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受到蛊惑俯下身。
他本来不想亲嘴的,鸡巴肏穴是发泄欲望,唇舌交缠就没必要了,但是眼前的嘴巴红红的,像果冻一样,看着好吃又漂亮。
他是金主他最大,他想干嘛干嘛。
唇瓣相触,酥麻热烈。
男人不自觉缓下动作,与下身的温柔相反,唇齿开始展开掠夺。
轻咬吮吸,舔舐舌尖,还是觉得不够,舌头伸进去肆意扫荡,搜刮口腔,吞咽津液,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劫匪,吃的津津有味,亲的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哼呜……唔……”
白榆有点喘不过气,差点被急色的男人给亲死在床上。
时间分秒逝去,秋白藏逐渐上头,逼穴被肉棍拉扯摩擦操得软烂,娇嫩宫口被磨得发肿,肉嘟嘟的,敞开小嘴,在一记猛撞之下再也收不住关卡,被巨硕龟头凿入宫腔。
“唔呜呜……!”
秋白藏瞬间意识到什么。
他不敢置信地往外抽,窄小腔室本就咬得很紧,龟头沟棱像是倒钩一般,抽出来时近乎残忍地刮过敏感脆弱的腔肉,整个脑袋从宫腔退出来时,瞬间涌出一大股热乎乎的淫液。
淫刑折磨得白榆落泪哭泣,漂亮脸庞都委屈地皱起来,小声喑哑地哭喘,含糊梦呓,“老公呜……别、太深……呜呜啊……胀、难受……”
“难受……?难受还吃那么紧?难受还喷那么多水?”
可怜的哀求哭泣压根激不起男人的半分怜惜之情,反而火上浇油,肉屌猛地干进刚开凿的小宫腔,穴腔抽搐着喷水高潮,平坦的腰腹凸起明显形状,可怖又涩情。
‘噗嗤扑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咕啾咕叽’
淫棍毫不留情地次次贯穿水穴,雌穴甚至吃出了黏腻淫荡的声响,龟头被宫腔包裹吮吸的感觉太爽,男人根本克制不住精潮,即便睡着的白榆挣扎十分微弱,足以忽略不计,他还是牢牢箍着纤腰肉臀往胯间钉,粗长肉屌整根没入,俯身叼住白榆的锁骨,闷哼着射精高潮。
操逼真几把爽。
秋白藏干红了眼,肆意侵占雌穴,连宫腔都成了他的龟头套子,又抖着鸡巴往里头射了两回精水,小穴盛不下这么多精水淫液,随着操干抽插的动作从屄口溢出来,男人还要哑着嗓子骂骚逼不争气。
‘咚咚咚——’
敲门声沉闷。
时季提醒:“秋总,两个小时到了。”
泥泞肉屌从红肿雌穴抽出,顶端略显不甘地磨蹭两下柔软翕张的屁穴,用湿巾草草擦干净塞回内裤。
药效持续时间不长,两小时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起初估摸着还算宽裕的时间,结束时他既没有来得及尝尝后穴的滋味儿,也没有摸够骨肉匀停的胴体。
男人最后咬了一口挺翘的奶尖乳肉,打开房门,冷眼看时季这个任劳任怨绿帽侠收拾残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湿巾轻柔擦拭漂亮老婆狼藉的腿心,抱到沙发上用阳台上刚晒好的薄被裹住,顺手把阳台的衣服收回来挂进衣柜,撤去脏污床单,拆下被罩,团吧团吧塞进洗衣机,铺好新床单,垫一层棉垫,再把白榆放回床上,整个流程如行云流水,轻车熟路,像是做过千万遍。
秋白藏没干过家务,见时季做的又快又好,内心毫无波动,约定好下次的‘交货’时间,施施然离去。
白榆从漫长的午觉迷迷糊糊醒来,鼻尖是熟悉的好闻淡香,他搂住男人结实的腰部,蹭上柔软有弹性的胸肌,还熟练地上手捏了两下。
穴里还残留着热棍蹂躏过的饱胀酥麻,白榆脚一蹬,嗔怪道:“你又趁我睡着弄我……胀死了。”
“怪我不好,弄疼小逼了,我亲自跟它道歉。”时季面色看不出一丝异样,和往常异样温柔,钻下去含住柔嫩热胀的花阜,嘬吻亲舔骚浪阴蒂,暧昧挑逗,手指熟练地插进热乎软烂的穴,抠挖操弄,把里面的精水引出来。
等雌穴耐不住,爽得抖着阴唇瓣喷了好几次水,被别的男人射进去的脏精也清理的差不多了。
白榆压根没察觉到异样,就是今天中午睡的格外久了点。这阵子老公工作忙,他还想表现表现做个饭什么的,在床上磨蹭了会儿,一看表四点半了,刚起床又犯懒,哼唧说小屄疼。
时季已经带好围裙,问:“老婆想吃什么?”
白榆嘿嘿一笑,噼里啪啦报完菜名,垫脚跟老公亲个嘴,端着老公刚做的芋泥沙冰跑去沙发上盘腿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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