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彻底坐不住,他躺在床上拱起腰呜叫,脚尖踩着男人的肩膀。舌头操的越凶,足尖抖的越厉害。
“唔哈……舌头呃……好棒、舔的好舒服呜……”
舌头模仿性器抽插时还好,戳的再凶能有硬邦邦的鸡巴弄的猛么。白榆主要受不了舌头转着圈在穴口舔得太认真,灵活又柔软的东西插进来,照顾的格外细致,每一寸穴肉都被仔细舔蹭过,白榆的小鸡巴翘得老高,顶端滴着腺液,显然是爽的不行。
濒临高潮了,男人的动作停下来。
白榆欲求不满,眼里噙着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冬白藏跪直身子,勃起的性器正对着白榆的下身,“不用舌头换别的,可以么?”
白榆嘴上不满地嘟囔‘我就知道alpha没一个好东西’,手很诚实地握住粗肉棒子对准湿软的肛口。
A有情O有意,鸡巴硬小穴湿,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了,冬白藏腰跨一耸,一口气没入大半根。
“哼呜——!”
白榆身躯抖了抖,小鸡巴翘着脑袋射精,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肠穴熟稔地缠住入侵的粗壮,连酸胀都是快感的一环,白榆很着迷这种身体被男人热乎乎的性器填满的感觉,双腿自觉地往男人身上缠紧,不需要多说什么,迷离的眼眸瞥过来,傻子也知道怎么做。
干就完了。
熟悉性事的Omega在床上骚得不行,连尖叫着哭泣挣扎的样子都恨不得勾的alpha直接肏死他。
为了照顾浅处的骚点,冬白藏刻意大开大合地顶肏,抽出时只留着大龟头在穴口,撑得穴口泛白,瑟缩着喷汁,圆溜溜的龟头存在感强,肠穴越是收紧,对骚点的压迫越强,更别提男人插进去时刻意往骚点上撞。
“嗬呜呜——!啊啊、不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深处肠肉早就被肏软了,接纳龟头的侵犯,屁穴此时已经能温顺地含住整根肉屌,冬白藏犹不满足,掐着白榆的腿根往里面继续挤,白榆爽的翻着眼流口水,呜呜噫噫地尖叫,半软不硬的小鸡巴吐着成分不明的水液,量少得可怜,还不如一直被淫棍蹂躏奸肏的穴有精神——越肏喷的水越多。
白榆早就被插懵了,身子软的像潭水,冬白藏本想用跪姿后入,可Omega腿软的跪不住,趴在床上哭泣发抖,他只好骑在Omega白软的臀尖上将性器挤进臀缝里红肿的骚屁眼。
床单被弄的湿漉漉的,冬白藏操着屁穴还不够,手不老实往前面探,骚逼湿的不行,手指拨弄开阴唇往逼穴里插,里面正在痉挛着高潮。
肉屌重重凿开结肠腔,冬白藏哑着嗓子问,“榆榆、我没插小屄,它怎么高潮了?嗯?还喷了那么多水?”
“够了……呃、别插了……!屁股要坏了、坏了呃呃……!”
白榆揪扯着枕头呜呜哭喘,冬白藏耐着性子重复,叫榆榆、叫主人、叫老婆,一遍遍,直到白榆反应过来回复他。
白榆含着泪瞪他,“都怪你……啊呃……!太深了呜……老是、老是这么深、撞得小逼疼……呃啊啊别……!!”
冬白藏咧嘴笑,眉眼弯起来更像男狐狸精了,“原来是……主人太敏感了。”他的手指依旧没有从逼穴里抽出来,腰跨顶的更凶猛,腰跨紧绷,大腿肌肉隆起,每撞一下,Omega圆滚滚的屁股肉都要被挤成扁扁的,显然是用足了力气操。
屁穴火辣辣的,肠腔又疼又爽,肚子深处热烫的吓人,一遍遍高潮喷汁,被顶的酸麻的不仅仅是结肠腔,好像还有前头的宫腔和膀胱,白榆受不了,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热烫难耐,快感像是在他腹腔生了根,枝丫顺着四肢百骸生长。
白榆抖得厉害,阴茎已经射不出精水来,硬起来都困难,肠穴都快被操烂了,却还是有精力缠着肉屌高潮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怜的Omega吐着舌头呜叫,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搅弄雌穴的手指都顾不上,扯着被子尖泣。
“肚子……呜啊啊、热、好热呜呜……别再操了、肠子要破了呜呜……啊呃!不、不想再……去了、去了呜呜咿——!”
冬白藏也知道需要收敛,可他根本控制不住。
空气中淫靡的气息混着Omega的信息素,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身下的Omega颤抖的脊背,死死绞紧他的肉根榨精的穴肉……他哪里收得住。
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下来,滚烫鼻息洒在白榆的后颈,白榆意识到什么,“不、别呜呜啊——!”
尖利犬齿刺破肌肤,Omega彻底被拉进发情的欲望泥沼,疲软的四肢八爪鱼似的缠住男人,掰开红肿不堪的逼穴央求男人插进来成结,插进来了就开始呜呜哭着说疼,男人停下来他又不许。
他脑袋晕晕乎乎,轻易被男人哄着张嘴乱咬。
腺体都送到嘴边了,Omega居然连刺破的力气也没有,徒留一片口水,冬白藏悔得肠子都青了。
失算、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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