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黑卡到手,白榆第二天立马去商场大采购。
秋白藏看着一条有一条的购物扣款信息,下班直接精准定位,去捉满商场撒欢的白榆。
白榆眼前一亮,“你来的正好,东西买的太多了我一个人拎不完。”除了这些直接带走的,白榆还买了不少要店家送货上门的。
秋白藏推开大包小包,一屁股坐到白榆旁边,“这家店我没来过,你点过菜了吗?”
“还没呢,我也没来过,闻着味儿挺香所以进来尝尝。”
秋白藏顺手扫码加菜,“最近不是没接单子?总待在家里不无聊么?”他咬了一口白榆递过来的炸串,“当我助理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还能多拿一份工资,不好吗?”
“拉倒吧你。”白榆才不上当受骗,“我现在只需要偶尔工作日晚上‘上班’,周末忙一点,给你当助理,哼,那你能保证不搞办公室py只让我闲着么?”
秋白藏哑口无言,默了半晌才说,“我上班肯定忙正事,你就呆我办公室,想干嘛干嘛,行不?”
“不骚扰我?”
“……我尽量。”
“再说吧。”白榆岔开话题,“我想把你家腾出一个房间,当工作室,可以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秋白藏知道这是委婉的拒绝,但哪有被包养的金丝雀不照顾陪着金主反而专注别的,他心里不悦,也回了一句:“再说吧,先吃饭。”
白榆拿筷子的手一顿,人也愣了一下,“……好。”
隔了一周,白榆主动提起,才从秋白藏这里得到‘再说’的结果,白榆要先当一个月的总裁助理,作为交换,秋白藏可以按白榆的要求把房间改装好。
白榆答应了。
一个月很快满期,秋白藏搂着人问是家里蹲还是继续做特别助理,白榆疲惫地阖着眼,昏昏欲睡。
“不说话就当你选择后者了。”
白榆咕哝着‘嗯’了一声,压根没听进去秋白藏在说什么,第二天一脸懵逼地被塞到车上准备上班。
白榆:“?不是满一个月了么?”
他昨晚睡前去改装好的工作室看了一眼,都是按照他的要求做的,可惜他一直没机会真正在这里和这些物件一起工作,桌子上已经积了一层灰。他还想着今天睡个懒觉,等醒了再去做个大扫除,做点小首饰练练手。
虽然这阵子他都在悄无声息地跟秋白藏这个臭傻逼闹别扭,装乖玩新冷战,但看在装修的还不错,小材料准备的也齐全的份儿上,可以勉为其难地原谅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啊,一个月过去了,新的一月开始啦。”秋白藏挑眉,得意地复述了昨夜的对话,怕白榆不信,还掏出了录音笔,显然昨晚的床上是他特意挑的时机,蓄谋已久。
白榆默然,他张了张嘴,吐出一个‘好’字。
原来那些玉石宝石,那个房间……只是摆出来让他看的。
忽的想起合约上新增标红加粗的要求,‘乙方不许跟甲方顶嘴、吵架,不可拒绝甲方的合理要求’,这要求合不合理也不是白榆能左右的,他顿了顿,点头说‘好’。
合同新增的东西太多了,他以前没当回事,自然也没记住。
但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定位,闲的没事就会翻看最新版的合同内容,果然能记住不少,跟金主的争吵大幅度减少,哄着顺着居多,努力按照合同照搬照做,越来越有合格的金丝雀的样子。
秋白藏只觉得最近的白榆愈发乖巧柔顺,甚至一连好久没跟时季联系!他身心舒畅,容光焕发,走路都带风,合同自然也没再翻新了。
白榆在公司其实也没有多闲,实话说,跟秋白藏当初画的大饼截然相反,秋白藏忙,他手里也会有事,工作间隙、出差路上、晚上休息,都有来自金主和上司的性骚扰。
白榆没有跟秋白藏抱怨过工作的事,万一金主怪他当初执意隐瞒关系——不是包养关系,而是编的‘恋爱关系’,到时候又要掰扯争论,没必要。
白榆偷偷加了个群,里面都是像他这样拿钱做事的‘特殊服务业’工作者,他们的金主名利地位各不相同,但大多都是仗着有钱就没把情人当人看的衣冠禽兽,要么床上有白榆看了都觉得荒谬离谱的xp,拳交群P挥鞭滴蜡程度都算轻的;要么就是人丑屌短脾气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跟这些‘同僚’的就业情况相比,白榆的情况算是好的天上有地下无。那点被忽视自我意愿的委屈也不算什么。
交易而已,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秋白藏都是他的上司,是给他发钱给时季发资源的人。
是他头回被包养没经验,昏了头,居然用老公的标准来要求金主。
这天下班回来,白榆亲手给工作室上了锁,再没去过。
资本的扩张宛如大树扎根,盘根错节,纷杂交叉。立秋集团在豪门世家里发家不算晚,还撞到了改革和互联网的两次时代的风口,如今在互联网硬件和智能电器行业都是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
这天秋白藏带白榆去公司拿了份文件和前段时间在拍卖会上的古董,转道去了伊甸庄园。
庄园依山而建,占地广袤,是个集休闲娱乐度假一体的场所。
能被秋白藏重视的生意伙伴,自然是跟他体量差不多的。
秋白藏在车上就跟白榆说了他朋友的大致背景,并解释道:“这次不是去谈生意,咱们去度假,顺便跟我的朋友见个面聚个餐,庄园有不少游玩项目,喜欢什么就玩什么,不生气了,乖啊。”
白榆:“我没生气。”透过车窗,他看见自己的闷闷不乐的表情,随口道,“只是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