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天蒙蒙亮,少年起床、洗漱、换上制服、整理床铺。需要收拾的东西不多,用小箱子装绰绰有余。
从前的老光脑已经换成最新款,除了基本的软件外,还有个崭新的‘庄园’APP,用于内部沟通和事务处理。
手腕震动。
主人:‘来主卧浴室。’
不止想起什么,少年耳廓微红。他把小行李箱放到主卧隔壁的小门边,摁响主卧的门铃。
咔哒一声轻响,门扉打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大床狼藉一片,少年只略扫了一眼,脚步未停,来到浴室。
时律正抱着睡着的白榆坐在浴缸,压低声音,招手:“过来。”
浑身赤裸的Omega眼眸紧闭,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颜色糜丽,像是在Omega身上盛开的小花朵。唇瓣和昨晚见到的不同,红艳艳肉嘟嘟的。
清澈的池水遮挡不住什么,再往下……视觉接受信息过多,大脑有一瞬的超载,少年瞳孔骤缩,愣了两秒才到走浴缸边。
身为白榆合法丈夫的时律,也有吩咐他做事的权利。冬元序屏住呼吸,打算听完对方的要求拔腿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律抬起Omega的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我这次出差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这期间你务必用心照顾小榆的衣食起居。”
冬元序垂下眼眸,“是。”
贫民窟没有Omega,过了分化期,beta和alpha的生活跟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有Omega,会被接到政府办理的高校接受更好的教育和福利资助。
少年以前只见过分化前的Omega,除了矮和吃得少之外,感觉没什么不同,书上说什么高匹配度AO之间神奇的吸引力,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知识点。
他真是错得离谱。
单是垂下来一条小腿就让他无法挪开视线。粉白的脚掌,纤细的脚踝,弧度优美的足弓,圆润到堪称可爱的脚趾。
连被浴缸压到变形的小腿肚都在勾引他上手捏住揉玩。
时律:“小榆不喜欢外人的注视和触碰,未经允许绝不可以碰他,但有一种情况例外。”
冬元序凝神细听。
“你必须保证小榆睡觉的时候身体时干净整洁的,如果他自慰过后不想洗澡,你就根据情况,用湿巾或者带他来浴室洗。”
“只是稍微用手玩一玩,事后用湿巾和毛巾擦擦就好。如果他往小穴里灌牛奶什么的……必须来浴室清理出来,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脑袋发懵,表情失控,这、这是他能处理的事情吗?
时律皱眉:“我不喜欢重复,就当你已经记下了,没做好就卷铺盖滚。还有一件事,如果小榆用别的玩具玩自己,无论大小,不管是跳蛋还是假阳具还是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必须立刻制止并立马报告给我。”
短短五十个字,打碎重组、理解含义、艰难点头:“明白。”
时律:“现在我演示该怎么做清理,只有一遍,仔细点学。”
这下少年的声音都变得艰涩起来:“……好。”
浴缸的水不深,刚好触及OMG的腰,双腿分开搭在浴缸两侧,光洁无毛的腿心隐秘立刻暴露无遗。
阴茎白净,龟头粉嫩,衬得下头不及巴掌大的花阜逼穴愈发糜艳诱人。
男人懊恼地轻声嘟囔,“肿的好厉害……”他小心翼翼掰开肿大的红艳肉唇,穴口也被插肿了,只是埋进去一根手指,熟睡的Omega蹙眉呜咽。
时律低声哄,“榆榆乖、我会很轻的。”
他一边弄出穴腔里面的浊精,一边叮嘱工具人注意事项。
“指甲要修剪好,洗干净手才可以插进来。动作轻慢,可以用两根手指稍微扩开穴腔让里面的东西慢慢流出来,最快的方法是抠挖的动作,但现在小穴里面也肿了,不适合大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晚内射太多次,还都是灌进宫腔里面,手指触不到宫口,小胞宫含着的精水弄不出来,再加上小妻子身体构造特殊,挺喜欢含着精水慢慢消化,时律果断选择放弃,转而去搅弄后穴。
冬元序看的目不转睛,时不时点头表示有在认真听讲。
从未接触过的离谱课程很短暂,时律讲完也不让他上手实践,不耐烦挥手让他出去。
少年用衣摆遮掩异样,迅速起身离开。
主卧隔壁的小卧室就是他以后的住所,除了面向走廊的门之外,还有个通往主卧的门。
开窗通风,打扫房间,收拾行李。
一套做下来,性器还没恢复平静。
他一刻没停下繁忙,脑子也闲不住,脑海的画面挥之不去,不是被手指撑开汩汩淌着精水的小屄,就是翕张着溢出精液的红肿后穴。
空气中好像还弥漫着Omega香味,轻软撩人的呜咽仿佛还在耳边。
晚上做梦都是白榆。
梦见身份调转,他成了抱住漂亮Omega肆意揉捏欺负的人,撩拨,挑逗,啃咬,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是居高临下,目睹细腻匀称的身躯因高潮喷水而颤抖不已,粉嫩的唇瓣被嘬吃到红肿,喑哑着嗓子哭喊哀泣,呜呜噫噫地求饶。
或是闲适躺平,注视骚浪的Omega骑在他身上扭摆腰肢,用湿漉漉的艳红牝户一刻不停地吞吃他的性器,被插到爽处,便仰起脖颈呻吟娇喘。
逼真的淫梦让少年粗重喘息,翘起的鸡巴顶的被子凸出。热意逼人,他猝然睁眼坐起,一摸,内裤黏糊糊的,连被罩都有些湿意。
冬元序谨记他的工作日常,高级家政官听着好听,其实就是白榆的贴身男仆,他打开小隔门,时律已经走了,偌大的床上只有蜷缩成一团的小Omega,室内是还未散尽的两种浓郁信息素,紧密纠缠。
少年拉开窗帘,开窗通风,到床边轻声叫白榆起床。
枕头迎面砸来。
时律面前乖软可爱的Omega,在男仆面前俨然是另一副面孔,骄纵跋扈,难伺候得很。
少年早有心理准备,心里没啥波澜,还不知道要‘主人’是谁的时候,他就料想到有钱贵族臭毛病很多,但为了高昂的薪资,他愿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