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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点了点头,跟着王母娘娘看起了平板投影。
其他人也聚拢了过来。
电脑上,是个容貌美丽的少女。因是西方少女,也看不出年级多少,从十四到二十四,大约也就这个年龄段的了。
哲哲看着那少女,脸上表情却有些忧虑。
他说:“她瞧着……跟我差不多?”
他这话一说,大家都愣住了。
他们知道这个“跟我差不多”代表了什么。
如同万磁王,他可能会看到集中营里的孩子觉得那跟他差不多,他也可能看到被囚禁的孩子觉得那跟他差不多,他还可能看到被当做试验品的孩子认为那跟他差不多……但是,这些并不代表另一种侮辱,而哲哲的这剧“跟我差不多”代表的,就有通过忄生来侮辱人格的意味 很恶心。
即使是总被人调侃是漂亮男孩芭比娃娃的尼尔也不能容忍这个。
他皱着眉看向哲哲,可哲哲的手指指向了投影——
投影里,那个女孩儿被一群人围住,他们说她偷窃,她强烈否认这个……而负责“管教”她的老女人却认为这是对她的不敬,她狠命地踢打着少女,打到她不敢再反抗了,就乐呵呵的拿着绳子捆住了她的手脚。
饥饿、寒冷,这些让少女无能为力,她缩在角落里,但是女人认为她这样的瑟缩影响到她的生活,于是,她被拖拽到了阁楼上。
阁楼阴暗而又满是灰尘,她身上被打得生疼,一些伤口破损,流出了鲜血,而她被捆着一动不能动的时候,老鼠就在这个时候奔着血腥味儿来了。
她能感受得到伤口被舔舐的感觉——痛苦,不能言喻的痛苦。
过了没有多久,她等来了女人的情夫。
这是个年轻人,比女人小了不少,看起来比少女也就大了几岁,大约二十岁上下的样子。他靠在阁楼的门框上,看着少女哭泣的脸,笑得就像是偷了腥的猫:“我说过了,你要是不跟我睡一起,那么我就让你以后别想睡了,怎么样,美人儿,你觉得这感觉如何?”
少女看了他一眼。
就像是看一坨垃圾。
男人冷冷地唾了口唾沫,转身离开了阁楼。
过了几天,少女被放了出来,她跟这个家庭里的其他孩子一起去上学,像是没有经历那么些可怕的事情一样,然而,有些事情经历了就回不来了。
那个负责管理照顾这些孩子的女人是个寡妇,她自己有三个孩子,但是她收留了更多的孩子,就为了那些补助金。而收养的这么些孩子还必须负责帮她忙,帮她工作,帮她照顾她刚刚生下来的那个婴儿……她真的是太忙了太累了,这些孩子必须帮她!
反正,没有人会来查她到底做了什么的。
而这些孩子打工赚的钱,都进了她的腰包。
钱,是她愿意照顾他们的唯一动力。而少女已经十六岁了,她快要成年了,也快要申请大学了,这些都是钱。
钱的问题还在其次。
女人的情夫,那个同样寄养在她家里的男人,现在已经十九岁的男人,他对少女是存有那种心思的,可是少女并不愿意,但是女人却认为少女是个碧池,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
因此,她找借口惩罚了少女。
事实上,女人更怕少女去跟社区的人说,说她的情夫是那个男人,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男人还没有十八岁……要知道,那个新生儿已经一周岁多了,而那个孩子,就是女人跟情夫所生。
少女知道真相。
女人担忧她泄露秘密,又痛恨她越长越好看,更嫉妒她得到情夫的垂青,于是,她时时刻刻都监视着少女。
少女走出家门就被监视——毕竟家里十来个孩子,要监视这么个少女也实在是太简单了。
“瑟琳娜,你要知道感恩。”女人拿出一瓶酒,打开,灌了一口,“我让你去上学不代表我原谅你了,记住了,瑟琳娜,这个家是每个人都要出力气的,而你……”她上下打量了少女一番,“再敢偷东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恐怖少女瑟缩地点了点头。
“知道就好,如果你表现得好一点,我就让你见见你弟弟。”女人说着,又喝了一口酒,“要知道,他在病床上躺着可是因为你,你可不要太不知好歹了。”
说着,她上了楼。
少女只能跟其他的“兄弟姐妹”一同去上学。
这是她必须忍受的。
实际上之前,她在孤儿院里,而那个弟弟也不是她的亲生弟弟,他是她的好朋友,两个人是一样的生日但是年纪差了三岁,所以她当他是最好的朋友,也认为他是上帝赐给她的兄弟。
而这弟弟,就在半年前,在他们一起坐校车回到这个女人的家的时候,为了保护她不被持枪的神经病打伤,自己却被打中了肺部。
从那时起,她就一直自责。
女人显然就利用了这种自责。
而她,就像是女人口中的那个“差点害死了自己弟弟”的“扫把星”。
瑟琳娜抱着书本,跟着其他人上了校车,校车上,没有人愿意跟她坐在一起,也没有人愿意跟她说话……她是个扫把星呢!大家都这样说,就连跟她一起生活的人也这样说。
然而她并不在意,她只是担心自己弟弟的状况……女人不肯告诉她,她也不知道弟弟到底哪儿去了……她打电话回孤儿院,可是当天被知道她打电话的时候,女人就狠狠地教训了她!
“我快无法忍受了……”她垂下头,金色的发丝顺下脸颊。
在学校里,瑟琳娜被几个小混混堵住,那些小混混显然是对她很有兴趣的,毕竟她是这所学校里少见的美女了——金发碧眼,典型的米国甜心。
“我说瑟琳娜,要不然你就跟我试一试怎么样?”小混混做了个下=流的手势,“你瞧,你的姐姐说,你时刻谁都能上的荡=妇,我觉得你怎么的也该公平些吧!”
瑟琳娜转头惊恐地看向他。
她不知道这些闲言碎语是哪儿来的……但是要知道,她可还只是个处=女呢,怎么可能会被人传说是荡=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姐姐……在寄养家庭里,她是有两个“姐姐”,但是本身她们姓氏都不同,她们的话,怎么可能做的准?!
这么些人……他们到底为什么不让她安静一会儿?
“我听说……你甚至需要这么粗的,这么这么粗的——”小混混做出了个粗细大小的比划手势,“哦哦哦,我听说这个都满足不了你呢!”
“滚开!”瑟琳娜爆发了出来,她推开他,狂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