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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芥川的升职宴就要开始了哦。”
“你们父子之间的叙旧也好歹先停下来吧?鸥外大人。”
尾崎红叶温和的声音在首领办公室厚厚的大门后面响起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亲切的强势感。
竹原寄礼微微喘气,垂下细长的黑色睫毛,用那双夹杂着某种冷淡的砂金色眼眸扫视打量着那个浑身赤裸,满身都是斑驳的精液和红艳痕迹的男人的身体。
森鸥外像是被疲惫俘虏般闭着眼睛鼓动胸膛喘息,泛着情色潮红的脸颊上被射满了白浊的粘稠液体,黏连在被汗水濡湿的发丝上。
下身被操得红肿得就像是将近腐烂的草莓一样的小穴不停地蠕动着收缩,然后无法抑制地吐出刚刚吞咽下去的滚烫的白色精液,还有糜烂的红酒的颜色融化在白精之中。
“森爸爸,红叶大姐在叫你哦。”
男人缓慢地睁开眼睛。
“呃唔——”
然后,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的插入和毫不顾忌的抽插刺激得把有力的腰肢猛地挺起来,眼球在后仰脑袋之中猛烈地收缩,紧缩,溢出无法控制的,生理机能所带来的眼泪。
“啊,啊,哈……”
青筋暴起的张红的颈脖,疯狂收缩吮吸吞吐着的糜烂小穴,还有嘴角流淌下来的未能咽下的精液。
竹原寄礼用力地攥着暴起的手臂,摁在桌子上。
看着那张近乎失控的脸颊,莫名地……
只是莫名地……
心中升起一种无法自控的,痛苦的难过的,如同渴求哭泣一般的哀怜和无助。
[森……鸥外……?]
他像是缺氧一样微弱地弓着腰喘气。
[……森鸥外?]
[森,鸥外?]
痛苦,名为痛苦的情感不断地冲撞着这幅残缺的濒死的永远不会失却年轻与美丽的自由之躯。
[森鸥外!?]
哭泣。
想要哭泣。
此处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
难道我已经失却了在父亲怀里嚎啕大哭,倾诉委屈与痛苦人生的权利了吗?
[森鸥外!!]
他衣衫凌乱地用力奸淫着在自己十二岁就与自己搅在一起的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同性情人,一边在心中痛苦地大喊着自己父亲的名字,哭泣地大喊着能够归还自己家庭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森鸥外!]
[森鸥外!!]
为何耳边唯独仅有情欲吐息的杂声?
恍惚。
————
港口Mafia。
关于芥川龙之介的升职宴,其实是实在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死水一样的黑色海洋里面生长出了一群热烈沸腾的彩色泡泡。
不仅不觉得喜庆,反而能在其中看见一种腐败,庄严,色彩斑斓的恶感。犹如垃圾袋里粘满排泄物的色彩斑斓的彩色气球和零碎的礼炮花束。
微妙地从中体会到一种波德莱尔式的盛大腐烂的色彩。
竹原寄礼端着红酒杯乖巧地站在甜品桌子的旁边。
所有人都在和自己相熟的人嬉笑。
竹原歪了歪头。
[好像两年前,我也没怎么来港黑露面啊……]
[最熟悉的话,大概就是森……先生,太宰,织田作,还有安吾和红叶大姐之类的角色了。]
[真是奇妙。]
[似乎我所相熟的挚友人物都逃跑了。]青年垂着长长的睫毛抿了一口红酒,如此感慨道。
系统也是一副深觉无聊的怠惰的样子,敷衍式地说:【你当年太弱了,森鸥外都不够让你露太多的脸。】
【而且也不至于连你报考东大的愿望都截胡。】
[不是已经截胡了吗?]
系统顿了一下,无奈的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
“寄礼?”
系统耸了耸肩膀,然后散了那抹人形的黑影。
“红叶大姐。”竹原寄礼抬起头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性,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尾崎红叶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拍了拍青年的头发,说:“不开心吗?如果不习惯的话,我可以瞒着鸥外大人让你先偷偷溜走哦。”
青年笑起来。
竹原寄礼举着杯子和身着和服的美丽女性碰杯,乖巧却带着某种死水沸腾的活泼,笑着说道:“那就拜托红叶大姐啦~”
“一定要瞒住森先生和芥川哦~”
舌头在略微尖锐的牙齿下微微发麻。
青年的喉咙微动。
却突兀地想起来了,那个远在东京抚纪家的美丽女性。
那个,不久前被缄默地填入婚姻届的抚纪家出来的玩弄政权与民众的疯子。
他再次近乎真切地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
“我有空就来看您和镜花。”
“这样么,那
', ' ')('我和镜花就等待竹原君的大驾光临了。”
碰杯。
酒影。
幽灵。
————
横滨的夜晚是不隶属于人性的黑色战场。
充满脏污,腐臭,以及破裂的墙壁和打斗遗留的碎屑与痕迹,干涸的黑色鲜血和干枯的胰脏。
“竹原先生。”
衣服凌乱的芥川龙之介用力地把竹原寄礼的双手摁在脏污的深巷墙壁上。
苍白的脸颊上面透露着病气和混乱的酒气。
比青年略矮的少年用力地攥着竹原的一只手,把对方的手绕过凌乱的衣领深入自己赤裸的温热的身体内,把比女性更加柔软的,脆弱的如同少女乳房一个的颤栗的胸乳贴近青年冰冷的掌心。
“呜呃……”
手掌贴着对方柔软的手背,让竹原寄礼不断地就着芥川龙之介揉捏乳房的动作去揉捏少女似的柔软的面团,指腹滑过挺直的颤栗的乳尖,耳朵是少年吞吐出的白色的热气和淫乱的喘息,呻吟。
芥川龙之介粗重地喘息着把自己微冷的嘴唇贴近对方的颈脖,然后一边伸出红艳的舌头舔弄对方脖子的皮肤,一边用濡湿的下半身淫荡地蹭着青年的腿。
“难道,哈,难道在下这幅……呼,要死不活的病躯已经无法挽留您了吗?”
“还是说您更喜欢年长的?热烈的?”
“呼,就算是这样淫荡的身体也无法取悦您吗?”
芥川龙之介把早已经勃起,几乎濡湿了黑色西装裤的坚挺性器紧紧贴在竹原的跨间,亲密无间地摩擦着,在热烈的喘息之中呻吟。
“……”
竹原寄礼把头往后仰了仰,发丝扫在脸颊上微微感觉到一阵痒意,在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和环境之中。
[情欲的气味还真是令人作呕啊。]
[不愧是太宰的弟子吗,芥川?]
青年猛地青筋暴起钳住芥川龙之介脆弱的颈脖,把身体孱弱到轻飘飘的少年用力地掐着对方的脖子,把人狠狠的摁在肮脏的墙壁上。
砰——!!
竹原寄礼一只手用力地掐着芥川的脖子,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把对方的侧脸用力地摁在墙壁上,看他柔软苍白的肌肤紧贴着灰尘,被染黑。
“呼,呼,哈啊,竹原,呃,竹原先生。”
芥川龙之介在窒息的快感之中眼神迷离地吐气着,身下挺直的性器像是兴奋般颤栗颤抖起来,而裤子则是被濡湿的范围不断的扩大。
他像是猫一样吐出红艳的舌头来换气,脸上全都是令人不明觉厉的潮红和情欲的混乱与迷离。
“……竹,呃,竹原先生。”
“在,在下……”
【罗生门】直接毫不犹豫粗暴地将少年身上的衣服撕裂,那副苍白柔软的病躯直接暴露在竹原寄礼的眼前。
即使过去了两年,这幅躯体也柔软地像是水床一样。
竹原寄礼咬住芥川龙之介慢慢涨红的颈脖,下半身紫黑色的性器直接粗暴地捅进未经扩张和润滑的小穴里面。
“呜唔——!!!”
“呃,呃——”
剧烈的痛感和直接碾过敏感点的快感。
芥川龙之介在突如其来的猛烈剧痛中睁大眼睛,瞳孔猛烈的收缩颤动,生理泪水夹杂在湿润的眼眶里面。潮红,迷离,失去所有判断正负的理智,被上涌的快感堵住的喉咙里面溢出来破碎的,断断续续的,低哑颤栗的声音。
被剧烈的快感与痛逼迫到翻着白眼失去聚焦的能力。
“啊,哈,哈啊……”
丝毫不体贴少年后穴不断流出来的鲜血,竹原寄礼只是用力地咬着对方脆弱的肌肤,用力地啃咬,撕裂,下身不停地猛烈抽插着。
耳边是被风扰乱的如同哭泣般被快感淹没的呻吟声。
“作为宴会主角的芥川君临时脱逃。”
“实在是失礼啊。”
芥川龙之介仰着脸被摁在墙壁上,表情是近乎被情欲逼哭的潮红的艳丽的失神的,沉溺与快感和性爱的淫乱神色。
发抖的粉红色乳尖抵着冰冷的泥土,被粗糙的带着尖锐石子的墙面不停地摩擦,红肿,甚至被顺着孔滑出一道纤细的血痕。
“不,啊哈,不啊的,在下,在下唔呃!”
他脸上带着近乎哭泣的淫乱表情,翘着被撞得青紫的柔软臀部,在青年用力的撞击中浑身颤抖,白皙的皮肉像是果冻一样颤栗和晃动。
“哈,呼……呼,呼。”
肉体碰撞的淫乱的“啪啪啪”声在昏暗的无人深巷里面,于恶臭的腐烂气味之中盛开情欲的糜烂的彩色鲜花。
而站在后面动作的青年衣衫整齐,眼睛里面闪烁着从未更改过的,近乎神明般平静无波的冷漠,高高在上地注视着少年淫乱的身体,以及注视着这一场廉不知耻的淫乱的性爱。
竹原寄礼微微侧眸,和高高在上注视着这场性爱的自己对视,也和那个颤抖着
', ' ')('皮毛发抖着观影的猫咪观众对视。
冷漠的,可怕的冷漠的。
连一丝一毫属于人类情感的东西都无法寻觅到的,金色的无底洞与深渊。
三花猫炸毛,喉咙里溢出野兽般的喘息声,在窄小的墙壁上面猛地后退了两步,然后急促地如同逃跑一般窜逃到了墙壁之后的空空巷子里面。
融化在黑暗里面的黑色烟雾在巷子的入口处远远地凝视这一幅如同玛利亚风俗画一样的,被圣洁与脏污,被神圣与淫荡铺满的台上戏剧。
系统缄默地站在那里。
程序并不能带给他这一段人类感情的剖析,但是在冰冷的程序和数字之中,在巨大的全世界的信息里面。
作为一个智能生命体的“■■■”首先能够想起来的。
唯有波德莱尔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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