犹豫了。其实倒不是害怕被撑坏,只是隐约觉得,如果不阻止,接下来的快感会很过火,会是绝对癫狂的!
然而在男人一次次强力的抽顶下,她已经两股战战,浑身乏力了。穴口渗出的粘液越来越多,昭示着她的防守如何节节败退。男人有力的大腿夹弄着她腿根的软肉,坚硬的胸膛漫不经心地磨蹭她的软嫩椒乳,他用他的身体诱惑她。“你累不累啊?”他厮磨着她的耳垂,从胸腔发出低沉沙哑的挑逗声线,“累了就坐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头,但还记得哼唧几声表示抗议。
“放松。”他微微直起身子在她的甬道内做迅速的小幅度抽插,不重,但每次都直击深处的小嘴,直让她腰眼麻了又麻,什么也不顾忌了,只被身体深处的酸慰逼得直喘。
又一次深顶,硕大的圆端终于肏开宫口,她被那又酸又爽又痛又麻的感觉搞得发狂,泪珠一连串地从眼中
', ' ')('滑落,“啊!太深了呜、呜呜……”过度刺激之下,她一伸手在男人脖子上又抓了几道。
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兴奋地亲吻她的眼泪,同时身下加大力道肏进子宫口去张牙舞爪。“深吗?到哪里了?”他一手抓着她的手抚上她的小腹,“这儿吗?哦,这儿。”
樊蓠被他带动着,抚过自己腹部被撑得凸起的痕迹。
“你、你……”她挣扎着拿开手,流氓啊啊啊!可,好大……那么粗壮的一根肉棍,是如何插入她那么深的地方的?而且、而且不仅没有插坏她,还带给她这么大的快感……害怕得想吃手手。
段择咬着她的耳朵喷热气,“我大吗?”
樊蓠一抖,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你、你……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刚说完就被男人更用力地在子宫里戳了下,她咬着唇不敢再言语,只埋怨地瞪人。但她已经被顶操得泪眼蒙蒙,那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只会让人更想欺负而已。
段择被她看得性致高昂到了极点,粗粝的手掌大力揉搓着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然后上下抛动着让她下面的小嘴深深吞吃自己的肉棒。樊蓠搂紧他的脖子,可根本没用,腰肢被他扣着向下按,她根本抗拒不得,身下翕张的穴口每次都被那肉刃势如破竹地刺入,然后她的阴户重重挤压到男人的两只囊袋,那种触感,让她头脑酥麻,同时也让她明白他进入得有多深。她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刚刚亲手触摸到的小腹上的凸起,忍不住偷偷低头瞄了一眼,立即羞臊得移开了视线,只是仍然忍不住想象着那粗壮野蛮的大家伙已经侵入到自己体内多深的领域。
不断有液体被抽撤的巨杵带出穴口,滑腻腻地将男人的下身打湿了一大片,使得自己下落时肉体的拍击声清脆又粘连。樊蓠被插干得眼神迷离、瞳孔涣散,她一边难耐地哼哼着,一边天马行空地放飞了思绪,她觉得吧,自己体内有一汪深泉,被男人的巨物捣通了泉眼,所以现在水液如此充沛。这样一想,她又忍不住低头瞄了一眼,就发现自己流出的透明汁水已经被捣干成白腻的泡沫状黏液,粘连在两人的交合处。她赶忙又移开了视线。太色情了,继、继续,她还受得了……
她这一会偷看一眼的小表情被段择尽收眼底,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想的啥,那神色含羞带臊的,让人看着心里痒痒。他把人压倒在身下,将她两条小细腿架在臂弯里,面对面瞧着她小脸上的反应继续肏干她。
“唔……啊!不……”不知是第几次被送上了高峰,樊蓠终于受不了地咬上男人的肩膀,两腿之间如决堤一般涌出一大股花液。男人不顾她破碎的呻吟加速挺身,他的巨物逆流而上,强势地破开紧致收缩的肉壁,目标明确地继续侵入她窄小的宫口。
这也、太……太不留情了……樊蓠双腿抽搐着乱蹬,嘴里小声地哭骂:“你……恶、劣……”可她身下的小穴却丝毫不松懈地将男人的性器夹紧。
段择本就被紧致穴肉绞杀得热血上头,听见她细细软软的哭声,简直是兽血沸腾,就想可劲欺负她。他按住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到两边,这次是真的用上蛮力了,让自己的肉刃如同战场冲刺那般破开抽搐绞紧的肉壁,占据深处的子宫乱舞称王。“再骂一句?”他感觉得到,自己更多的恶劣因子被激发出来了,只对着她,但此刻他顾不得深想。
樊蓠只觉得自己的内里要被搅翻了一样,可怕又刺激。她的眼里瞬间又憋出两汪泪,“太过了……不要……”这太爽了,她不行!她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连连摇头:“我不、不敢了……嗯~轻……你轻点……”
段择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看见她这副小模样恨不得把她一口吃掉,骨头渣都不吐出来的那种。他拉开她的手,十指交缠地按在旁边,然后恶狼一样地吻住她的唇。是“入骨相思”的功效,还是你本身就媚骨天成,想要人的命吗这是?
他这次着实激动,也是这种放纵欢爱的感觉太过于舒服了,以至于他意识到自己就快要到极限匆匆撤出来的时候就有点来不及,第一股阳精直接喷洒到美人来不及闭合的穴口,然后就一股一股地射到她的胸腹上和脸上……还真的没有这么狼狈过,他皱着眉抠挖出渗入花穴浅处的精液。
美人刚从情欲巅峰回转过来,正微张着口喘息着,段择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瓣,然后向下移含住她雪乳上的一颗红葡萄,大掌罩住她的阴户轻微地按摩。她应该是很累了,看得出来,他自己也是太失控,不该让她有这样连续多次的剧烈高潮,看她这小身板,真该悠着点。
“你感觉,好点了吗?”段择抹掉她小腹上属于自己的子孙液,手贴在那里来回安抚着。他还没忘自己本来的目的,是想帮她缓解“入骨相思”发作的折磨的。
樊蓠眯着眼没有回答,好像要睡过去似的。段择也不再吵她,扯过一块柔软的布料轻轻地帮她擦着身体,应该差不多了,他觉得。
可擦着擦着,美人不耐地动了动,嘤咛着又睁开了眼。哎,他动作够轻的了……
樊蓠稍稍地抬起大腿,蹭着正在大腿
', ' ')('根内侧擦拭的手掌,“嗯……嗯~还要……”
段择在给她擦身体的时候就全程喉头发紧、肌肉紧绷,此刻接收到这样的明示,只觉得那股熟悉的火焰“腾”地又烧起来了。
“还难受……”樊蓠哭唧唧地又去抓自己的小腹,这次那种空虚燥热感来得更加猛烈,她很快就忘记了一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要刚刚那根热热的粗长家伙捅进来。“呜呜~进来、进来……”
靠!段择下意识看了眼明亮的天光,伸手将床幔扯得严严实实:不能让任何其他人看到她这幅模样,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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