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跟新金主安然无恙度过了好几个夜晚,白榆以为自己的新工作就是当花瓶兼抱枕,拿钱多办事少,小人夫总觉得惴惴不安。
直到这晚迷迷糊糊被操醒。
白榆激动的眼泪都冒出来了,一个懒鱼翻身,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冬元序,力求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冬元序:……
起初他只是好奇。
真的。
他素来欲望淡薄,甚少自渎手淫,对白榆的兴趣跟对收藏室的古董玉石没什么区别,纯欣赏,有那么一点淫欲也被白榆自嘲逼被肏松给掐的灰飞烟灭。
他又不是没看过黄片,人的私处长的千奇百怪很正常,但冬元序身为外貌协会会长无法接受。
他喜欢哪哪都漂亮无瑕的。
他愿意在拍卖会上花那么亿点点买下看中的珍奇,同样觉得花点钱和资源买下白榆不算什么,看腻了就和平解约。
绝不会像秋白藏那样搞的如此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白榆太美了,冬元序越接触越是爱不释手,只是过眼瘾还不够,他还想进一步上手把玩。
每天晚上睡前必定跟揉面团似的把人摁在怀里捏玩,昨晚更是破天荒揽下伺候人的活,给洗过澡的白榆抹身体乳。
乳液带着淡淡的椰奶香,抹到细腻柔软的肌肤上,从脖颈滑到锁骨,再往下握住柔软娇小的鸽乳,指腹格外照顾了粉嫩的乳晕和奶尖,捻揉到乳粒硬起,这才接着往下抹。
紧实腰腹上马甲线很清晰,白榆刻意吸气,还是能看出点腹肌的轮廓的,别问为什么他懒成这鬼样子还能有这样的身材,问就是天生的!
再说了,他床上的运动量那么——大,身材好很正常!
白·理直气壮·榆悄悄挺起骄傲的小胸脯。
白榆穿了内裤,冬元序也没把它脱掉,身体乳抹到现在,手上的残留早就微乎其微,冬元序也不准备再往手上挤,有点影响手感。
双手顺着腰窝往下滑入内裤,十指登时陷进绵软又弹润的肉臀里,冬元序忍不住揉了好一会儿,离开时还拍了一巴掌。
“啪——”
响亮极了。
臀肉颤抖,风景绝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打疼了?”
白榆微微瘪嘴,“嗯,有点。”
冬元序顺势又伸出魔爪,“抱歉,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好哦。”
紧接着双腿也被男人掐在手里玩了半天,摸的白榆浑身发热,腿心间藏着的逼缝早就湿透了,但凡冬元序掰开腿看一眼,就能瞅见内裤上的濡湿痕迹。
冬元序收尾时亲了一口粉珍珠似的脚趾,把人放进被窝,搂着拍了两下,“睡吧。”
白榆:“……?”
白榆小小的脑袋挂满问号。
男人的手法细致又暧昧,搞的他还以为今晚就能开荤、哦不、开张了,结果真的就只是摸摸……?
小穴湿透了,内里发骚泛痒,白榆闭眼装睡,估摸着冬元序应该睡着了,蹑手蹑脚爬下床小跑进卫生间。
新金主家里干净得很,什么情趣玩具也没有,白榆在浴室环视一圈,没找到替代品,牙刷有棱有角的,根本没办法当工具往穴里塞,只能用手自力更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冬元序压根没睡着。
去厕所的小美人好久没出来,他下床去问情况,刚贴近门边,听见里面压低的喘息,愣了一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鸡巴已经翘起来了。
冬元序神色复杂,困意散了个一干二净,他听了会儿墙角,在水声响起时,回到床上原位躺下。
白榆洗完内裤,擦净手上和逼穴的淫水,光着屁股跑回去,埋进金主先生的胸肌,释放过后睡得喷香。
温热的手掌覆着薄茧,划入臀缝,摸到柔嫩的屁穴,试探性伸进去一指,指节被肛口牢牢箍住,随着手指在穴腔的搅动摩挲,肠穴熟稔地泌出些许黏液,穴口逐渐松软。
冬元序没有再添,他更好奇前面的肉缝。
白榆体毛很少,冬元序以为除了头发就是这儿了,没想到畸形的私处居然也是光滑的,肥嫩花阜入手绵软滑腻,像是一捧温热柔软的云落入掌心,肉缝略微湿润,缝隙之内更为柔嫩。
夜灯打开。
亲眼目睹的风景和他想的不一样。
白玉无瑕。
少了囊袋的阴茎不怎么用,颜色浅淡,长得挺标志。倒是早应被男人的肉棒肏熟的两处穴,色泽竟然还是微红带着粉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其是坟起的雌户,拨开肉缝,内里就像花似的缓缓绽开,漂亮的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肉唇敏感肥嫩,指尖稍微拨弄几下,唇肉转眼被淫液濡湿,穴口也是嫩呼呼的,翕张着吐露蜜汁。
指尖湿漉漉一片。
冬元序脑子是否清醒尚不明确,胯下的龟头已经精虫上脑了,神采奕奕地支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